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昨晚失控把阮宁弄伤,顾淮舟内疚的垂下手,“阮阮不要怪我。昨晚的事我保证就一次,以后都不会再发生了。”顾淮舟刚抽完烟,身上和手上都带有淡淡的烟味。阮宁抬手,指腹顺着他的眼睛轻轻描画。这双眼睛还和两年前一样好看,只是顾淮舟瘦了,眼眶凹下去了很多。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轻声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两年前,你离开以后。”顾淮舟说的很平静,“那时候我睡不着,只有烟和酒能让我精神稍微缓解一点儿。后来时间长了,这两样都不管用了,我就开始吃安眠药。”阮宁听完,放下手,脸上没有一丝波澜。顾淮舟两年前就习惯了她这样的态度,可他还是没忍住问:“阮阮,当时你为什么离开?现在又为什么回来?”“因为听说你过得不好。”阮宁的声音很轻。这是阮宁回来的原因。那当时为什么离开?这个问题阮宁没有回答,顾淮舟也没追问。在他心里,当年阮宁的离开自己是有责任的。如果如果当时他把态度再放低点,如果当时他不逼得那么紧,或许当时阮宁就不会离开。至于阮宁说的,这两年他过得不好,确实不好,但都已经过去了。现在阮宁回来,他就再也不可能让她从自己身边离开。“饿了吗?”顾淮舟理了理阮宁脸颊上的发丝。阮宁点头。“我去给你做。”顾淮舟起身,走了两步,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回来抱着阮宁一起去了楼下。顾淮舟把阮宁放在餐厅的椅子上,“等我一会儿,很快就好。”阮宁扭头看了一眼周围。这是顾淮舟住的房子,两年前她来过一次。她的目光落在紧闭的门上,接着又转向厨房,表情似乎是在想什么。顾淮舟用最快的速度做了碗面,他把面端放在阮宁面前,道:“快吃吧。”阮宁没动,平静地说:“你打算把我困在这座别墅里吗?”“是。”顾淮舟没有一点迟疑。阮宁看着他,又问:“那你呢?”“我陪你一起。”用自己作为代价去困住另一个人,这大概是疯子才会说的话。阮宁什么也没说,拿起筷子开始吃面。吃完东西,她又被顾淮舟抱上楼。阮宁之前被顾淮舟折腾狠了,现在到了床上就又想睡觉了。顾淮舟坐在床边看她,眼眶里都是血丝。阮宁并不知道现在距离那晚过去多久,她道:“你是不是从那晚之后就没睡过觉?”顾淮舟实话实说:“是。”阮宁拉着被子把自己盖好,她闭上眼睛,道:“好好休息,我不会走。”这句话对顾淮舟而言是阮宁的承诺,她只要这样说,那就一定不会走。可即使这样他也还是不放心。他打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接着他拿起里面的东西戴在阮宁的手腕上。
阮宁察觉手腕上的冰凉,她睁开眼睛,手腕上戴着一个扁圆形银色的像“手镯”一样的东西。并且这东西和她的手腕尺寸完美匹配,如果要拿下来应该只能用特定的钥匙。顾淮舟看到她睁眼,解释道:“如果你离我太远,我就能收到警报。并且这也是个定位手镯,我很容易就能找到你。阮阮,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阮宁把手缩回被子里,又闭上眼睛了。顾淮舟关了灯躺下,他拥着阮宁,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雪松的味,很快就睡着了。顾淮舟睡了四五个小时就醒了,阮宁还在睡。他不想打扰阮宁睡觉,就保持着现在的姿势不动。阮宁翻了个身。现在是晚上,房间里没开灯,什么也看不见,但顾淮舟却察觉到阮宁已经醒了,他轻声道:“身体好点了吗?还疼吗?”阮宁刚睡醒声音有些迷糊,“嗯。”顾淮舟坐起身,打开边上的夜灯,下床拿来一支药膏,掀开被子。阮宁身上穿的是他的衬衫式睡衣,男女体型问题,一件上衣就能遮住阮宁的屁股,所以他没给阮宁穿裤子,内衣内裤也都没穿。顾淮舟扒开阮宁的臀肉,用手指抹了点药在红肿的穴眼上,然后给阮宁盖好被子,自己关了灯也重新躺下,“睡吧。”阮宁没了睡意,她摸着手腕上带着凉意的手镯,道:“顾淮舟,你一定要这样吗?”顾淮舟搂紧怀里的人,他在阮宁耳边,平静地说:“阮阮,这辈子我要跟你纠缠到死。”就算是死,他也要跟阮宁死在一起。黑暗的房间里没了声音。阮宁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久才睡着。在这之后,顾淮舟就没去过公司,也不出门。他熬两天睡几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都守在阮宁身边,等她醒,给她做饭。他这样熬了一个月。这天,顾淮舟因为身体吃不消,白天陪阮宁躺在床上的时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阮宁见他睡着,也没动,只是静静地躺着。过了一会儿,楼下门铃响了。阮宁小心翼翼拿开腰间的手,下床去楼下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个二十出头,穿着西装的男人。他怀里抱着一大摞文件,礼貌地问:“你好,我是顾总的助理,请问顾总在吗?”阮宁大概能猜到面前的男人来找顾淮舟的意图,她侧了侧身,道:“在。你先进来吧。”男人走进来,这才注意到阮宁的穿着。男士睡衣下纤细的双腿又白又直,上身胸前的布料被顶了起来,看形状就知道里面什么也没穿。男人怕阮宁注意到自己的目光,所以低着头不敢再往上看。“你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阮宁关上门。男人脸红了,他坐在沙发上始终不敢抬头,“那个,公司里有很多事等着顾总处理,所以我比较着急,请问顾总现在是在做什么?”阮宁倒了杯水放在男人面前的茶几上,“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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