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晟把壮汉整个人抱在怀里,双臂交叉搂在壮汉的腰上一下一下的摩挲着,惹得壮汉隔两下就拍他的手一巴掌。他把脑袋架在壮汉的肩膀上,整个人都趴在人身后,黏黏糊糊的一点缝隙都不留,时不时就趁壮汉不注意伸出舌头舔舐一下壮汉的脖子,侧着头啃咬一下壮汉的喉结,热气熏得两人皮肤都沾上了些红色,皇甫晟更明显些,他的皮肤本就白皙,稍微有点颜色就格外明显,打眼一看还以为这个脸皮厚的是害羞了。
皇甫晟看着壮汉脸上逐渐放松的神情,把腰上的两只手往他下身探去,轻轻地掰开了阴埠抚摸着穴口,阴蒂和穴口的软肉一下暴露在水中,水温已经不那么热了,但对于那等柔弱的私处来说还是烫了些,加上本来就还在充血,壮汉一个没控制住叫出了声,汩汩的水流在穴口打转,随着皇甫晟撑开穴口的手指往深处淌,刺激的壮汉直哆嗦。
“给你清理。”皇甫晟更加用力地将人抱紧了些,不停的吮吻着壮汉的后颈,好像交尾的雄性野兽怕雌兽跑了一般,嘴唇一瞬都不肯离开壮汉的皮肤,时不时用牙齿啃噬几下,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
手上感觉着壮汉已经适应了水温就将手指插了进去,中指和无名指进到指根的深度,指腹来回抠挖着柔软的黏膜和内壁,慢慢的把射进里面的精液引出来,他还没有射进壮汉的子宫过,所以还不算难清理,只要有点耐心的引弄就行。
壮汉整个人窝在皇甫晟怀里,闭着眼一声不吭,他其实已经习惯了这种羞耻的清理,他也知道东西在他身体留的太久会让他不舒服,但脸皮薄又自卑的老实人还是没有勇气直视男人把手插进他扭曲的下半身来回抽插着把东西引出来,只能装作眼不见心不烦,埋起脑袋自欺欺人、
浊白的液体从雌穴了慢慢流出,转瞬就在水中消失的无影无踪,热水混合着药液冲进脆弱的甬道冲刷干净残留的体液,烫的壮汉升腾起一股尿意。
花穴清理干净,皇甫晟伸上来一只手握住了壮汉的一边的奶根,整个手掌握住柔软的奶肉带着节奏的握紧又松开,既不弄疼了人又不至于太过无力,他一只手甚至握不住这对硕大的奶子,只能掐握住一半来回揉捏,另一只手则继续插在壮汉的花穴里,带着流水轻轻地抽插,水声哗哗作响,让人无限遐想。
这幅身子仿佛对皇甫晟有着绝对致命的吸引力,他前二十年所学的一切规矩教养和皇宫里千金万两培养出来的审美都在这幅身子的面前破碎的无影无踪,唯独那蜜色的肌肤占据了脑海。只要这副身体站在他面前,哪怕什么都不做,皇甫晟就能硬着射出来。
壮汉不满的握着在下身作乱的胳膊,手上用力的不让他再动,生怕这个人性质再起来就直接拖着他在浴桶里干起来,他不是没干过这事儿,实际上这个满脑子精虫的家伙兴致上来的时候根本不会管时间地点,床上反倒是两人做的最少的地方,桌子上浴桶里椅子上甚至没人的田埂上,他随时都有可能扒了壮汉的衣服把人肏的下不了床。
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他也会照顾一下壮汉的意愿和喜好,但大部分时候都是他根据自己的本能无差别的狠肏,说实在的刚开始的时候这人的技术是真的差,也就是宫里那些教习嬷嬷教的东西他还有点印象知道扩张和敏感点,除此之外简直堪称毫无技巧可言,只有一下比一下肏的狠,自己爽了才是真的,完全不管壮汉被他蹂躏成那样会有多难受,只能说那些珍贵的药物是他仅有的良知,当然也不排除这个畜生是为了自己的可持续使用。
除此之外的时候,只要壮汉不是格外激烈的顶撞违背他,皇甫晟勉强算得上是一个温柔的“情人”,床笫之外的事他也算是对壮汉“言听计从”了,帮干农活儿帮劈柴,给洗衣服给做饭,但是衣服洗破了饭也很难吃什么的另说,反正让他干的时候他是真的会做就是了。
好不容易玩够了,眼看着再做下去壮汉又要生气,皇甫晟才假装自觉的收回了手,抱着人从已经有些凉了的水里出来给人好好的擦干净,包上充当浴巾使用的宽大布帛一路抱着人到了厨房,这也是皇甫晟的怪癖,壮汉很不理解这个人为什么那么喜欢让自己站了旁边陪着他看着他一刀下去把菜墩子劈成两截,要是刚洗了澡的话这人连衣服都不给他穿,只会给他包上浴巾让他坐在灶台旁,不准离开的陪着他。
壮汉是真的很不理解。
日上三竿,两人直接吃午饭了。做的其实还算丰盛,腊肉切碎了放在米饭上蒸熟,外头做好了烧鸡直接买回来就是一道菜,加一道新鲜的清拌豆腐和不算汤的青菜汤,两个人能吃的一点不剩。
壮汉看着切的厚薄均匀的腊肉——皇甫晟出乎壮汉意外的拥有一手好刀工,做的味道好不好另说,切东西倒是都切的很好看——和明显带着热乎气的烧鸡,不解的问道:“哪儿来?”他年前晾晒的腊肉早让皇甫晟霍霍光了,壮汉自己一个人能吃好几个月的量这个人半个月不到就全下了肚,至于这鸡就更不可能是自己家的了,壮汉家连只下蛋的母鸡都没有,平日里的鸡蛋都是去帮村长干活时村长夫人一篮一篮送的。
皇甫晟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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