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机场才坐上车刚打着火,男人便劈头盖脸质问你怎么会每天发那么多奇怪东西,看得人真的好害怕哦;你说请五条先生端正态度,根据合同我得算您的老板,好久不见分外想念择日不如撞日这就职场性骚扰一下吧,请问能不能给老板看看鸡。
他要揍你。
说不准是因为这次收拾了一下大概能看,所以不仅没揍甚至还如愿以偿看了又看鸡。
看完裹着被子打哈欠,你先问他们几个去哪了,又问现在这样频繁长期的穿来穿去有没有造成隐性影响。最后才支支吾吾抛出问题,“原画……如果……就是说,不是快结束了么。”
可能心情不错。没有“头ダイジョウブ”式弹脑门,反而相当给面子的奉送了“ヨシヨシなでなでイイ子イイ子”。你握住腕,把脸颊贴进手心里,以水气蒙蒙的真诚强调以打颤的声线重复,“如果结束的话。”
脸颊边热乎乎的,像紧贴着光。
“哭什么啊又?净说笨蛋话。”男人这才抬手给了你后脑勺一巴掌,眼睛笑眯眯的像在说话,“哪有人会因为故事里的角色死了就跟着死翘翘的嘛!别因为人家是glg,就不把帅哥当人看呐。”
或许从作品的角度出发,只存在造型标准不存在人物本身。但生命从不以形式为基准、从不为碳基所束缚,鲜活的就是鲜活的。
生命在于其内核,不被外在框死,不被规则裹挟,不被世俗制伏。
あるクヌギをアイした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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