诺赫很有可能就是白花的名字。」酷拉皮卡讲述完观点,反问道:「而且啊,梦通常是浅意识的造物,既然那朵花频频出现也确实存在,那不就有足够的理由去在意吗?」
「这麽说也是……。」盼眨眨眼,有些被说服了。
「如果这样都算疯子,那相信你的我也是。」酷拉皮卡笑了,笑得还是很好看。
最开始,她的知无不言是想告诉他不必藏匿,现在想想,其实是她藏在了他的泪里。
也许自己真的没疯?再不然就是她跟酷拉皮卡都疯了。
盼决定相信前者,即便未来告诉她是後者,那也没关系,就像他所说的,两个人一起疯吧。
「话说回来……我已经决定要成为猎人了,猎人的情报网应该能找到你过去的线索。」说着,酷拉皮卡的眸光再度掀起波澜:「族人的眼睛我会全数讨回,还有……。」
盼猜到了後半句,踌躇半晌才替他补全:「小酷,你……是想复仇吧?」
「那群渣滓该偿还自己的罪孽。」他扬起的唇角未落,眉眼的笑意已然消失。
盼并不感到意外,她也有过那样的念头,只是不清楚那是否正确,那群人为了私慾屠杀族人,那麽同是为了私慾而复仇的自己,与他们有什麽区别?
书里找不到的解答,她从那抹笑里找到了方向。
不管是那时向她奔来的他,又或是此刻牵着她的他,都是那个有点冲动、有点暴脾气,但其实很温柔的酷拉皮卡。
盼感受着从掌间逆流到心的温度,郑重地道:「既然这样,我也要成为猎人……在有限的生命里,我都想与你一起。」
无论酷拉皮卡选择什麽,她都会与他并肩齐行,即便前路注定一片荆棘。
恰逢其时的春风吹落漫天樱花,粉neng的se彩将她的黑发衬得深邃,灰蒙的蓝眸因真诚而明亮,即便此刻不是夜晚,酷拉皮卡却彷佛见到了星空。
又或许,浩瀚银河都没有她来得耀眼。
酷拉皮卡曾害怕这个决定会让盼失望,可是她没有,也没有指责他的不成熟。
只是单纯地、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身侧。
他该推开她的,她不该陪他冒险的,但他清楚,她也知晓,若真想这麽做,最开始就不该道明这个念头。
「那我们得快走了,如果要参加猎人试验,现在就要开始做准备。」酷拉皮卡笑着,紧握住手中的暖意。
「嗯!」她回以相同的笑。
平凡不过的小公园里,为彼此许下的诺言落在时间的长河,涟漪圈圈扩大,牵动往後的每一步。
不大的客房里没有太多的生活痕迹,约莫十六、十七岁的少年少nv正收拾着本就不多的行李。
少年伫立桌前清点物资,倾泻的窗光落在清秀的面貌。灿金的发本就惹眼,那身蓝se为主、橙红为辅的族服,更是将存在感拔高一个层次。
待手边的事告一段落,少年转向坐在床边整理物品的少nv。
少nv眉清目秀,嘴角带笑,是那种路上遇见会多看一眼的长相,不过及腰的乌发再搭上一身的灰白,与少年相b,倒显得寡淡似水。
少年抿起唇,眸光带些犹豫,过了大约半分钟後终於开口:「盼,你……真的要参加吗?」
听闻少年的话,少nv倏地阖起包,抬眼迎上他。
「小酷,不管你问几次,我的答案都不会变,总不能让这四年的准备打水漂吧!最重要的是,有猎人执照才能跟你一起去更多地方嘛!」
「是没错,可是你也知道去年的结果。」酷拉皮卡的语调沉闷,不安融进了茶眼。
26期猎人试验,参加者达数百,除去考官外,走到终点关的二十名考生皆成了残废,最终无人合格。
盼猛然起身,个子勉强超过酷拉皮卡的肩头。
「别担心啦,没有什麽困难是我们齐心解决不了的,这几年不都是这样走来的吗?」盼踮起脚尖,用手捧住酷拉皮卡的双颊,呼x1交织成炽。
「唔、嗯,确实是这样。」酷拉皮卡答得漫不禁心。
「总之你别想太多。」盼向後拉开距离,她眯起双眼,嘴角g起好看的弧度。
酷拉皮卡陷入思虑,没有察觉到盼的注视。
自己就这麽不让他放心吗?她观察着少年脸上的变化,不由得想着。
「知道啦,我不会再问了。」权衡许久,酷拉皮卡终於有了定夺,等说出这句话时,已经是十分钟後的事。
此话一落,本来等到快睡着的盼一下就来了jg神。
「小酷,我一定会——」
咕噜咕噜——
盼的话语戛然而止,气势被这不看场合的声响破坏。
「咳咳!小酷,你饿的话就早说嘛。」
「是是是,离出发还有点时间,我们先去吃个午饭再登船吧。」酷拉皮卡哭笑不得。
打点妥当後,盼与酷拉皮卡办理了退房。街道人群熙攘,兴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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