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温睡的浑浑噩噩,半夜醒了好几次,感受到身旁人的触感总感到心神不宁。
再次醒来,季温觉得口干的厉害,头也昏昏沉沉,伸手去够水杯。季榆白的手机恰巧在旁边,季温鼓起勇气,回头看向季榆白,季榆白睡的沉。
季温滑动解锁,季榆白的密码跳了出来。
季温输了季榆白的生日,解锁失败。
输了家门口的密码,解锁失败。
输了自己的生日,解锁成功。
季温翻看季榆白的聊天软件,简单无异。季温特地翻找了季榆白与高谦的记录,干干净净,早已被抹去。
季温不死心,打开相册。百无聊赖的翻找,突如其来的想法让他打开了私密相册,弹出的密码在犹豫后重复了锁屏密码,成功打开。
季温看见了千千万万的他。
发呆的他,驻足的他,安静的他,欢喜的他。
季温悄悄带上了耳机。
每一个他都被永恒记录下来,镜头下的他恬淡无害。每一秒的他被不同角度疯狂抓拍,他不是楚门,却好像被困在楚门的世界里。楚门的乐观坚毅对照着他的懦弱自卑。
季温有些脊背发凉,惊恐让他无法动弹,他的房间里被人监控,他的每时每刻暴露在他人之下,严重的呕吐感涌上,季温强忍恶心。
季温继续往下翻,很快翻到了自己的睡颜,因为镜头太近的模糊感,让他几乎惊恐。
他看见他嘴唇红润,被啃咬的出血。
衣衫凌乱,肌肤裸露,胸口一片红痕,茱萸半立。
唇口半张,里面满是粘稠的津液。
他又看见他在仓库里,屈辱满是爱痕的落体被死死压制,后穴汩汩涌出。凶手的指节没入,他哭喊求饶,被狠狠揉礼贯穿,他看见自己哭断了气的样子,他嘶哑的声音如雷贯耳般。
悲凉与绝望涌上心头,季温忍不住开始轻声哽咽。季温想躲到厕所去,将手机偷摸放在原味,在慌乱中起身,季温下床的一瞬间,季榆白幽幽坐起,轻轻挽住季温的手,“都看见了?”
季榆白躺着床上,带着困意的腔调让别人觉得发生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季温无法抑制自己的啜泣,他已经成年,却软弱无比,他的内心如女婴般柔软容易触动。季温想要否认什么却无处否认。
季温冷静下来,开口的一瞬间溃不成堤。他只能带着哭腔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强烈的痛苦季温几乎无法呼吸。
季榆白将手掌轻轻贴至季温濡湿的脸颊。
季温只用双眼含泪的眼看了一眼季榆白,季榆白就硬了,那双水雾弥漫的眸眼波回转。
季榆白将季温抱上床,轻啄季温缺氧艳红的双颊,擦拭不住落下的泪水,他冰凉的手轻抚季温温热的脖颈,似乎能感受到季温脉搏的狂跳,想一口咬断季温的血管,让鲜血喷涌,让季温的呼吸只在自己的怀着衰弱过去,让季温的体温恢于冰冷,让他的酮体逐渐僵硬。
一切都证明着,季温属于他,他的哥哥属于他自己。
季榆白满目痴醉,巨大的满足感和前所未有的兴奋像是吸食毒品般让他着迷,舒爽感让他如临仙境,脚踩祥云般,不愿醒来。
季榆白将季温扒的一丝不挂,季温途中几乎没有反抗,湿冷的空气让他满身疙瘩,苍劲的双手抚上他的躯体,摸着他细致的腰,白净的性器。
季榆白擒住季温的双腿,伸向双腿内侧,娇嫩敏感的皮肤触感良好,季温颤抖的厉害。季榆白跪坐在季温双腿间,将双腿分至最开,看见季温脆弱紧致的穴口。
季温止不住的抽噎,季榆白想要安慰也无济于事。
季温爆发出猛烈的哭喊,季榆白直接将一指捅入。干涩的肠道午饭忍受突如其来的异物,不住的紧缩想要排出,季榆白想加。
踏入正门时,似乎一切并未改变。仆人也只是微微亥首表示敬意。季温上楼,脚步有些虚浮,止不住的颤抖。
曾经的屈辱也终将过去了吗。
打开自己房门,陈设依旧未变,曾经砸烂的乐高也恢复如初,似乎一切都未发生。季温看向对门,不知道那里似乎也如初。
强烈的疼痛感涌上心头,前些年的痛已经历历在目,需要他用更多时间去抚平伤痛。
似乎轻转把手也是无意识之中,房门吱呀打开,带着浓郁灰尘味的空气充斥鼻腔。季温轻轻将门盒上。将窗开了一个缝。季榆白房间的装饰也并无大变,草稿纸也被整齐收集起来,堆放在课桌。
静谧的宅邸响起上楼的脚步声,季温莫名的紧张,他赤脚将灯熄去,寻找遮掩的物体,手里捏着一把手工刀,最后进入衣帽间,钻入季榆白的衣柜里。季榆白的衣柜里摆满了大衣,柜子的气息涌入鼻腔。季温屏住呼吸,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近,他听到了把手被拧动时弹簧的声音。心脏猛烈跳动似乎已经要离开胸膛,手里的手工刀攥的越发紧。
脚步声似乎停止在面前,在巨大的惊恐下镇定下来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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