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if you dibey and rea hositile to i will act agast you wrathful hositility, for y part, will disciple you sevenfold for your ss
“这个时代的色鬼流行倒打一耙?”
小孩——脑袋刚才猛砸在地,头晕眼花。你有点对焦困难,但基本能看出是小孩——穿着考究的浅色小袖,表情冷淡,与活像只白毛小刺猬般的银亮短发嫩白小脸不搭的是,他瘪着嘴角垂着眼帘向下斜睨,给你一个看垃圾的眼神,
“高专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令人伤心呐。”眼波流转,缀着青蓝火光似的眸子左右翻了两下。紧接着“啧”了一声,小孩踩着你脑袋、穿着木屐的脚用力碾了碾,
“‘注意安全,别被踩了’,嗯?”
被看不见的力量整个人压趴在浴室地砖上,头皮后背一身一身冒鸡皮疙瘩,说不清原因是受凉还是激动。
可能是激动,全身的血液和肾上腺素都直往脑门冲
——甜的。
比西瓜正中心那一小块果肉更甜,比长崎蛋糕蜂蜜做的虎皮软层更甜,比赤福滑软柔香的红豆沙馅更甜,比酒后芭菲鲜润甘美的北海道牛奶更甜,比fly to the oon透嫩艳亮的羊羹更甜,比french pound hoe蛋糕顶尖上淋着枫糖、最红的那颗草莓顶尖更甜,比小时候酷暑烈日下吃的氷上浸透果酱汁水、沾满糖霜碎沫的那第一勺,都还要甜上百倍。
这个人,这个咒灵,光是闻起来就让人受不了。唇齿生津,舌尖悸动,胃液都翻腾起来,小腹都抽缩着绞痛。牛奶洗澡蜂蜜泡大,只吃全天下最甜的点心只喝世界上最清的花露,怕不是住都住在姜饼屋里——不然该如何解释这种摄人心魄的甘美。只是闻到气味,就知道一定甜的让人心慌,逼人理智尽丧。
像沙漠里独行数十日滴水未沾濒临渴死的人遥望见绿洲,像贫民窟一辈子没闻过肉味的孩子面前摆着滋滋冒油、刚出炉还在散热气的整只烤乳猪,像病入膏肓药物依赖的毒虫躺在烂床垫上打滚哭号了半个月生不如死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那半支要命的杜冷丁——银亮的针头扎进皮肤,活塞芯杆迟迟未推那最后一指头——近在咫尺,消磨尽一切耐心理智和自制力。
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眼睛都爆出血丝骇人的通红。你毫无尊严不知廉耻的伸长了舌头,哪怕能舔到一点鞋边——
“恶心。”特级犯罪咒灵、毕业评级最后一道门槛、每月多出来的两位数、未来的新包——“小孩”轻声说了一句,并不在意听众的感受。只缩了缩脖子,收回脚,眉头紧紧皱起来。
毕业评级最后一道门槛、每月多出来的两位数、未来的新包——去他妈的吧,这些全都不重要了。能不能分清楚咒力倾向、能不能认得出人类还是咒灵、当他妈的咒术师、毕他妈的业,这些全部都不重要了。还任务,你在哪你是谁都不重要。
想吃掉。
满脑子里都是“想吃掉”,只剩下“想吃掉”——不同的字体不同的字号不同的颜色,就这四个仮名,塞满每颗脑细胞每条神经元每滴组织液。你是本能最忠实的奴隶,你是规则最虔诚的信徒,你是丧失自我最原始的饿兽——你是fork,
而面前的,是全世界最鲜美的cake。
口耳相传都市里流行的坊间闲话,茶余饭后年轻人间讨论的性趣规则,究竟在何时成真化为现实。你不知道。
但你很清楚,看不见的桎梏解开了。
紧锁眉心的小孩嘟着小嘴,正歪着脑袋撇着脚,像在分心检查是不是刚刚真被你舔到哪了。你却只看见淡蓝色和服下摆里露出来的那节幼嫩白皙的小腿,只能想象到唇齿接触咬在自己口腔里将是何等滋味。
“あぁっ、麻烦死了……都是些什么啊。”小孩连余光都不想分给你一点,“我说,你也差不多点吧?自控力啊自控力,哪怕——”
你已经烧红了眼疯狗一样的扑上去了——
“kneel。”他突兀的说。
动作在半空中停住,体态变化,你双膝下跪,整个人猛地摔在——特级犯罪咒灵、毕业评级最后一道门槛、每月多出来的两位数、未来的新包、全世界最鲜美的cake——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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