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握紧李莲花的手,肉刃缓缓顶入李莲花的后穴,破开层层软肉,缓缓插到底。
李莲花仰起脖子,不住地喘息,手上微弱的力道死死缠紧笛飞声的手。
笛飞声早已涨硬不已,尽数埋入后,等到李莲花堪堪能够顺畅的喘息,了然都人呢多时,狼狈不堪,笛飞声不再犹豫,抽插肏干起来。
粗壮阳物顶蹭摩擦着紧热内壁,敏感内壁不停收缩,汹涌的快感很快淹没二人。
笛飞声浑身都灼热起来,毫不停息地大力抽插。他肏干着李莲花,得到的快感让他热血沸腾,激动之下却又隐隐不安,他开口说道:“你若是再不告而别,我就要……”
就要如何?笛飞声一时顿住。他原本想说“杀了你”。
李莲花染满情欲的呻吟被顶得破破碎碎,他奇怪地问道:“我……我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笛飞声重重擦过李莲花体内敏感一点,惹的他身子一抖。笛飞声心想,总之你是随时可以离开的。
他的心兀自下沉,却没什么话和眼前失忆的李莲花可讲,只能沉默着,更加用力地肏干李莲花。
李莲花察觉到有钱人的不快,却觉得莫名其妙。体内毫不留情的鞭挞一下下狠狠撞到他身体深处,奇异的快感升起,让他在激烈地冲撞里浑身酥麻瘫软。李莲花挣扎着想往后逃,笛飞声死死扣住李莲花的腰,一次又一次把他按回自己身下。
笛飞声肏干了李莲花许久,见他身染潮红,花苞一下下颤抖,心知他快要到顶,伏到李莲花耳边,慢慢说道:“以后你再不许离开。”
李莲花正飘在云端上起伏徜徉,迷迷糊糊“嗯?”了一声,笛飞声伸手箍住他花苞根部,放缓了抽插的动作,抬起一只手掌,举到李莲花面前,说道:“你与我击掌为誓。”
李莲花在床上扭动起来,快感堆叠,想要更多,想射的感觉异常强烈。眼泪翻涌上来,李莲花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有钱人还能说这一大通云里雾里的话。
但他直觉这件事对有钱人来说十分重要,左右衡量,李莲花露出十分郑重的表情,勉强抬起左手,轻轻拍到有钱人手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他挣扎扭动,一面与即将灭顶的欲望纠缠对抗,一面认真说道:“我答应你。”
笛飞声松开李莲花的花苞,快速撸动它,昂扬肉刃在李莲花的后穴里猛烈地抽插起来。
李莲花仰头叫了出来,双腿缠上笛飞声的后背,前端涌出大股精液,后穴夹紧笛飞声的肉刃疯狂缴紧,骤然紧缩,笛飞声埋首咬住他的侧颈,埋在他深处尽情释放出自己的精液。
“啊……”李莲花叫了一声,他终于得到疏解,无穷无尽的快感将他包围,蔓延全身,余韵久久不散,宛如将他抛上一片温暖云端。
笛飞声帮他理一理额前的头发,一边剧烈地喘息,一边盯着他高潮中的脸。他不知道等李莲花恢复记忆,还会不会记得今日情状。就算记得,也不知道他是否承认,会不会放在心上。
李莲花的呼吸逐渐平复,笛飞声却依旧将肉刃埋在他后穴里,堵住后穴深处的精液,不许它们漏出分毫。
意识逐渐回笼,李莲花感到后穴饱胀难耐,疑惑地看着有钱人,目光温和。
笛飞声坐起身来,微弱的动作刺激到李莲花刚刚高潮过的敏感内壁,惹他一声轻哼。笛飞声低头看向二人相连处,李莲花正含着他,十分乖顺。他轻轻抽动自己的肉刃,磨过李莲花的敏感处,李莲花浅浅的呻吟。
笛飞声俯下身,含住李莲花的耳垂,李莲花还未从之前的欲海之巅完全落下,身子深处又涌现出丝丝缕缕新的快感,快速的聚集冲撞,含着笛飞声阳物的后穴也泛上点点痒意。他今日动情许久,身子格外敏感,无边无际的快感仿佛要将他弄坏。他有些怕了,轻轻推拒有钱人的肩膀,说道:“不要了……”
笛飞声抬起头来,李莲花从极近的距离注视着他的眼睛,只觉里面荡漾着一片深不见底的悠悠大海,有许多他不能理解的深刻感情……他忽然心生悸动,吻上了有钱人的眼睛,辗转间轻声呢喃:“很舒服,很舒服的……”
笛飞声抱着李莲花,缓缓抽插起来。不多时,二人又一次一同攀上了欲海之巅。
笛飞声在海边住了下来。
李莲花照常出海捕鱼,捕得也不多,几乎够二人三餐所食,再拿些去收鱼的商贩那里换些银钱日用。
笛飞声时常站在唤日礁上,一言不发。他背脊挺拔,一动不动似地眺望大海,间或袖袍微动,听到海边的李莲花发出一声惊叹或欢呼。
经过几个月的休整,他已将李莲花的小破屋子修缮成还算体面的样子,门前垦出一块菜地,屋外新修了篱笆,上面爬满了笛飞声不认识的某种瓜苗的枝蔓。
日子竟这样平和安稳的过了下来。
晚上,二人躺在床上,灯如点豆。
李莲花凭着感觉在有钱人的衣服上打了个大大的补丁,然后摸索着上了床,笑盈盈拉开有钱人一只胳膊,窝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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