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钦点侍寝,每日就只是静静地赏花弄草和念经,见到他会温温婉婉地微笑。真难想像他被父皇钦点侍寝的时候是怎麽样的……是不是像那些不入流绘本上的nv人那样,姣白的脸孔会漫上红霞,表情既快乐又痛苦,紧抱着身上的男人,哼哼啊啊地叫着……
这样的假想画面掠过脑中,他顿时腰间一阵酸麻,掌心中的分身剧烈搏动,喷s出大量的n0ngj1n。
从那天开始,他看爹爹的眼神就变了—也许连他自己也没自觉……从一个孩子的视线,变成了男人的视线。他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逗留在爹爹暴露在外的细白肌肤;总会假借撒娇名义和爹爹做肢t上的接触,藉机嗅闻爹爹身上的馨香;甚至,近乎病态地期待着十八岁生辰那日的到来……
每晚每晚,当他幻想着爹爹ch11u0的模样自渎,或是作着和爹爹亲热的春梦,醒来後发现自己s得乱七八糟的……他内心不是不曾自我质疑过。但是,这样的自我质疑总是会被他合理地解释过去:从小时开始,爹爹就是他的天,他对过世的亲爹没有任何记忆,父皇也几乎对他不理不睬,说和爹爹相依为命也不为过。现在他长大了,可以保护爹爹了,爹爹自然就是属於他一个人的!这是非常理所当然的!没有必要害羞,也没有什麽好自责,不是吗?
他对於爹爹的渴望被这样的理所当然越喂养越庞大,没有办法压抑,也从没有认真想要压抑……他年纪越长生得越是高大俊俏,他虽从未出g0ng见过世面,但也能从四周小g0ngnv们恋慕的眼光知道自己生得好。但是他对g0ng中这些nv子们,不管再美,都从未生出过任何特殊的感觉,只有爹爹,只有爹爹是特别的……
衍繁月泡在温热的水中,水面上还漂浮着今日他从花园中采集而来的新鲜花瓣,香气四溢。本该觉得四肢百骸都无b放松,他却怎麽也轻松不起来。
他屈起膝盖,环抱着双膝坐在水中,垂眼望着自己的倒影—水面上映出了一张写满苦恼的脸庞。
还有两天……还有两天就是衡儿的成年礼。之前把这事忘的一乾二净,却在那日衡儿提醒之後,一直惦着,只要想到就莫名的胃疼,神经也紧绷得不行。
这有什麽呢……又没什麽大不了的……不过就是教导……床第…之事……嘛……
衍繁月望着水中的自己,叹了不知这些日子以来的第几口气。
的确有什麽大不了的……他根本不知从何教起啊……话说,自己是怎麽习得这些的呢……?
噢……他撇撇唇,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那时他从深山中出来,年幼无知,以为能在大城市里赚大钱,给家乡的亲人过上好日子,哪知糊里糊涂地被人拐骗进了青楼,还未成年就被开出高价的恩客给开了ba0,从此开始他送往迎来的生活。所谓床第之事的学习,其实都是他接客的经验……这……能教吗……?
而且……衡儿会不会嫌弃他老了、丑了……让他见着同为男x的身t,他会不会觉得……恶心……?
衍繁月有些焦虑地捏捏自己的臂膀,又垂眼看着自己的身t是否哪里起了皱纹,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小nv孩儿一般。眼角余光瞥见了自己的x部,脸颊迅速地掠过一抹红。
无论是曹修存或是曹旻翰都曾经称赞过他的x很x感:r晕鼓胀而粉neng,rt0u挺翘,再搭配不盈一握的rr0u……可再怎麽说,他毕竟没有nv人的rufang……这样,对衡儿的学习上会不会不太公平……?可也不能随便找个nv子替代他,这也有违传统……是不是,该想个办法……?
衍繁月红着脸,心中已有计量。
#年下
衍繁月看着曹宇衡一身正式锦服,长发梳成髻,露出刀凿一样深邃的五官,踏进寝房,大跨步朝他走来时,那一瞬间,他感到有点恍惚—
一方面赞叹着岁月的无情若有情:虽然感伤自己的年华老去,可看见原本不及他膝高的崽子长成了俊朗的少年,还是令他骄傲又满足;另一方面,他也暗暗心惊:方才有那麽一个闪神,他以为年少时的曹修存朝他走来……想当初……他遇见曹修存时,对方也差不多是这年纪……
就在他心绪纷乱之际,曹宇衡已经极其自然地来到他身边坐下,又极其自然地牵起他发凉的手,极其自然地执至唇边轻吻。一双圆亮的眸子灼灼b视着他,彷佛轻易就能看穿他的软弱。曹宇衡在那柔neng的掌背上亲了又亲,赞道:「爹爹,你今天真美!」
平时衍繁月总是一袭素净无华的白衣裳,也不带任何配饰,今日,他却穿了件neng粉se的长衫,搭配他盈盈美目,吹弹可破的肌肤,整个人如同一朵春天里含ba0待放的花儿。
衍繁月被曹宇衡的举动、曹宇衡的目光、曹宇衡的话语搅得更为混乱……心跳快得好像要跳出喉口,连耳根也是re1a的。他不自在地想收回手臂,曹宇衡却紧抓不放,他只得期期艾艾地反驳:「说…说什麽呢……跟平常…一样啊……」
哎,这样的感觉怎像是新郎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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