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半点用处,每日下棋捞蟹而已,甚至不能让李莲花记住他的名字。笛飞声生出一种强烈的渴望,急需一个李莲花来填满,即使是一个半吊子的李莲花。
说不准哪一天李莲花就会再次消失。
他想进入李莲花,离他更近,看着李莲花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感受着他的存在,被他填满,露出之前那种……沉醉的表情。
痴迷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
欲火纠缠过全身经脉,一遍遍灼烧游走,几乎要将笛飞声由内而外,焚烧殆尽,李莲花的微微一动,拇指刮过笛飞声的手腕,更是火上浇油。
剧烈的心跳声在笛飞声耳边鼓动,带来他全身的震颤,笛飞声想要李莲花。
笛飞声之前与李莲花滚到一起时,就起了别样心思,暗中早已研究过男子间行事的方法。只是他还未能和李莲花更进一步,就差点和他阴阳永隔。
笛飞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暗自嘲讽,原来笛飞声竟也是贪婪的。
在笛飞声发现一种更能接近李莲花的方法时,他同时发现,待在李莲花身边,似乎已经不够了。
笛飞声又躺回床上,看着李莲花。
他拿不准李莲花究竟是如何想的,如果此时和李莲花做了,等他恢复记忆,又会如何?
李莲花会不会先微微笑着,说“没什么”,然后转头消失?
笛飞声哂笑一声。他看着面前的李莲花,声音压得极低,很慢地也去引诱他:“帮我?你想怎么帮我?”
李莲花强撑着身子挪到他的身边,羞涩地微微一笑,伸出手又在有钱人的肉刃上,胡乱抚摸。
笛飞声的肉刃早已热胀得发疼。他轻轻喟叹了一声,却一动也没有动,看着李莲花,暗暗默许着他多想些手段继续。
可李莲花翻来覆去只会这一招,他也感到自己不能使有钱人满意,越是努力,越是手忙脚乱,渐渐感到有些委屈,但他又不愿松手,执拗地在有钱人身下摸索着。
岂知一番摸索下,笛飞声没什么大的反应,李莲花倒是又硬了起来,情潮涨得他满脸通红。
笛飞声默默地看着他,感受着李莲花乱七八糟的“帮助”,慢慢确信无法指望从李莲花那里得到更多,心里逐渐冷却下来。
李莲花的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软,笛飞声一把握住李莲花在他身下动作不停的手腕,翻身把他压到床上,高大的身躯把李莲花牢牢圈进怀里。笛飞声身上紧绷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给李莲花带来沉沉的压迫感。
笛飞声抵着李莲花的额头,汗水顺着他的脸流到李莲花脸上。他轻声说道:“你又硬了。”
李莲花满脸通红,偏过头去避开他深邃的眉眼。
笛飞声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掰过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是不是很难受?”
李莲花避无可避,咬着嘴唇点点头。
笛飞声的嘴唇擦过李莲花的嘴角,舌头顺着李莲花身体单薄的曲线,一路舔下去。
李莲花的衣服早已散开,笛飞声毫不费力地舔过李莲花微微凸起的喉结,精致的锁骨,吸吮他胸口腰腹的每一道疤痕,挑拨他胸口两颗坚硬红豆,留下一片水痕。李莲花全身绷紧,发出阵阵吸气声,胸腹剧烈地一起一伏。
笛飞声舔到李莲花的紧窄腰线,在他的小腹上辗转流连,留下了大片水光。李莲花的心砰砰乱跳。
许久之后,笛飞声心里憋着一口气,在这半吊子的李莲花的腰上,惩罚似地咬了一口。他已然是一个半吊子的李莲花了,还要再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呢?他要舒服,除了让他舒服,还能怎么办?笛飞声强压着理智回笼,放弃对李莲花的肖想,还是要解决李莲花的问题。
笛飞声张口,含住了李莲花的花苞。
手掌毕竟粗糙,李莲花的阳物在一番蹂躏之下已然发红,再来一次,估计就要痛了。
李莲花浑身剧烈的一抖,全身绷直一瞬,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笛飞声的头。
“啊……好舒服……”,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李莲花神魂震荡。他伸出一只手扯住有钱人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向自己,手指紧紧缠住他的头发。
笛飞声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要用牙齿碰到李莲花的花苞,用唇舌侍弄着它。李莲花甫一进到这爽的他头皮发麻的洞天福地,就本能的按着笛飞声的头往更深处挤。他的花苞几乎卡进了笛飞声的喉咙,笛飞声皱起眉头,李莲花的性器卡得他很不舒服,含住他人的性器更是让他心里十分烦躁。
李莲花接连不断的呻吟声传来,显然是舒服得很,他的花苞也精神抖擞,挺立非常。
笛飞声默默地闭上了眼睛,舔弄起李莲花的花苞。他忍不住在心里自嘲,笛飞声此刻竟会在一个小破屋子里,以唇舌侍弄起一个傻子的性器,还要听声分辨他是不是高兴,真是堕落得像条狗。他含着李莲花的孽根,模模糊糊发出一声冷哼。
李莲花完全沉浸到欲海里,指尖攥紧有钱人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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