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肉棒时不时带着满溢的泉水涂抹到大腿根上,窗外的月光明亮皎洁,透过支开的窗户照到床边,皇甫晟借着月光看着眼下大开的门户,用分泌着黏液的龟头顺着壮汉的逼口和腿根上下摩擦,留下的水痕还没等干透就让壮汉自己流出的淫水冲刷了个干净。
眼看着皇甫晟终于停下了这酷刑般的折磨,壮汉却突然开始忍不住的晃动腰肢,刚刚的抽逼玩儿的他穴内瘙痒不止,体内深处好像有几百只蚂蚁在到处撕咬,偏偏壮汉自己却一点都够不着,而皇甫晟还在扶着肉棒到处磨蹭,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壮汉气喘吁吁的夹着腿,试图让身前的人像往常一样直接肏进来,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可今天的皇甫晟就好像有意要折磨他一样,在穴口抽抽打打磨磨蹭蹭,却偏偏不肯进去。壮汉生来就是个老实人,自己一个人独自生活了十几年也没学过那些个床笫情趣,连个求欢的软话都不会说,只能自己在那儿不得章法的胡乱磨蹭。
皇甫晟还是没有插进去的意思,只会不停的用龟头顶着雌穴摩擦,马眼处冒出的黏液和壮汉肉逼里的淫水混合在一起蹭得到处都是,壮汉不自觉地往后退,敏感的穴口不停的一收一缩试图直接把龟头吞进去,全被皇甫晟故意拿着躲开了,壮汉哪里受得了这么撩拨,龟头在他的穴口浅浅冲刺,时不时破开两瓣逼肉戳进去半个头,抽插两下又快速拔出,逼穴被折磨的越来越空虚,壮汉的喘息声中湿意越来越重。
“小母狗现在应该说什么,嗯?”皇甫晟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顺着下巴滴落到壮汉的肚子上,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龟头已经怒张成了深紫色。
“啊不不是我不是额!”即便已经被玩弄的神志不清,可他还是对反驳这件事充满了执着。
皇甫晟突然用手握住了壮汉的卵蛋,搁在手里跟盘核桃似的来回把玩了几圈,在壮汉被揉捏的又痛又爽的时候直接把三根手指插进了逼穴中,甬道里早就变得湿热不堪,逼肉不停地蠕动着,手指伸进去的一瞬间就包裹了上来,仿佛会呼吸一般一松一紧的按摩着闯入者。
意外的除了酸胀之外没什么痛感。
三根手指填满了肉穴,皇甫晟毫不客气的顶着壮汉的敏感点来回顶撞按压,速度极快的在逼穴里抽插,带起哗哗的水声,淫液飞溅,指尖不停的旋转、抠挖着黏膜,逐渐把整个甬道摩擦的火热起来。快感如潮水来势汹汹,眨眼间就把壮汉淹没了,他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喊叫到了嘴边却发不出来,大量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淌而出,前面的肉棒来回跳动了几下,猛的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喷射出去,大部分射在了壮汉的胸上,还有小部分喷溅到了他的嘴上,皇甫晟看着他嘴唇上的白浊,俯下身在壮汉的唇边舔了一圈儿,然后用舌头把东西顶进了壮汉的嘴里。
“好吃吗,自己的东西?”他贴着壮汉的嘴唇轻声询问。
壮汉湿漉漉的抬起眼,其实如果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双沉如黑檀木的眼睛此刻早已失去了聚焦,只是下意识的望着声音传了的方向,他被皇甫晟抽逼指奸到高潮了,只是高潮的是前面,雌穴中还没有达到顶峰。
大概是荡妇羞辱确实起到了效果,刚刚射过精的东西完全没有软下去,反倒是架在皇甫晟腰上的双腿越来越颤抖,连带着他自己的腰也不停的晃动,他的大腿根不停打颤,一副被玩儿坏了的模样。
“骚母狗,主人肏死你好不好,肏死你,然后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啊?”皇甫晟越说越激动,大概他自己也被那句“永远”吸引到了,他也不执着于壮汉的承认了,粗壮的鸡巴摇头晃脑,突然沉下腰直接肏了进去,力道又狠又重,“对,肏死你!”
“啊啊啊!!!”壮汉处在不应期,甬道里还在不停的绞紧抽动,突然被鸡巴破开了逼肉肏进来,撞得壮汉一声高亢的哭叫。
皇甫晟双手死命抓住他的腰,下半身剧烈地起伏,大力的送胯狠肏着糜烂的逼穴,连在一起的地方噗嗤噗嗤的喷溅淫液,透明的汁水肏的到处都是,打湿了两人的下半身,前面已经高潮过一次还没缓过来的人根本受不了这粗暴重力的操弄,只能躺在床上连声哀叫,看上去好不凄惨。
“啊不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壮汉脸上泪水津液横流,被糊的满脸都是,胸前的两团软肉被狠重的力道撞得上下翻甩,最重的时候甚至能打到壮汉的脸,红肿的乳头在空中画出一道道艳丽的弧线,像两团熟透烂掉了的桃肉,糜烂绵软,好像轻轻一捏就会爆出满手的桃汁,散发出齁的腻人的香甜气息,绯红的舌尖被吐出来,收不回去似的搭在嘴唇上。
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响,屁股撞在跨上的声音愈演愈烈,皇甫晟越发凶猛的撞击着壮汉的屁股,力道大的似乎恨不得连两个卵蛋都一块塞进去,壮汉的逼穴本就狭窄,他这么不要命似的往下压,几乎从肏进去的第一下开始就撞在宫口上,紧闭的肉缝狭小柔软,每撞一下都会反上一股浓重的酸胀感,可是皇甫晟肏了这么久也没把它肏开。
他俯下身去抓住那两个肥烂的大奶子,牙关打着颤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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