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肉棒在子宫口来回抽插摩擦,每冲撞一下,就带起火辣辣的感受,从夏头皮发麻,只敢偏头睁大眼睛,他眼前被遮着,耳朵却听得清晰。
激烈的抽插声、水声,还有男人的粗喘声,和闻奕不一样的声音,闻奕的声音更好听。想到这,从夏又抖着肩膀哭,其实过了好久好久了,将近四年的时间,让他忘了那晚的具体感受。
脑海里余下的细枝末节,说不定都加了层滤镜。可是,他还忍不住去想,想闻奕。
他本可以在今晚和闻奕见面,还给他那块方巾的,是他自己没用,没把握住机会,还没察觉这个变态跟了一路,现在,又被压在床上,被陌生男人肏,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从夏无声地哭泣,转头脸埋在枕头里哭,浓浓的窒息感袭来,他的下半身小腿没力气,被男人紧握着。
他感觉自己上下半身像是处在两个世界,下面完全不属于他自己的了。他当时以为的意外,变态的一时兴起,如今看来,却是过于天真,他是彻底躲不开对方了。
也许,男人说的对,他这样的,谁会不嫌弃呢,闻奕也会嫌弃,没人会喜欢下面多长了个逼的怪物。更何况,还是被男人翻来覆去肏过的。
从夏哭到快要缺氧,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男人将他捞了起来,搂进怀里,手掌摸着他的小脸,身下不停。
“宝宝别生气了,不射进去,不射进去,乖,别哭。”许是良心发现了,男人说着将要射的肉棒抽了出来,抵在从夏的小腹,肉棒表面盘结的青筋咯着从夏的皮肤,很不舒服。
从夏白软的腹部平平,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在下一瞬被浇灌一股股精液,弹在皮肤上溅起莫名的湿热。
男人粗重呼吸打在他的耳边:“你要对我负责。”
“神经病。”
随即黑暗里响起啪的一下巴掌声,男人被打得偏过头,脸颊是清晰的痛感。
从夏感觉到空气突然凝滞了一瞬,扇过的指尖还在轻微颤抖,又被猛地捉住。
本以为这个变态要反击回来,却不想耳边传来男人的低语:
“有没有消气?”
“闻哥,要不要一起?”吊儿郎当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盛夏的阳光落在齐铭的一头黄毛上,少年咧嘴乐呵呵地笑着。
“什么?”
“等会活动结束拍照啊!”齐铭说着眨了眨眼,目光里带着一丝狡黠:“你知道的,他在那边,我等会就过去。”语气暧昧,少年说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转头瞧见不远处刚从后台走出来的从夏,齐铭立刻急匆匆跑了过去。
海中的校园艺术节举办了将近三天,从夏班级里表演的是舞台剧活动,所有人都要参加,他也不例外。
本来皮肤就白,抹了些粉后更衬得唇红齿白,连露在外面的指尖都是白的,脖颈细长,肩背是出奇的薄,远远看去,像是只随时会震动薄翅飞走的蝴蝶,无形中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他刚走出来,伸手挡了下明媚的朝阳,就听到响亮的男声:“从夏,看后面!”
他下意识跟着转头看去,只听咔擦一声,随着迎面亮起的灯光镜头捕捉下了这一瞬。
照片上的从夏表情懵懵的,后侧的齐铭头发在光下更显鲜亮,举着剪刀手比耶,两人明明还不算熟悉的关系,被小小的方形框在这相纸上,犹如加了层亲近滤镜,莫名地相配。
周围人看向两人的目光带着八卦和好奇,从夏却毫无察觉,视线紧紧盯在被塞到手里的相片上。
捏着相片的手指不自觉收紧,他注意到背景里那道难以忽视的背影时,心口如同夏日的开封的气泡水,绵密的泡沫泛起小小的喜悦。
他抬头越过齐铭看了眼闻奕,闻奕还站在那,脸上没什么情绪,周身气压低低的,惹得旁边爱慕者望而却步。几位穿着光鲜的同学站在他的不远处,目光热切,闻奕却视而不见,锋利的眉眼冷得能掉冰碴子。
“夏夏,看什么呢?”齐铭在从夏眼前挥了挥,积极地要帮忙从夏拿手里的道具。
从夏伸手挡了下,“别这样叫我。”声音淡淡的。
齐铭却不恼火,反而顺着从夏的目光,转头看到闻奕和刚从走廊尽头走过来的沈白,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
“我问你,”从夏瞥向齐铭,强忍着心里的不安,装作镇静地问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学校里几乎没什么人不知道的,但是从夏还是控制不住去问,去确认下,这样才能彻底死心。
“青梅竹马啊。”齐铭不假思索回答,说着加了一句:“你也好奇吧,他俩的氛围别人掺和不进去的。”
手中的相片不小心落在出租屋灰扑扑的地面,从夏再捡起的时候,那块背影区域沾了灰尘,他用力擦了擦,悄悄握在手心里。
当初洁白清晰的照片早已模糊泛黄,表面的光泽不再,从夏捏着一角,目光流连许久。
皎洁的月光照在他的脸庞,他的脸色苍白,睫毛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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