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勋扫到一半,洗手间的金铃不合时宜地响动,有人推门而入。
张如勋赶紧放下手边的工具说:「先生抱歉,这边要清洁罗,请麻烦去下一间……」
陈杉双手chax,g着嘴角说:「我是这里的老板,还不准我用?」
张如勋回过神,突然扭捏了起来:「欸喔,呃——老板,有何贵事?」
「上厕所还得跟你报备吗?」
「不、是、是是,是我还在打扫中……」
哇靠靠靠靠——陈杉靠过来了!
张如勋有点紧张。陈杉明显喝多了,脸颊与脖子覆着一层薄红,那不怀好意的双唇更显红润。重点是他刚才不晓得玩了什麽鬼游戏,x前的扣子全不知道跑哪去了,敞着x膛完全就是衣衫不整!
g嘛呢,张如勋在内心大喊,陈杉非得要露出x口深怕别人不知道有练过吗!
陈杉步步前进,张如勋反而步步後退,浑身越发紧绷。
他跨过地板上的水桶,旁若无人似地到小便斗解决生理需求。张如勋整个人贴在休息区的墙边,一动也不敢动,听着令人害臊的水声、洗手声,眼神只敢黏着地板,不敢乱看。
ga0什麽,整间富丽嘉有十几间厕所,陈杉非得挑这间吗!
张如勋悄悄地抬起头,透过大面的镜子,正巧看见陈杉盯着他,还戏谑地笑了笑:「你还想要什麽?」
这不就是陈杉问老猫的那句话吗?张如勋愣了一下,原来陈杉是故意戏弄他!
「你故意的,」张如勋瞪了他一眼,脸上有点痛,「无聊!」
「逗一下也不行?」陈杉仰着脸哈哈大笑:「跟猫吃什麽醋,你明明就挺厚脸皮的。」
「我哪有,」张如勋赌气地哼了声,继续拖地板:「麻烦老板不要来打扰工作,要是没赶上时间扫完又会被骂。」
这话听起来倒像埋怨了,陈杉挑挑眉,慢条斯理地擦乾手:「谁欺负你了?」
「你不要欺负我就好了,我想专心工作。」
「我看看,」陈杉刻意地踩过张如勋刚擦完的地板,笑着说:「是不是又偷哭了?考试考不好,躲在厕所偷哭好丢脸喔。」
孩提往事被翻出来嘲笑,张如勋脸上一阵红:「讲p啊,我那时候才没有哭!是眼睛流汗!」
「哭就算了,本来想安慰你一下的,结果那时候你还骂我,真不应该。」陈杉笑了笑,倾身瞧着张如勋说:「现在还不算太晚,我问你,心情不好需不需要我安慰一下?」
距离越来越近,张如勋能嗅得到陈杉身上浓厚的酒气。长睫搧搧,眼角有一抹不正经,邪气地撩人。张如勋瞬间就懂了,这男人号称千杯不倒,眼下就是醉了!正醉醺醺地调戏良家少男呢!
心脏漏跳一拍,张如勋赶紧抓着领口的扣子:「想g嘛!」
地板太滑,张如勋退得太快反而一个脚下不稳,赶紧抓着身边的支撑点,没想到随手一挠就是陈杉的领口,两个人双双栽了个大跟斗。
後背直接撞击冰冷的地板发出巨大闷响,躺在地上的张如勋差点吐血,然而陈杉竟然顺势把张如勋当减压垫,灵活地跨坐在他身上,止不住捧腹憋笑。
「……快被你撞成脑震荡了。」背後痛得想吐,张如勋身上满是地板的白泡:「……我可以申请职灾工伤吗?」
「……伤到哪里?」陈杉露齿一笑:「要不要帮你看看?」
张如勋扁嘴,闷声说:「你明明就想吃我豆腐。」
「哈哈、哈、你说呢?」陈杉指了指下面:「我看你也挺想被吃豆腐的。」
回过神,这种男上男下,刚好就是传说中的骑乘位,然而更令张如勋想si的是,自己的手就这样揩着陈杉的腰,轻轻一动,彷佛在摇。
只要陈杉一个动作,张如勋的下腹立即能感受到那gu致命的快感。
「嘴巴说不要,」陈杉刻意地磨擦过那处微y的地方,「身t倒是很老实。」
张如勋红了脸,咬牙切齿地说:「闭嘴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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