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nv屍,那你会用来供给血ye,若他想炼的是男屍,你会被他利用jiaohe之术,将处子鼎的法力灌入五行屍t内。不管是哪一种,你至少要被折磨七七四十九天。」
上官泉吓了一跳,脸se倏地转白,颤声道:「我爹不可能这样对我。」
项中胤双目闪过jg芒,沉声道:「若非如此,他怎会让你保持处子鼎?他要真是为你着想,就算不想让你习得符咒,也该帮你开封,引免遭人觊觎才是。」
上官泉惶惧不安,惊道:「难道他真这麽狠心?」
项中胤摇头苦笑道:「当一个人为了追求极端之事,什麽都能做得出来。五行屍至今尚未有人可以炼出来,他若剑走偏锋,这也不无可能。」
上官泉心中檩然,眼中透出复杂之se,问道:「若妾身一si了之,可行吗?」
项中胤沉y片晌,苦恼道:「你这麽做,只是拖缓些许时间。他一样会去找其他处子鼎,到时反而祸害更多无辜之人。」
上官泉两眼一红,垂下头去,幽幽道:「那妾身该怎麽办?」
项中胤叹了一口气,徐徐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若不将他除去,永无安宁之日。」
上官泉登时语塞,高耸的x脯剧烈起伏,显是心中十分激动。再怎麽说,上官枭也对她有养育之恩,听闻他必须si,她难免心生愧疚。上官泉问道:「没有其他方法吗?」
项中胤摇头道:「恕我愚昧,暂时想不出来。」
上官泉遍t生寒,玉容变se,惟一的希望也化作泡沫,将她拉回冰冷的现实里。上官泉抬起美眸问道:「可否给妾身一点时间思考。」
项中胤移前三步,到了和她气息可闻的距离,正se道:「此事不可拖沓,越快解决就越少人受到其害。这样吧,明晚我会再去找你。」
上官泉柳眉微蹙,问道:「妾身要怎麽知道你来了?」
项中胤神情自若,微笑道:「你无须知道,只要等我现身即可。你断不可四处张望,以免教他们心生戒心。你只要保持以往的样子,我自有方法混入。」
上官泉微一点头,忽然想起什麽事,问道:「妾身刚才忘了问,你尊姓大名?」
项中胤傲然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项中胤。」再稍作闲谈之後,项中胤依约将她送回清泉小筑。
翌日清晨,项中胤起了个大早。他想起昨晚之事,不禁叹了口气。
虽然交代了始末,可是血浓於水,上官泉未必会采信他的说法。一想到这里,项中胤忽觉後悔放她回去。倘若她把这事告诉上官枭,那整件事就更棘手了。
就在项中胤呷了一口茶,沉思今晚该如何行动之时,一支锐箭倏地s入房里。一旁的段飞疾挥手中银枪,蓦地将箭矢斩成两半,啪地一声坠落到地上。
项中胤拾起断箭,上头束着一封信,他将信拆开後看了一眼。段飞问道:「是敌是友?我若现在追出去,或许还能抓到那人。」
项中胤会心一笑,摇头道:「不了,这是罗刹nv捎来的信,她要今晚去观月舫,她找到了孙牧用来藏屍的地点。」
段飞双目寒芒一闪,沉声道:「别因她是nv人就大意了,你认为她的话有几分可信?」
项中胤沉y片晌,耸肩道:「她肯定有事瞒我,但我们利害一致,我看得出来她提到上官枭的时候,眼神透出一gu杀意,彷佛恨他入骨。」
段飞剑眉一挑,问道:「观月舫是青楼之地,你莫非要我跟你一同进去?若让尹峰那小子知道这事,他包准会恨得牙痒痒。」
项中胤双手一摊,故作苦笑道:「他早就去过了,也是我带他去的。」
段飞跟项中胤对视一眼,为之莞尔。两人在街上打探一下,除了探听到衙门发现第五具被挖去内脏的罪犯屍t,其余并无异常。虽然屍仙来此一事传开,可是谁也未见过,所以仅当茶余饭後闲谈,还不至於有人认真搜捕他。
不知不觉来到傍晚,项中胤和段飞来到偃江的岸边。岸上陆续有人进出,船夫划着小舟忙不迭往返两处,累得他们汗流浃背,气喘连连。
项中胤这次是循正路而入,以客人身分进去画舫里。画舫弦乐嘈杂,灯红酒绿,四处尽是奢侈yi的氛围。项中胤不想被人起疑,随便找几个姑娘要了间厢房。一入房里,他在酒里下迷药,把所有人都迷昏过去。
段飞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要怎麽做?」
项中胤笑道:「船到墙头自然直,你没听过吗?」段飞板起脸孔,一脸似懂非懂。项中胤耸了耸肩道:「我们这样明目张胆进来,她应该早就察觉了。」
话犹未已,环佩声响,门扉被缓缓打开。果不其然,罗刹nv身穿薄纱罗衣,坦x露臂,盈盈而来。她莲步生姿,金钗微晃,jia0y一声道:「两位公子,不知小nv子这容姿,是否能入两位的眼里?」
项中胤移步过去,右手移到她柔软的腰肢处,贪婪地r0un1e几下,洒然一笑道:「说吧,你要我来这里想要做什麽?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