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手。”
“你!”元语晴心虚了,鼓着腮帮子不说话,“猥亵”两个字又跳进了她的脑海,然后她惊恐地在浴缸里退了退,“你,你几岁了?”
“十八,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年纪。”方眠泽猿臂轻舒,把她揽进了怀里,“我不会告你y0uj的。”
这个人,就是ai给她安罪名,可她明明就是个守法好公民:“是你先动手的!”
“是你先动嘴的。”方眠泽施施然道,“忘了告诉你,那个是我的初吻。”
他原本以为元语晴会反唇相讥,没想到她讷讷低了头,声如蚊蚋:“也是我的。”
方眠泽得了真正的确认,脑子里轰一声响,一时间简直天摇地动,差一点就要告诉她,她是他十五岁以来全部的梦想。
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还不到时候,这时告诉她,以她胆小怕事的x格,只怕会飞也似地逃离。如今至少自己已经占了个“初吻”的名头,都等了她三年,还怕再多等些时日吗?
于是千言万语都化成了吻她的冲动,方眠泽拥着她,发狠地吻她,把她元语晴吻得天旋地转,倒不过气来。
“你这样,没关系的吗?”元语晴无法忽视他的鼓胀,喘着气问道,然后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其实……我可以帮你。”
方眠泽看她表情,知道她又是为了“互惠互利”,不想欠人情,可是他才不愿给她这种机会——总要她多多地亏欠他,他才好找她变本加厉地讨回来不是吗?
“我自己可以解决。”方眠泽挑着眉一笑,“姐姐肯定没看过男人打手枪吧?”
元语晴狐疑地问:“真的不用我做什么吗?”
方眠泽看着她,眉眼含春,嘴角带笑,手上还在不停地撸动:“你在我眼前就好。”
心心念念三年的x幻想对象,活se生香、不着寸缕和自己坐在同一个浴缸里,还能有b这更助兴的画面吗?他用大拇指摩挲着冠状系带,马眼处已经渗出了晶亮透明的黏ye,元语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胀红又硕大的guit0u,忍不住问:“你这是sjg了吗?”
se气满满的画面转眼就要变成生理知识课,方眠泽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别。吵。”
大概是他神情狰狞,元语晴乖乖闭了嘴,只是用好奇的眼神,继续盯着他。
一番释放,guit0u前端吐出了一gu粘稠的白seyet,又哆哆嗦嗦地喷s了好几下才消停,jgye特有的腥气,眨眼间弥漫了整个浴室。
“这就是sjg啊。”元语晴眨巴眨巴眼,天真无邪地问道,“那先前流出来的是什么?尿?”
“……”方眠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满足这个好奇宝宝,他挺了挺身,把元语晴的头,一把按在了半y不软的yjg旁,“你闻闻,是尿吗?”
元语晴花容失se:“不是不是不是!”然后飞快地退了开去。
“所以到底是什么?”穿上衣服后,元语晴还在孜孜不倦地追问。
“你初夜的那天自然会知道。”方眠泽没好气。
“如果不是你拒绝我,我早就能知道了!”
“你这是怪我咯?”方眠泽扶额,怎么感觉他才是两人中b较成熟的那个?
进了卧室,方眠泽还亦步亦趋地跟着元语晴,像一只不肯离开主人的小狗狗。
“我来帮姐姐吹头发!”他狗腿地抢过了她手里的吹风机。
“额……好吧。”元语晴无奈坐下,却不敢看梳妆镜中两人交叠的身影。
方眠泽的指甲留得很短,富有弹x的指肚,松松cha进元语晴的发根,轻柔地在她的头皮上打圈。
吹风机嗡嗡地叫唤着,元语晴怔怔地走了神。
他的手指,在通幽秘径中潜行时,也是这样温柔的力度,和恰到好处的角度。
元语晴偷偷斜着眼睛瞥了一眼镜中的方眠泽,没想到立刻被他察觉了,他眼皮都没有抬,手下也不停,嘴角却浮起浅浅一个笑容:“如何?我的手法不错吧?”
明明是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元语晴仍旧为那个语带双关的“手法”红了脸。
她睫毛一颤,咬着唇没吱声,放在膝头上的双手绞着那一点可怜的布料,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孟浪。即使没有发生什么实质的行为,那些边缘举动,却也一样在她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原来男nv情事,能够带来最直接的快感,那些细微的战栗,逐步垒起来愉悦的高墙,能让人满足得从x腔里发出兽一般的嘶吼。
以前元语晴不明白,为什么高中时总有一些nv生传出怀孕堕胎的传言,如今浅尝辄止的她暗自庆幸,幸好她不曾经历过“偷尝禁果”的诱惑,否则,只怕会夜夜笙歌,早早荒废学业。
啊,可是,可是方眠泽正是最关键的高三呀!
元语晴的心慌气短,统统被居高临下的方眠泽瞧了个真真切切。
他俯下身,手指里还缠着她的一缕青丝,他用翘起来的发尖去挠她的脸:“放心,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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