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根本意识不到这将是场旷日持久的囚禁。因为首先,就没想过自己竟然还能有命活,其次,清醒时处在陌生环境里,除出不去门通讯受阻外基本如常,哪怕与世隔绝也相当恣意自在。以至于一度还异想天开的以为真被营救成功带回了安全屋,现在想来是有点可笑。总之没过几天就真相大白。当晚只觉得是做噩梦。虫蚁在身上爬啸豸在肉上啃,喘不上气喊不出声求助无门。又惊又怕睁开眼,房间漆黑对焦困难脑子昏昏沉沉,反应了好一会你才哑着嗓子叫出声,“……您在干什么啊!!”记不太清,但好像是这样呻吟的。包帯松散笑意明灿,这个人停下动作仰起脸说晚上好,如你所见,这不是正在操你嘛。刚刚都还在想,怎么会有笨蛋无防备到这种地步呢,“不过醒的正好。果然,无意识的女人抱起来好无聊。”他说会好好配合的吧。你连推带踹嘶吼尖叫。“虽然期待的不是这种啦,ま、いいか。”不含糊的挺弄笑眯眯的掐,男人扼住你脖子下颌钳制反抗,说本来是没要做的,但全怪你实在太淫荡了我能怎么办嘛,“没印象?刚刚只不过揉了你一下——下,就浪叫着扭个不停。再碰一下呢,连骚汁都自己挤出来了——”攥着对方手臂尽可能稳住音调,你打着颤问所以他们呢?夏油大人,教主他们——装模作样像正极力在憋笑,他说哦——,很在意,对吧?你们那个小计划,“叫什么来着……‘百鬼夜行’?对对,应该没记错。”捏捏你指尖貌似极体恤。垂下头顿了顿,绷着嘴角抬起脸,视线稍一接触又扑哧出声,笑的每一声都叫人遍体生寒如坠冰窟里。
咯咯笑着不忘掐腿根抽送几下,再深呼吸一口长气。大概总算调整好情绪了,男人正色道他们都死了哦,“所有人。你的‘家人’,你的诅咒师朋友,你的盘星教同僚,全、部,都死掉了哦?”俯下身亲耳廓,话音恳切又和善,这个人说都是你的错,全怪你。似乎是为更好的欣赏面如死灰,对方拉开些距离,说为保你能活下来真的超费力,所以必须要好好感谢五条先生才可以。所以这是报答的形式么。被揪着乳头扯拽被拉开两腿侵犯被日出白浆捣到淫水都发泡?这个人,这个杀害了所有亲人的罪魁祸首,这个嬉皮笑脸拿讣告丧报助兴的畜生,不是正若无其事大大方方的强奸你么。像第一次像每一次,正大光明理所应当的摆弄使用肏你屄?所以这是可以被接受的事么。张张嘴脑袋发懵心智涣散,攒了攒劲身体本能自行运作。你呻吟着探了根手指进嘴里摩挲,从槽牙窝沟里抠出薄薄的刀片,夹在指缝动作自然流畅在人脖颈正前抹了一下。“えっ”了声眨眨眼随即瞪圆,对面下意识抚住创口,随着声带振动,第一股血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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