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泌昌瞧见他不耐的瞳孔,心下也明白他是要拿自己当女人玩,却并不气馁,心里甚至一丝涟漪也没起。笑眯眯地清了清嗓子,捏着嗓子咿咿呀呀唱起来。
才唱一句,小阁老朝膝下扬了扬下巴,眼光直盯着脚。郑泌昌一怔,乖顺地起身,跪在他脚边,任由他将两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倒真是个戴枷的形容了。
“你本是,宦门后,上等的人品。
吃珍馐,穿绫罗,百般的称心。
想不到,你落得这般光景。
算起来,我苏三命薄人。
耽误了,公子你功名上进。
从此我难出头难见光明。
薄命女,受其苦,无关要紧。连累你,受牵连,我更伤心。”
严世蕃直盯着郑泌昌。这年近四十的老男人保养得好,面容丰雅嗓音深宏,一把低沉微颤的好听男音,却妆的是含悲忍泪的女人,丝毫也不违和。或许他命里就是贱,不雌伏就活不下去——这样想着,他捏住郑泌昌下巴迫他抬起头来,恶毒地问:“该怎么做还要我教你吗?郑翰林。别再号丧了,干你该干的。”
其实此时的郑泌昌已经靠巴结罗龙文授了云南府参政,也是罗龙文将他推荐给小阁老使用的,但严世蕃一贯的恶趣味,喜欢叫他翰林,叫这些自命清高的读书人在滔天的权势面前无地自容。
严世蕃回想起当天,自己失笑地指着罗龙文:“你——疯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屁股都松了,我还怕鱼入河海呢。你自己留着宝贝吧。”
罗龙文讳莫如深地一笑:“小阁老,话不是这样说。年轻有年轻的好处,年长又有别一番风韵,譬如这荔枝,越软烂越甜哪。”
回过神来,裤子已被这男青衣小心翼翼地褪下,露出蛰伏的阳根,睡龙一般骇人。郑泌昌脸色一白,硬着头皮凑近了,闻见一股腥膻的男人气味。这样的距离才看见小阁老硕大本钱根部竟还箍了一圈羊脂白玉质的硫磺圈,上用的好玉一丝瑕疵也无,宫里也少有,镶着几块帝王绿,却给他勒了鸡巴。此物时时刻刻戴在身上,可见这位阁老的荒淫。郑泌昌小心地抬眼看了一圈小阁老神色,乖乖地伸出舌头,专注地舔那随着呼吸散发出侵略性热度的龟头。
严世蕃在床上难得的有耐心,静静看着他做这最下贱的事,神情却轻灵而认真,仿佛面前的不是肮脏的性器,而是经史子集,圣训良诗。贱而不自知,是最贱。这无不可承受的婊子,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贱呢?
小阁老好淫好得游刃有余,都因为自己本钱够傲人,不多用反而是暴殄天物。他这阳物却有妙处,前端如伞蓬松怒张,中间极长,后面囊袋硕大,恰如两个肉瘤。这样式初时不易进,疼得女子要死要活,可待尽根进了,那龟头便如水母般怒张开,着实膨胀得阴户里满胀不堪,任他什么龙潭虎穴也尽能轻轻松松照顾内里所有骚点,更别提巨大囊袋压着花蒂,他的十余名小妾不如其他人家和睦,也都是为了这根东西。
却苦了郑泌昌。他费力吞吐着这根不知在多少男男女女体内驰骋过的恶物,喉头被堵得满满当当,连本能的作呕都被死死压紧了不得出来,鼻尖嘴唇又被迫亲吻着大得出奇的双蛋,真是苦不堪言。然而表面功夫还得做,他最擅长逢迎上意粉饰太平,虽然难过欲死,却不躲闪,任由喉头绞挤了好几回,总算把严世蕃取悦了,从他嘴里抽身出来,提起他乳白亵衣领子,他晕晕乎乎,随力道踉跄滚到床沿上,单膝跪在边沿,抖着手扯下裤子,熟稔地向后挺了挺滚圆屁股:“阁老……来罢。”
严世蕃骂了一声,一扬手“嗤啦”把他上衣也撕了,鼻尖恶狠狠抵着他软嘟嘟脸颊肉:“脱就脱干净点,老子不喜欢装模作样的。”听郑泌昌连声应道:“记住了,记住了的。”心里着实纳罕。他操过不少的男男女女,往日成事必得先在穴口蹭动,引得骚兴大发,淫水汩汩,才能不费力气将这硕大本钱塞进去,免得对方哭爹喊娘败了兴致。可这郑参政没人蹭也流得四野八荒,晶亮的水痕从大腿内侧溪流般流下来,偏他还在慌忙地回头拿手掌擦,赧然地,生怕自己嫌弃似的。
于是他也不客气,握着阳物在他穴口来来回回擦了五六下,慢慢地说:“你们读书人崇拜汤禹,今天我就做治水的大禹,这叫三过其门而不入。你们崇敬的尧舜汤禹,没一个是读书人,可见要统领你们,还得用刀把子。”
郑泌昌扬起一段修长白皙的脖颈,弯的弧度十分好看:“嗯……属下受教……阁老聪慧,功名是手到擒来,不过天生富贵命,不须跟苍头泥腿争这些,就是读书读到了头,考得个状元榜眼……也不及小阁老手指头动一下的。”
严世蕃凉凉地笑了笑:“你倒会说话。”挺身操进去,晓得天下除了严家都是婊子就行。大发善心道:“疼了就说。”
郑泌昌感受到对方接受自己的投名状的施舍,欣喜得无可无不可,答道:“小阁老要怎么便怎么,我受得的。”不再说话,蜷缩着将头埋在手臂中间,全副身心都用在了后穴功夫里。严世蕃爽得倒吸了一口长气,甫一进入便觉出罗龙文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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