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绵气结,扭过头愤愤地咬住唇打算不吭声了。
不过江徊到底比她冷静,按揉着花蒂的力度不轻不重,元绵只觉得自己也坏掉了,想求他重一些快一些让自己快些高潮。
看着元绵绯红的脸上满是纠结的样子,江徊嗤笑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指润着花穴流出来的小股淫液缓缓插入那个湿软的小穴里。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元绵头皮有些发麻,瑟缩着想远离那根手指,江徊停下蹂躏花蒂的动作,直接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深入体内的手指渐渐动了起来。
元绵绷紧了身体想忽略这种怪异的感觉,在江徊摸到某处凸起的软肉时被巨大的快感冲击地无法招架,抖了一下身子,就这么高潮了。
江徊好奇地搅了搅盈润的粉穴,安静的屋内传来一阵咕啾咕啾的水泽声,让沉浸在高潮快感的元绵缓缓清醒。
“刚刚那个地方,很舒服吗?”江徊轻轻问到,低哑地声线平添了几分色气。
“不,没有……您不要再碰了……”元绵红着脸,一边暗自回味刚才的快感一边害怕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
“在这种事情上,坦诚点,对我们俩都有好处。”江徊抬起她的下颌注视她闪躲的眼睛。
元绵被她盯地没法,涨红了脸,半晌强忍着羞耻不甘愿地开口说了一句,“舒服……”
“乖姐姐。”江徊看得有趣,低头亲她,元棉唇珠明显,抿着唇也藏不住那粒诱人亲吻的粉珠。江徊平常就觉得这粒唇珠吸人眼球,也为此时不时观察着想变成透明人的元棉。
“痛……”元棉含含糊糊地开口呼痛,她可怜的上唇,前几天被狗崽子啃破皮才好,又光荣在同一个狗崽子嘴下负伤。
江徊向来散漫,但是自认自制力远超常人,可这些自制力在元棉算是彻底成了个笑话。
元棉被他抱坐着,一边哭一边被上下颠簸。
手仍被绑着,双腿穿过江徊的手臂,用最放浪地姿态吞吃着性器。
江徊看着那粉嫩湿润的狭窄花穴缓缓将自己的性器吞入兴奋地磨了磨牙,看了眼抽抽噎噎的的元棉,强忍着耐心哄她,:“乖,不疼了,姐姐好厉害,已经全部吃下去了。”
而后不等元绵再控诉,便让本能驱使着抱着她上下起伏。
元绵被他粗大的性器折腾得去了半条命,说好的轻点来半点也没收敛!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地咬着江徊肩膀,手指不自觉地抠着他肌肉绷紧的背部。
江徊这会儿沉溺于这湿软紧致的肉体,对于肩上和背上的一点刺痛毫不在意,反倒越加兴奋地折腾。
一场性事持续到了下半夜,元棉已经累得昏睡,眼尾潮红,嘴唇肿胀破了皮,身上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咬痕与吻痕。下身一片糜乱,乳白的精液和蜜液缓缓从合不拢的花穴里流出,臀上和大腿根部尽是大手捏出来的掌印。
江徊看着疲惫的元棉和混乱的床单,洁癖发作,犹豫了下将人抱着放在房间内的沙发上,拿着温热的毛巾给她擦拭凌乱的身体,末了拿着毯子将她包裹住,笨手笨脚地将床单拆下,在衣柜里找了新床单铺上,弄完这些才将人从沙发上抱着上床入睡。
第二天元棉醒来已经是大中午,连江徊醒后将她抱去浴室洗了个澡都没吵醒她。
看着睡梦里都是一副好欺负模样的元棉,江徊止不住地想欺负她,伸着骨节修长的手指揉捏她的唇珠。
元棉分明累得半死,硬生生被他烦清醒了。
“你睡了好久,我饿了。”
这是什么狗言狗语。
???
元棉本就不太清醒,轻微有些起床气,将那只烦人的手拍开卷了被子翻身背对他闭上眼睛试图继续睡。
江徊瞥了眼被打红的手背,连人带被抱在怀里,“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不吃,走开。”元棉烦不胜烦,软绵绵地想推开他,未果,闭着眼略带哭腔地骂:“好烦,我好累,不想起来!”
江徊心中一动,又气又好笑,他第一次这样哄人起床,这女人居然嫌他烦。
难得看见元棉有脾气的样子,居然还是一副软得可以的模样。
看她蹙着眉紧闭双目不想起来的样子,江徊摸了她的手机找到平日里她收藏的外卖店铺,点了几样饭菜便还回去。
江徊爱不释手地搂着她,眼里是藏不住的欢喜,像是孩童得到了一件喜欢的玩具。
初尝情事的他根本学不会克制,对他有巨大吸引力的身体就这样乖顺地靠在自己身边,江徊只是轻轻摸了两把就呼吸不稳地从床上下来,找了一身居家服坐在客厅看电影作品学习,本来行程安排是下午出门晚上到达沅省参加之前一部电影的首映,提前去可以在沅省玩会儿,不过元棉这会儿起身都难,江徊又舍不得将人留在这里,他这会儿正新鲜着,恨不得随时揣着这团棉花把玩,于是直接给负责安排行程外交的方溪发了消息,让他改定傍晚的机票。
快四点时睡了一天的元绵终于醒了,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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