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向更奇怪的方向发展着。她又被吻得晕乎乎,腰下不知何时已一丝不挂,裸露出的身体更加敏感,只是被指腹轻轻擦过阴道口,就有热流溢出,红着脸喘得厉害。他拇指按在阴蒂上方,剥出小阴唇顶端圆润可爱的豆豆,按压、揉捏、摩擦、打圈,动作轻且笨拙,带来的刺激却不言而喻。“等……呜?!”“别怕,”那双手卡住膝窝,于鸦一下子被举得老高,下意识抓紧沙发头枕闭眼,只能听见低沉声音从下方传来,“坐好,不会摔的。”如他所言,整个人被抬得极稳,只是这姿势使她看不见对方的表情,被稍一使力带得双腿大张,穴口因他温热鼻息痒意更甚,又吐出水来,淫靡至极。如果她说不,他就会立马停下来道歉。不过她只是喘息。安全感来得莫名其妙,明明没有任何定理作为支撑,没有任何演算作为证据,可于鸦就是觉得自己能暂时放空大脑,把身体支配权的余数赠予他,她没意识到此行为类似给饿了许久的狗加餐一块肉。陆冕的服务意识大概优于许多血脉偾张的同龄人,头埋在她腿间,牙齿轻抵柔软腿根,却并不着急舔弄。他一开始只用舌尖轻点粉穴各处,等蚌肉适应了这种挑弄、一张一合渴求着更多,舌便转向方才被刺激过的阴蒂,以慢得磨人的速度舔过阴核。“哈啊……唔……”仿佛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一点,快感源源不断输送到脑海,于鸦努力抓住呼吸,不由自主挺胯,甚至小幅度地战栗。旋即感受到他的手轻轻捏了几下,她在这种安抚中仰起脖颈任自己舒服。于是身下人继续推进,头发挠得她更痒了。他吸着阴唇慢慢用力,嘴唇也与那软肉紧密相贴,含、咬、舔、吮,循环往复,逐渐加速,啧啧作响。早已泥泞不堪的穴溢出更多春水,或溅湿额发或淌至舌面,最后多数被他卷入口腔。他轻舔因兴奋而变鲜红的小阴唇,问得含糊不清:“这样还行吗?”“呜呜…呜……”算不上准确的回答。她太容易哭了,高兴哭,难过也哭,舒服哭,痛苦也哭,一哭脸颊就红起来,声音就软下来,眼睛灰蒙蒙像玻璃球,落雪转为起雾。偏偏她又不爱说话,一场情事里全是嗯嗯呜呜,于是少年学着读懂她的风向标,靠断断续续的呻吟生成心电图。“继续了哦,小鸦……”
又唤她小名。想看更多好书就到:h u nz irjc o 事实上于鸦觉得自己快死了——不是病重时那种“快死了”,是类似吃了很多好吃的那种“快死了”,带着难以言说的快意和生理性渴求。身体滚烫,却不是发烧,脑袋昏沉,却不是犯病,整个人飘忽忽似要飞向云端,沉溺其中。似乎终于进入正题,他将舌中紧贴阴道口几秒,又哄人似的打转两圈,随后是物理意义上的“得寸进尺”——舌探入柔软蚌肉舔弄着,一进一出模仿性器抽插,嘴唇也覆上吮吸,贪婪地汲取津液,鼻尖顺势轻摩阴蒂,惹她哭得更凶。她完全没了力气,重心落在人脸上,仿佛要顺着被润湿的鼻梁滑下去,全靠他两只手堪堪抬着。花穴因舌的闯入收缩得厉害,心脏跳动的频率同样惊人,稍适应后,快慰占据了思考空间,反而轻松起来,大腿内侧肌肉舒缓着,不自觉地配合他的舔弄。他回应着,舌头自然是软的,舌根的肌肉却暗暗使起劲,爱抚渐渐柔中带刚,边舔弄吮吸边咽下蜜液——酥麻感终于冲破某个临界值,像脑袋里断了根线,于鸦蓦地颤抖着抵达高潮,喷出小股水柱。咕咚,他将唇覆上,贪恋着咽下。情动慢慢回归正常,气喘吁吁着被放平坐稳,她揩去眼泪,看清对方湿漉漉的发丝与唇。自己刚才是在他脸上尿了?于鸦大脑宕机,没从大脑资料库里搜索到这种情况的定义和应对方法,便只眨眼。他则学着某些色情漫画的男主角,笑得肆意:“多谢款待。”然后一秒破功。“不行这也太蠢了以后还是不说这种话了额我的意思是我很蠢然后小鸦很好额然后……”方才不知羞耻仿佛在品尝美味佳肴,此刻对视又脸红成猴屁股,这人脸皮到底是厚是薄成了薛定谔难题——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确认,他真是舔狗,很会舔穴的那种。于鸦还真礼貌接话:“不用谢。”既然他说谢,那自己说不用谢怎么也不会错吧?她猜。那飘飘摇摇的快感过去了,她回到地面来,淫水泛滥双腿大敞,却显得无欲无求。她那么聪明,能独立解决那么多难题,在情欲上却一窍不通,必须要人带着,也是可爱。想到这儿陆冕便心情更好,跪着意犹未尽地蹭人腿心,一手温柔地同她十指相扣,空闲的手耍个小流氓抚过她臀线。“干嘛咬我?”虎牙轻咬大腿内侧,并不疼,只是痒。故于鸦任由他在眼皮子底下干坏事,听他又笑着说自己“坏话”——“不告诉你。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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