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细瘦的手臂一软,身子朝丁季行瘫去,无力地趴在他身上,身下两个洞里的抽插,没有丁点卡顿。丁伯嘉跟着伏在她的背上,菊道里的空间本就变得狭小,老四的肉棒存在感明显,两根器物相隔一层薄膜,相互较量。丁季行躺在最下,抱着她软弱的身子,暗自较劲,故意去刺谢菱君的敏感点,对着穴心的软包疯狂戳弄。“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季行…别、我受不了的…慢点…”她浑身抖了起来,下意识推了把丁仲言,将炙热硬物吐出口,小脸狰狞在一起嘶哑着高声叫嚷。丁仲言喘着气,看着迭在一起的叁人,谢菱君都被两个男人抱住了,还在不断往前耸,可想而知,他们撞击的力度有多重。而且还很深,这不,撞的她都含不住自己了,男人舌尖在腮边滑过,目光不禁深了几分。她的另一只手在旁侧伸出,丁叔懿两只手紧握着她撸得愈发快,谢菱君觉得今晚过后,非得得肩周炎!“啊…慢、慢点…”“慢了你能爽吗?昨晚是谁,我只操得稍微浅了点,就哼唧。”丁伯嘉腰摆动不停,突然狠力插入,整根鸡巴嵌了进去。扯下一旁女士睡衣的腰带,将她披散的发丝熟练绑到头顶,露出一张满是泪,欲色潮红的脸蛋。最近一段时间,他几乎每晚都回来一趟,有时回来晚了,老叁正好在她房中睡着,他也要把她抱回自己院中,好好来一回。以至于谢菱君如今的身子,可谓是敏感到极致,别说顶得深了点,就是多碰了几回,也受不住直哼哼。“啊…啊、伯嘉、要、要穿了啊…”菊道里仿佛有股要穿透的危机,她紧张得不仅穴道夹得更紧,就连抓在手中的丁叔懿也没逃过一劫。双胞胎都倒吸凉气,谴责地怒视老大,丁季行更是直接骂出来:“我操…大哥、你想少一个弟弟是吗?夹死我了…啊…君君穴有多紧你没数?”丁叔懿闭着眼缓了好久,眼前的一片黑才散去,低声无语:“大哥素来表里不一,净干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突然袭击。”“嚯,这种评价能从老叁嘴里出来,我还有点荣幸。”丁伯嘉挑眉。女人神色恍惚缩在身下男人颈窝,耳边喧闹的拌嘴被屏蔽在外,嘴中一声跟着一声呜咽,泪从眼角汨汨流向发髻。头顶的肉棒受凉风吹了半晌,丁仲言跪坐下来,托起她的下巴,挺着沾满女人口水的性器,贴在小红脸上磨了好几下。而后捏着两腮,微觑着眼将肉棒又塞进去。“给我含出来一回。”他冷声道。巨物闯进口腔,谢菱君瞪大了眼,唯一空闲的手胡乱推着他的小腹,想让他退出一点,却被他按着后脑越压越深,不断往里塞着肉棒。“唔…呕…嗯…”直到她干呕,眼泪哗哗的流。丁仲言垂眸一扫,喉间撑出一个粗大的轮廓,同时感觉到前进的阻碍,才知道已经到头了。“唔嗯…小喉眼也这么紧…嗯哼…小舌头呢?舔两下…”她明白此刻的处境,拒绝根本没用,只好听他的话,压在肉棒下方的舌头微妙动了动,男人跟着就是闷哼粗喘。一股闷噎感强烈堵在喉间,很是难受,丁仲言进的太深,嘴角疼不说,下巴也酸,没等谢菱君适应好,他就开始抽动起来。“唔…呕…呕…啊…嗯哼、唔…”她被刺激得想吐,这种感觉就像是以前看西医时,医生压在舌面探看喉咙的那块木片。
她没了一分力气,圈在丁叔懿鸡巴上的手也渐渐松软下来,身子绵软瘫趴在那里,是爽是难受,都凭男人说了算。“嗯…唔呜呜呜~啊…呕…”“你轻一点,明儿该嗓子疼了。”丁叔懿终是看不过去,木着脸提醒道。丁仲言斜睨过去,没说什么,但还是往外撤了撤,谢菱君舒服地些,不再干呕,可肉棒进出的速度没减去半点,把小嘴当成另一个骚眼,干得倍儿顺畅。尤其是听她叫不出来的动静,男人心底的破坏欲油然暴涨,此时的他变身成了杀红眼恋战的狂魔,没了理智可言。要多禽兽有多禽兽。身后的男人们似乎也渐渐发了力,捏着她屁股,抱着她的身板,绷起身体狠着劲干她。“嗯啊!呜呜!唔啊啊…嗯唔!”细弱的声音猛地变尖,虚放在丁叔懿身上的手指,忽然攥紧。抽插的速度比之刚才更甚,不间断的摩擦,快到感觉要被操死了。谢菱君的呻吟转变成哭嚎,眼泪像不要钱一样,狼狈到不行,整个人没一处不在泛红,如同被蒸熟的虾。不过几十下,在占据仨洞口的男人比着操弄下,谢菱君很快迎来高潮。“唔…呜呜呜呜~嗯啊!!”尖叫颤抖,穴道和菊道收缩,淫水从肉棒的缝隙中喷出来。丁季行低喘着,双臂硬邦邦满是腱子肉,他俨然还是一个刚满20的年轻人,这身肌肉无不在喧嚣着他体内泄不去力量。他还是一头蛰伏的狼,眼冒绿光,死盯着怀中猎物。他死命插了好几下后,快速拔了出来,“噗”一声,穴深处的淫水和精液跟着喷了满床。“唔…嗯哼…”她痉挛着。“嘶…啊…喷我一身…”丁季行痴笑着说。菊穴里分泌出的肠液,随着女人的高潮一头朝龟头涌上来,丁伯嘉撞着屁股来了十好几下,低吼一声,最后一下整根埋进去,抖着鸡巴射在深处,喷射出的精液将向外涌的肠液又冲了回去。“啵”地拔出,慢慢地,才从菊口流出一道白。丁仲言被她高潮的反应,无数次吞咽挤得忍不住,见她身下不停地冒白浆,拉着谢菱君头顶的发髻,就是一阵冲刺。一旁的丁叔懿黑漆一样的眼眸沉了沉,松开软弱无骨的小手,抬高她一条腿,顺着黏腻斑驳的穴口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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