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发直的盯着男人的几把看。鼻翼可怜的冲动着,呼吸着老公的鸡巴味道,还要伸手去摸自己的小屄。
终于,潮喷的快感从萨卡莫斯脑海中袭来,他全身都僵住,小腹间阵阵热流涌动,几乎是一瞬间,积攒了很久了尿液混着精絮漏了一地。
段封故低头看着萨卡莫斯高潮的婊子脸,用手撸动几把,没过一会儿就都射在了萨卡莫斯脸上。有几滴射在了萨卡莫斯鼻子旁,萨卡莫斯一呼一吸间尽是精液的味道,连眼睫毛上也沾了男人的精液。
“记住老公的味道了吗?”
“记住了……呼唔……”
“以后要每天闻着老公的味道自慰。”
“好的…谢谢老公……”
“你叫萨卡莫斯,是一个间谍。你被敌国的军队抓住,正在被严刑逼供。”
白楠墨收回指尖怀表,低头看了眼时间。分针与秒针交汇重叠的那一刻,床上的萨卡莫斯睁开双眼。
那双眼睛冰冷、无机质,就如同白楠墨第一次看他时,不含半分情欲的污染。
白楠墨知道,催眠已经开始生效了。
萨卡莫斯快速的环顾四周,似乎在疑惑自己为什么被脱光了衣服绑在这里,手脚都被铁环牢牢的束缚着,动弹不得。不过片刻,他便恢复了冷漠神情,抿紧唇瓣,一副拒不配合的模样。
“你没有什么要交代的?”白楠墨看着他问。
“还不说的话,或许你有兴趣尝尝我的手段?”
萨卡莫斯无疑是忠诚度极高的战士,听了他这话,也没有流露出半分恐惧的表情。闭上眼,一副不予理会的样子,似乎连眼神都不屑于给他。
白楠墨却有些憋屈,真情实感的怒极反笑了出来。
他想着玩点情趣,就把萨卡莫斯催眠到了还没遇到过他们时的状态。没想到萨卡莫斯是真的油盐不进,一句话都不回,他所预料的嘴硬后求饶的场景一个都没有,连话都没和他说。
索性不再废话,白楠墨想着今天一定让萨卡莫斯哭着求他,直接就上了正菜。
萨卡莫斯正闭着眼,打定主意,遇到什么酷刑都要咬牙挺住,随后就感受到对方的手摸上了他光滑的脚背。
冰凉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脚背,惹的脚背一瑟缩,瞬间恶寒的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
萨卡莫斯心里满是疑惑,忍不住想睁开眼看看对方在搞什么,刚一睁眼,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一股痒意剧烈传来。
“什、哈哈哈哈,哈哈哈——”
萨卡莫斯不禁大笑出声,笑的连喘息的空隙都没有,低沉的男性笑声顿时充满了整个刑室。
白楠墨伸出食指,在萨卡莫斯光洁的脚心处不断搔刮着。指腹处带着一点薄茧,每每刮到柔嫩脚心,就要将那处调戏的拼命挣扎。
脚掌拼命的甩动着,可是铁床捆的太牢,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最后都会被白楠墨的手指捉住,挠个不停。
萨卡莫斯这双脚是纯雄性的脚,尺码不小,趾骨节节分明,白皙光洁如玉。白楠墨知道他是双足常年闷在军靴中才如此娇嫩,可却依旧调笑他。
“一挠就笑的这么开心,你这双脚当真是比闺阁中的少女的脚还要敏感。”白楠墨评价。
“哈哈、哈哈哈哈不,不、哈哈哈哈……”
萨卡莫斯只觉得自己遇到了个变态,白楠墨光顾着挠他,也没提审问相关,恐怕是借着审问的名头玩弄他这个囚犯。哪有人这么喜欢挠别人的脚!
白楠墨花样颇多,有意逗弄他,一会儿手指打圈的在脚心上转,一会儿四指轮流点拨滑动,像在拨弄琴弦。萨卡莫斯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连闭紧嘴巴忍住不笑都做不到。
“哈哈哈、哈……”
作弄的手指终于停下,萨卡莫斯终于有空呼气空气,他大口喘息着,脸上红晕一片,显然是笑的有些缺氧。那双脚心也被挠的通红,用力的蜷缩着脚趾。
白楠墨欣赏他此刻的狼狈模样,心里那种癖好被满足后,整个人便神清气爽,饶有兴趣的盯着萨卡莫斯喘息的模样看。
悠哉悠哉的掏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羽毛,白楠墨哼着小调,不难看出他心情的愉悦。
“休息好了就继续。”
“什么、哈哈哈哈——”
羽毛扫过脚心,是比手指更轻柔的触碰,仿若一只只小虫子在皮肤上攀爬的痒感迸发开,萨卡莫斯要被这突如其来的痒意玩弄笑疯,完全止不住自己的笑。
“不要、哈哈哈哈哈,别——”
最后萨卡莫斯整个人一副崩溃的可怜样,嫣红舌尖都无力的瘫软出来。白楠墨看他这幅可怜样,还是大发慈悲的放了他,把人从铁床上抱起。
可能是因为天生没有痛觉,萨卡莫斯的对痒觉的耐受力更低,只是被这样玩了一会儿足就累的昏迷了过去。
白楠墨抱着他走回卧室,随手解除了催眠。
汗水顺着下颚落到地面,萨卡莫斯扬起头,被情欲折磨的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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