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我的,对吗?阿姐,你要信我。”
我一下变得仓皇起来,不知该怎样回答。
然而,我也并没有思考多久,我本也没打算把这事告诉父亲。
我点头,也没顾得上问她究竟要去哪个学校就回了房。
我从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以后也无需知道。
半夜,我睡得模糊的时候,突然感到房门大开,一阵冷风钻了进来,携带着一gu熟悉的栀子花香,我睡眠浅,很快也就醒了,但我并没有立刻睁眼。
是林夕晚,我知道一定是她。
我感到那gu花香越来越近,然后便是一只冰凉的手抚上我的面颊,几缕发丝垂到了我的脖颈上,有些痒,我不由得动了动眼皮,我屏了屏呼x1,有些心颤,我希望她没有察觉到。
而她似乎是没有,我听到她叹息了一声,手一路往下停留在我的唇上,我感受到她指尖冰凉的温度落在我的唇上。
“阿姐,你知道,我有多ai你吗?”
什么?
我一下慌了神,她说什么?!
林夕晚……ai我?
我紧紧的闭着眼,半声也不敢出。
她同她人一样温润柔软的唇就贴了上来,很短,只几秒就又ch0u身而去。
我还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她却突然冷笑了一声,手又向下滑倒了我的脖子边沿,渐渐的收紧了。
“那么,阿姐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她说的慢条斯理,动作也慢,但我还是感到阵阵窒息和si亡的本能预感。
她不会要杀我吧?!
我一下就沉不住气睁开眼了,但我又强行抑制住自己,如果我此时睁眼,那么只会si的更快。
我该怎么办?
她并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只是还在收紧着,我渐渐感到有些喘不上气。
我以为自己完了,但她却又突然松手,语调又重新变得冷淡:
“或许……我们都该仔细想想,以另一种方式,好好活着。”
她的脚步声渐渐远离,门也被关上了。
我大气也不敢出,又屏息凝神装睡装了大约15分钟后才敢坐起来缓气。
林夕晚她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
如果我当时知道的话,我一定会阻止她,不顾一切的阻止她,将她留在我身边。
但我那时还不知道,我只觉困惑,在我们两个宿命的泥沼里越陷越深。
“你没什么重要的,我只能靠我自己。”
我去参加了聚会,聚会的地点定在一个小湖边,我们聚在一块儿烧烤。而烧烤的食材已经带的差不多了,还有一样,我现在正在弄。
我弄上鱼饵,在湖边坐下,湖面波光粼粼,在太yan的反s下的亮光让我感到很惬意,我之前从来都没有过钓鱼的t验,这是第一次。
我享受着湖边清凉的风,没注意到江泽已经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她熟练地挂上鱼饵,把杆子往河里一丢,在等鱼的过程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起来。
“毕业了,感觉怎么样?”
“很好。”
好的不能再好了。
她点点头,没再说些别的话,气氛又沉默下来。
我的杆子一ch0u一ch0u,我感受到了压力,于是奋力往上一拔,一条说不上大,但是也不小的鱼,掉落在岸边。
江泽的眼一下就亮了,她也揪了一下鱼竿,但并没有什么东西,她于是又沮丧的坐了下去。
她语气有些酸溜溜的:“钓鱼需要天赋,不是吗?”
我弯了弯唇,仍然聚jg会神的盯着我的鱼竿:“或许是这样。”
“这么重要的同学聚会,林夕晚不来?”
“嗯。”
我敛了敛眸,听到林夕晚的名字不由自主的咬了下唇,殷红的唇瓣被我咬的泛白。
“算了,不来也好,我们玩的也更尽兴。”
她扔了杆子,站直了身子抻了个懒腰,露出平坦光滑的腹部,她突然意味深长的瞥我一眼:“你天赋很好,以后想吃鱼也可以自己去钓。自力更生,也算有了一技之长。”
她没再说别的什么,笑眯眯的提着她的那一桶没有鱼的水桶转身边走边说:“我就不在这浪费时间了,我去帮他们烤东西,你继续钓鱼。”
我点了点头,握紧了钓鱼竿,低下头盯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自力更生吗?
我提着桶,水桶里面都是鱼,我一摇一晃的,吃力的朝着聚会的地方走去,江泽一看到我眼睛就亮了,伸出长臂揽过我,兴高采烈的对着其他同学宣告:“我们的大功臣回来了,最后一样食物总算到了。让我们为她鼓掌!”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我再也支撑不住,哐的一下把水桶扔下,然后手肘一抵,摆脱了江泽的束缚。
江泽的眼眸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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