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发现水苓不在。水苓经常会坐在病床边的那个椅子上和她奶奶说话,但现在那个椅子上没人,显得房间特别空,他蹙眉转头问杜助理:“怎么回事?”徐谨礼没记错的话,她上午就两节课,不可能会错过她奶奶出手术室的那一刻。杜助理立刻反应过来,也是纳闷,明明水苓说今天一定会过来的。虽然他是徐总的生活助理,但是总得避嫌,不能和老板的情人说太多话,所以他也有点懵。原本想直接问水苓,怕她不说,于是翻找那天以水苓表亲的身份加上水苓舍友的微信,问她水苓是不是在学校有什么事。水苓舍友噔噔噔给他发了一堆截图和视频,不看不知道,一看杜助理简直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要寄了。杜助理硬着头皮把手机给徐谨礼看,说着:“她可能一时半会儿还来不了,据说去找当事人对峙了。是我工作做得不到位,您看要找校方那边谈谈吗?”看着那些帖子,徐谨礼叫来护工,安排好水苓奶奶的事,就直接和杜助理一起去了学校。路上,他想起了那天见到的两个小孩,联系帖子上的描述,眼神中的不悦无以复加:小小年纪,不把心思放在正事上。把愚蠢当作精明,把身份当作光环,把别人的痛苦当作对自己罪行的嘉奖。thelordoftheflies(蝇王)和性恶论永不过时。人如果不加约束,不加威慑,只会让他们更加坚信作恶的成本是如此低廉。徐谨礼和杜助理说:“联系一下他们班主任和学院辅导员。”杜助理知道这事免不了要好好谈,早就从上车开始就收集证据、联系要见的人,拟好待会儿要说的话:“好,已经联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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