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巨大的屏风後,接着哗啦一声,没了动静。
「那个……徒儿在外等候。」师尊衣服脱得迅速且毫无徵兆,冷剑白狐来不及反应,愣了一下才想到自己应该回避,不过花信风却将他喊了过去:「徒儿,来。」
「请问师尊有何吩咐?」冷剑白狐谨慎地站在屏风後问道,花信风却要他过去。冷剑白狐眼观鼻,鼻观心,垂着眼睑站在浴桶旁,花信风却指了指自己的对面:「你的。」
「……嗯?」冷剑白狐抬头,发现旁边居然还有个冒着烟的浴桶,明显是替他准备的。
「那徒儿失礼了。」
即使两人的关系已经不一般,但还是头一次一起泡澡——虽然是分别两个浴桶。
冷剑白狐紧绷的神经并没有因为温度适中的热水而缓和下来,氤氲的热气夹带着花瓣的香气,似乎带出一些他不懂的东西;他不敢看一旁的花信风,只好低着头,很努力地搓洗着自己身上的w垢。
冷剑白狐很快地把自己打理乾净後,藉口去点菜,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
……徒弟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呢?花信风眯了眯眼。
当冷剑白狐回到房间,发现花信风正悠哉地坐在yan台欣赏街景。
从yan台往下看,是星星点点的灯火,随着人们的移动,像是河川一样流淌着。
那些「灯河」汇集的地点是一座巨大的营火,而周围影影绰绰,应该是那些跳着舞的人们吧?花信风没有和他讲解这里的习俗,所以冷剑白狐也不是很清楚这个祭典主要是在庆祝什麽?
外头祭典的喧嚣离得远,听不真切,反而衬托出两人之间是多麽地安静。
刚到蹈天桥时,冷剑白狐不太习惯沈默寡言的师父和毫无生机的寒冷,而如今他已经能够从这份寂静当中t悟出天人合一的境界,反而很享受这种待在一起,却不说话的感觉。
但今天的沉默却带来令人如坐针毡的焦躁是怎麽回事?
「客官,您点的菜来了。」店小二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冷剑白狐惴惴不安的思绪,他连忙开门接过,而花信风回头看了一眼:「小二,再来两壶最好的酒。」
「好咧!」
……忘记点酒了,冷剑白狐暗自忏悔。
他端着菜,放在花信风面前的桌上,然後坐在距离花信风一个小臂的距离,替他布菜。
坐在yan台一边赏景一边用餐是个很新奇的t验,但师尊为什麽要离自己这麽近!冷剑白狐刻意空出来的距离一下就被花信风给缩短了。
这张摆在yan台的椅子,与其说是椅子,倒不如说是卧榻,花信风只要稍微一挪,就几乎是贴着冷剑白狐的大腿坐。
虽然平常两人也是这样肩并肩的坐在一起读书,但那是宁静且惬意的气氛;而今晚的花信风散发出的气息让冷剑白狐十分紧张:他有种被紧盯着的感觉,心脏忍不住砰砰乱跳,可是师尊明明就没有在看他啊?
冷剑白狐不懂自己内心既紧张又焦躁……似乎还带着点喜悦的感觉是什麽,只好闷着头吃饭。
「细嚼慢咽。」花信风敲了敲冷剑白狐的头,冷剑白狐吓得呛到,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花信风谴责的看了他一眼,替他r0u着x口,冷剑白狐红着脸道谢。
此时,店小二又送酒来,化解了冷剑白狐的困窘。
他替自己和花信风都斟了一杯,然後一边小口地啜饮着这略为辛辣的酒,一边看着川流不息的街道上人来人往。
街上的人们手牵着手,开心地跳着舞,纵使不明白他们为了什麽而高兴,冷剑白狐也跟着染上了那份喜悦。他看着自己的掌心,回想白天时师尊牵着他触感……突然很想再碰碰师尊的手,可是突然牵师尊很奇怪吧?冷剑白狐偷偷瞄了花信风一眼,发现他竟然在打瞌睡!是喝醉了吗?
冷剑白狐观察了好一阵子,确认花信风的鼻息深沈,才大着胆子,轻轻地握住了花信风的手。
触碰到花信风的瞬间,冷剑白狐想起今天在市集两人共吃一串糖葫芦的情景,脸不禁红了起来。他用另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脸,不晓得自己为什麽要如此高兴。只是牵手的话,好像还不够……冷剑白狐又挪了挪,在不吵醒花信风的程度下,抱着他的手臂,并把头靠在花信风的肩上。
师尊身上香香的。
师尊整天在花房里忙碌着,身上沾染了花草的香气,即使没穿衣服,还是有gu好闻的香味,尤其是师尊抱着他睡的时候,那gu香味更加明显。
冷剑白狐深x1了口气,让属於师尊特有的香味充盈着自己的鼻腔,身t因为这香味而兴奋地颤栗起来;冷剑白狐情不自禁地把脸埋在花信风的肩窝,贪婪的呼x1着。
或许是因为在就寝时b较容易闻到师尊身上香味的关系,冷剑白狐现在闻到花信风身上的香味就觉得像是有人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哄着他睡觉一样。
「嗯……」冷剑白狐发出慵懒的鼻音,昏昏yu睡,又把脸往花信风身上蹭了蹭,那只拍着他背的手改成抚0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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