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四十了……给我用?”
严世蕃没好气:“不给你给谁?怎么,嫌疼?”
“不嫌,不嫌。”严世蕃颇有深意地看他一眼,戴上那托子,手指别着穴口一鼓作气塞进去,郑泌昌被激得直起上身来挣扎,体内前冰后热,那冰冷死物正正抵在骚点上,随着小阁老的阴茎勃勃跳动,刺骨的寒意霎时间从敏感肠肉传遍全身,连天灵盖都冰凉。严世蕃夹住他嶙峋胯骨:“别他妈动。又不是要宰了你,怕什么?”说着在这遍身瘫软如同棉花的老男人身体内冲撞起来,先慢后快,先浅后深,那两圈有软有硬的毛也活动起来,长的硬硬骚刮过肠壁上的骚处,尾端弯弯地乱扫,短的寻隙深入到层层叠叠的褶皱中,将小阁老照顾不到的幽微秘处一一拓舔过,反复来回,郑泌昌终于被激得哭叫出来,前端性器乱抖,语不成声,仿佛自己已不算人,而是一只待宰的鸡鸭鱼鹅,正被人掰开每一寸毛发鳞片,毫不留情地清洗捅烂内脏。两条骨节分明的瘦削长腿却苍白颤抖地紧紧攀附着严世蕃腰肢,将他向里按。两人激烈缠斗在一块,哪还顾得什么乾坤阴阳,礼义廉耻,一时竟比最恩爱的夫妻还要恩爱,肉团成片汁液交融,再分不开你我。
做完这一场,郑泌昌喘着气眯眼,严世蕃应当是认可了自己的身体。
严世蕃却饱含深意地看着他。这苏州婊子不知道的是自己最诱人地方在哪里。并不是身体和穴,还是两汪西湖般山水空蒙的鹿眼,万古的文脉和山色熏陶得一片暖风游人醉,在他眼里严世蕃看见了江南。恍惚间亲咬在这软烂如泥的老男人眼睛上,咬得他眼珠发疼,心惊胆战。胸腔相贴的激烈搏动中,郑泌昌隐约听见小阁老的恨语:“把你这两只招子挖下来,给了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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