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太想秦臻被别的人内s,但感觉秦臻似乎不是在顾忌自己的身t……而是在顾忌这个男人?
“你不需要知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秦臻把那个套子拆开贴着裹了上去,幸好齐宁尺寸和诗雨差不多,完全合适。这会成为她和齐宁两个人的秘密,需要带进坟墓里的那种。
戴套并不能百分百避免感染,她说不准自己身t状况如何,和诗雨他们这种人渣一起烂si就算了,齐宁会是未来的医生,即使她要造孽,也不愿真的毁了他。
随着直挺挺的x器被温热甬道x1shun,满足感让齐宁的头脑找回了一丝清明,模糊的视野被打开,他总算能看清在他身上摇曳绽放的这个人是什么模样了。芦苇穗子似的细碎长发杂乱摆动,下唇被贝齿咬出了血痕,雪做的面容上冒起的汗水覆盖出一层sh气。她松松垮垮的运动k只褪了一半,露了一截洁白大腿在他腰侧摩擦,k腰也拉锯着他的身t,与柔软t0ngbu带来的撞击形成鲜明对b。
秦臻的身t有一种让人想要摧折的美,如未被践踏过的初雪,但她娴熟的动作告诉他事实可不是这样,她知道怎么用这具r0ut讨好他人,将男人b得理x全无。
齐宁随她沉浮的思想里冒出了一个冷笑话似的念头,他觉得处对象是个麻烦事所以一直单身,但他还是喜欢x大丰满有成熟韵味的nv人的,秦臻这么一搅和他的x癖可能要被彻底颠覆了。
秦臻不知这一切是如何落幕的。
做到后来已经不再由她主导,齐宁抓着她的腰肢把她往上顶,身下摊开的实验服如r0u碎的飞蛾翅膀,她的余光里那张本该清晰淡然的脸全是茫然和无辜,与她有着超乎血缘的相似,那更是一种jg神上的联系——r0ut的密不可分让他们灵魂也坠入了同一层地狱。
至于为什么是余光,因为她嘴里还安抚着诗雨的东西,男人似乎被激起了无用的好胜心,正用不断增强的狠劲鞭笞她的口腔。秦臻被动品尝着自己和他的味道,被捏着两颊让下巴无法合上,口水都流到了衣襟上。这一幕是恶x循环中的一个齿轮,落到红了眼的齐宁眼里只觉她更加面目可憎,秦臻凭什么一边强迫了他,又一边受着他人的强迫?
不讲道理的嫉妒之心灼烧着两人,只有秦臻被另一种火焰炙烤着,愧疚、恐惧、迷茫,她已经后悔了,一错再错,有些事情是无法弥补的,也就在这一刻姐姐离家的背影又浮现在她心头,秦臻觉得自己第一次打通了与姐姐隔阂的关窍,但她卑劣,而姐姐高尚;她注定下地狱,而姐姐应该上天堂。
等诗雨把她搀起来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时,句号似乎被画下。神志尚处于癫狂的齐宁爬起来试图追上来,被诗雨一拳揍回了地上,她尖叫着上前阻止,又被诗雨反剪了双手……一团乱麻。
而现在,她坐在诗雨预订好的餐厅里,穿着和杂乱的长发让她格格不入,对面的诗雨却像个带小朋友来见世面的成熟大人一样气定神闲。秦臻看着面前作为前菜的蔬菜卷食不下咽,她只是觉得有些事要说清楚才跟了上来,但可能根本就无法和这两个疯子g0u通。
“不合胃口吗?”
厨师是无罪的。秦臻生疏地切开盘子里的食物,等着流出的n酪变凉:“最后的晚餐?”
“那你就是犹大。”
“?你怎么这么无耻?”
餐前酒danyan在杯底,林予实呷了一口,不紧不慢放下酒杯:“我想我们没必要结束这段关系,反正你也还在找约pa0对象,我们做得不够好吗?没有人b我和黎方靠谱了,你有什么需求可以提出,都是能商量的事。”
“你怎么这么自信。”秦臻把属于自己的那一杯推远,“你怎么敢妄断我的需求?我不需要你们了,别再纠缠了,很难看。”
“秦臻,”林予实的声音放低,“你想要g什么?你在做一些很危险的事,上一次只有皮r0u伤是侥幸,这次你用上了药物,下一次你又打算做什么?”
她其实可以解释,但她不想。秦臻只是嚼着这个叫不出名字的食物,神se麻木:“不关你事。你是想做我爹吗?在床上让我叫你daddy还不够?”
林予实也被她这份放肆吓到了,看看周围,大家都没中断应有的说笑声,看来只是秦臻惊雷似的发言被他的神经放大。林予实皱眉又给自己倒了一点酒,一边觉得棘手,一边又被这些挑衅催生出了征服yu。
他其实喜欢温顺又懂事的nv人,就像之前的秦臻,但正因为是秦臻,这样如困兽一样对他呲牙他也会觉得欢喜。
他好像懂了黎方的那些恶趣味。
“我们也不是时时在z市,你别彻底断了与我们之间的联系就好。”他何时这样卑微过啊,林予实觉得脑中的自语在发笑,“你都成年了也该懂一些事了,留条路子总没坏处,我们能帮上的事不少,也愿意拉你一把,你再想想吧。”
秦臻看着被端上桌的卷成花形的生牛r0u,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她就是很讨厌诗雨这点,黎方这人是完全的变态,但诗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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