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姑娘感应到她的心情,也欢快地在里面四下乱动,初愫拍了拍肚子,和她说话:“g嘛?等不及要出来了呀?”
早上起来,肚子有了丝丝的痛感,正临预产期,她便决定今天去医院待产。
也就在这一刻,初愫脑海中突然跳出个名字:潺潺。
小溪流水的声音,希望小姑娘可以像溪水一样自由,流向更广阔的海洋。
“潺潺…”名字在嘴里转了一圈,小姑娘动得更欢了。
车开到不远处的路面上,里面的人叫她:“scarlett,走了!”
初愫动作利落,没有电视剧里那种寸步难行,不用司机扶就率先坐上车。
……
清晨。
初愫靠在浴缸的边沿,随着医生的最后一声指令,用了几分力气,一声啼哭伴着日出响来。
医生把小姑娘放在她x上,初愫的脸颊贴着软neng的小脸,耳边啊啊地,她只觉得叫得真好听。
她没有丈夫和好友的陪同,只有她独自迎接潺潺的到来,但此刻她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小孩子软得不像话,以前设想了很多她的模样,现下都不重要,她只要她健康。
初愫笑着流出眼泪。
……
南明顶层的灯还亮着,周顾南忙到半夜,人人都说周总b以前y鸷了许多,手段也更加毒辣,从前还能在脸上的笑感觉出一些温和,现在真进化成笑面虎。
陈煜这将近一年很难做,自家老板不要命的工作,他看着心惊胆战,谁家好人半夜三点了还不下班。
他敲了敲办公室的门,里面“咣啷”一声,他又紧敲了几下:“周总,您没事吧。”
周顾南坐在桌前睡着了,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见初愫背对着他越走越远,他怎么也追不上。
惊醒后,桌上的文件和钢笔被他带到地上。
他后背起了冷汗,反应过来这是哪里后,捏着鼻梁,缓了缓:“进。”
“您没事吧?”
“你下班吧,我今晚就在休息室躺会儿。”对着门口的陈煜吩咐一句,就起身离开。
他要赶紧再睡着,这样梦是不是还能接上,还能再看到她…
昨晚睡前,窗帘没有拉好露了一条很小的缝隙,夏天天黑不了几个小时,鸟也睡不了多久,她又怕夜里太热,没关窗子,很早就开始叽叽喳喳地扰人。
小姑娘4点多就被吵醒,在床上从床头滚到床尾,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阖着眼钻进初愫怀里,蹭啊蹭的。
初愫一下搂住她,其实在潺潺将醒未醒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只是没睁眼,她想等着小姑娘玩一会自己再睡过去,只可惜愿望落空。
在这里的三年,初愫早就已经习惯了极昼极夜,最开始的一年,她可能也因为长时间的黑天白天焦躁过,但都被她归结于孕期的正常反应,所以很自然的就过渡过来。
而小潺潺作为在北极圈内出生的孩子,对这种自然现象并没有什么影响,她此刻的闹,纯粹是…起床气。
“我的错,昨晚我的疏忽没有拉好窗帘,让你没有睡好,对不起宝贝。”初愫主动认错道歉。
潺潺在她怀里撅了撅嘴,n声n气地:“好吧,我原谅你了妈妈,但是今晚要注意哦。”
初愫蹭了蹭怀里的小脑袋,从前她不懂为什么他们俩总喜欢睡醒后蹭她的发顶,有了潺潺之后,自己也会不由自主地蹭她,才明白,这是因为ai不释手产生的自然而然的反应。
我ai你,连你最狼狈的样子我依然视同至宝。
母nv俩在床上磨叽到7点多,潺潺在她怀里撒娇:“妈妈,我今天不想去幼儿园了,我没休息好。”
“可以。”初愫痛快答应,本就打算和老师请个假,“那你今天跟我在家里扎花束吧,好吗?”
潺潺最喜欢和初愫一起弄花花草草,立马咕噜起身,趴在她身上,大声说:“好!”
“可为什么是在家,不是去店里吗?”她问。
潺潺满一岁之后,她便在赫尔辛基市中心,开了一家花店,这算是她除了潺潺以外唯二的梦想。
初愫仰躺着用手指梳通她的头发,告诉她:“因为这是要送人的,所以我想在家里好好弄。”
“送给谁呢?”
她看着天花板出神,语气柔和下来:“送给你姑姑,她要结婚了,我们隔得太远,就送一束花祝福她吧。”
潺潺听她说过国内的人,所以对姑姑这个称呼并不陌生,只是从没见过。
“那花花送回去,不会蔫吗?”她可是知道坐飞机还要飞好久呢。
“不会,evans叔叔会想办法加急送回去的。”
项骞上周过来看潺潺,他记得3年前在莫斯科临走前她嘱咐的话,顺道跟初愫说:“周明熙要结婚了,下礼拜。”
她当时听完一愣,复又惊喜:“是和…谢延吗?”除了周明熙本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谢延对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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