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挤,恨不得就这样将整根阴茎全都塞进去。
白嫩敏感阴户的初次开苞,居然会在这样一个公共澡堂。
头顶的花洒还在喷洒热水,狭小的隔间内热气腾腾,纯白的瓷砖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水膜。
又热又湿,潮气上涌。
陈生生脑袋都是木的,他抿了抿嘴巴,在混乱之中睁开眼,遭受莫大的耻辱,眼眶微红,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颧骨流落,头发已经被完全浸湿,漆黑凌乱的发丝沾了水液,黏在光滑细腻的脖颈。
天花板上的大灯明晃晃的打在他们头顶。
陈生生眼眶泛着红,被迫接纳对方的撞击,他的双腿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而颤抖,无意识张开唇,舌尖伸出来一点。
舔到了一点温热的水液。
眼眸中满是茫然。
好脆弱。
李景年嘴角上扬,那张冷酷至极的脸上突兀地露出一个笑容,像是大型猛兽猎食后的得意,或许用炫耀这个词更为贴切。
霎时间,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他握住陈生生的一只手腕,另外一只手钳住腰侧的软肉,腰背弓起身形,猛烈地摆胯挺动。
瘦弱的男大学生就这样臣服在他的身下,胯骨撞击的声音在隔间内响起,又湮灭于水流声下。
李景年每一下都撞得很用力,粗大的性器顺着湿软的逼道,猛地操进去,又小又浅的逼腔几乎要被撑满。
青年平坦白皙的小腹微微鼓起,透明的水流顺着脊背滑落。
李景年低下头,伸手去捏陈生生的下颚,强迫他转过头,然后轻轻地笑了一声,若有其事的评价:
“骚死了,老是勾引我。”
这句话一下点燃了陈生生的怒火,原本苍白的脸色霎时气血上涌,明亮的眼眸中染上了愤怒的色彩。
“你胡说什么!我他妈什么时候——”
下一秒,李景年含住了他的唇,剩余的字眼堵在喉咙间,怎么也说不出口,挣扎之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陈生生觉得李景年简直不讲道理,自己什么时候勾引他了,明明是他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自己才对他没有设防。
想到这里,陈生生又觉得自己真是傻逼,蠢的要命。
要是换了李景年长了逼邀请自己去澡堂洗澡,自己虽然不至于强上,但总归也会多看几眼。
当时自己怎么就相信了他,觉得李景年会帮自己保守秘密呢?
对方分明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真的是脑子坏了。
又蠢又傻逼。
陈生生无声咒骂,眼瞳中蒙上一层水雾,花洒还开着,分不清是洗澡水还是眼泪。
两人的体型和力量悬殊巨大,以至于陈生生一直被李景年压着,动弹不得,更别提反抗。
借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真的张嘴骂李景年,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
陈生生真的觉得,辱骂只会让李景年更加兴奋。
李景年一手摸奶子,一手揉逼,直到小逼流出了点水,感觉到陈生生的肉穴放松了些,又挺腰把鸡巴往里送。
陈生生双腿分开,腿肚子都在颤抖,他算是明白了,今天自己肯定逃不过,只能被迫接受陈生生李景年的强奸。
尽管他心里已经操到李景年祖宗十八代了,嘴上却是很小声的,请求着对方:“啊……你轻一点,年哥……疼……”
声音很小,像是被捏住命运后颈的小土狗,只能发出嘤嘤唧唧的哭声,祈求得到命运之神的垂怜。
李景年“嗯”了一声,神色收敛,他的动作放慢了些,竟然含着一点温柔的意味。
那根红润的大鸡巴在小逼里,慢慢抽动,他单手抓着陈生生的乳房,随意揉捏,用刻意用手指去搓弄透着粉意的乳头。
渐渐的,陈生生得到了一点趣味,细密的快感席卷,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
紧致逼穴里骚肉不停地挤压蠕动,敏感的肉道分泌出骚水,整个小逼的肉道变得湿滑,透明的水液濡湿整个殷红的穴道。
逐渐松弛的肉道,已经能够接受鸡巴的完全插入。
陈生生也在快感驱使下,控制不住地大口喘息着,从喉咙间蹦出来的字节,声音细弱,像极了性爱时助兴的呻吟。
真正沦落到这个地步,陈生生才发现以往看的那些黄片全都是骗人的。
这场性爱谈不上毫无快感,但是那种上来就被操得欲生欲死的状态,根本不存在。
小腹间胀得厉害,下面被塞进去一根那么大的东西,又胀又热,他的脑子一片浆糊。
蛮横、激烈、重复机械性的性交,逐渐让他招架不住。
偏偏李景年这个狗逼操得又深又有力,陈生生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他的身下,接受这激烈的操干。
“唔……”
细碎的呻吟,犹如发情的小兽。
陈生生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下身那个敏感的小逼被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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