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灯摊位斜对面不远处正在专注听戏的天帝。
梓芬不可置信,未唐突上前,直到对方身形晃悠就要晕倒时,梓芬丢下花灯及时扶住了太微。
“多谢花神,本座无事。”太微礼貌性的道了声谢,向着花神来的方向走去。
梓芬看着太微捡起她方才丢下的花灯,拭去其上尘土后,走到她面前,将花灯还给了她。
“心仪之物难寻,花神理应珍惜才是。”
梓芬怔愣中接过了花灯,脸上浮起了薄红,心头涌上了奇怪的感觉。
明月烛灯焰火,交相辉映,照的朱雀街明亮异常,一身白衣手摇折扇的男子与一手提花灯的粉衣女子并肩而行,旁人看了,直感叹一对璧人。
女子浅笑盈盈,“公子,同游否?”
男子薄唇亲启,眸中似有笑意划过,“可!”
太微和梓芬一起行走,共赏花灯,偶尔交谈两句,和谐异常。
护城河边一处僻静的地方,魔尊弋邪与冥君澜舟正在僵持着,忽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吸引了他们。
他们不约而同的收招转头,只见一对男女带着河灯走了过来。
“梓芬姑娘,这盏莲花灯不如就在此处放了?”
“就依公子所言。”梓芬想起方才太微买下这盏荷灯,然后将其送于自己时的称赞之语,面上露出嫣然笑意,点头表示同意。
弋邪和澜舟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就这样突然出现在面前,可谓是异常欣喜,不过当他们看到心上人旁边那位娉婷婉约,娇艳俏丽的佳人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
太微想不到在此处竟然遇见了魔尊和冥君,惊讶的同时亦心中感叹世界真小,缘分真妙。
“陛下。”两人异口同声地唤道,然后相继走到太微面前。
太微看着两人这么默契,有些揶揄地问道:“两位今日现身凡间,于这僻静之地,不知所行何事啊?”
弋邪愣着不知作何回答,反倒澜舟笑答,“吾与魔尊今日偶遇,一见如故之下,相邀同庆上元佳节,此处视野开阔,又人少清净,更宜赏灯。”
这番说辞,弋邪听着难受,却无法辩驳,他和冥君争执的事情,确实不好让天帝知晓。
太微瞥了眼嘴角带着血丝,衣服凌乱的魔尊,对于冥君的说辞不置可否。
澜舟看了一眼狼狈的弋邪,嘴角微勾,尽是轻蔑,弋邪看着对方的神情,差点又吐口血出来。
弋邪压下心中火气,似乎很好奇地问道,“不知陛下身旁这位佳人是……”
“天界花神。”
澜舟虽有猜测太微身旁女子的身份,却还是想岔了几分。
“传闻花神有绝世之姿,今日一见,果然清丽脱俗。”
“魔尊谬赞了。”女子语气和婉,颔首礼貌回谢。
时间流逝,几人的交谈声不绝于耳,太微看了眼天色,对着澜舟和弋邪两人说道:“天色渐晚,本座与花神还有一事未办,二位请自便。”
说罢,太微和梓芬就走到了河边,将手上的河灯放进了水里,不一会儿,河灯便随着河水的流动飘向了远处。
弋邪和澜舟没有离开,他们看着放完河灯准备离开的太微,相互瞪视了一眼,选择跟了上去,毕竟,他们都好久没有见过心上人了。
弋邪和澜舟一路跟着太微,对于这种行为,太微表示,只要不打搅我,你们随意就好。
转眼,太微一行人来到了城郊的一处宅院,这处宅院外表并未与平常宅院有什么不同之处,只有进了内里,才会发现其构造之精美,用材之奢华,不亚于皇宫内院。
这处宅院是廉晁为太微备的,自然是怎么好怎么来了,若不是不想引人注意,廉晁都能布置个小型的天宫了。
太微刚进去,廉晁、洛霖和临秀三人就循声而出,原是廉晁遇见了寻人的洛霖和临秀,将他们带来了这里。
若问洛霖和临秀为何来了这里,自然是因为廉晁告诉他们花神和天帝在一起,若问廉晁为何知晓此事,这就不得而知了。
进到会客厅,太微坐于位首,廉晁次之,洛霖师妹三人与弋邪、澜舟二人各坐一边。除了廉晁和魔尊,众人皆恭敬行礼,“拜见陛下。”
“不在天宫,各位就不必多礼了。”太微挥手示意他们不要拘礼。
待其他人彼此介绍、互相见礼后开始寒暄,廉晁注意到太微扶着额头似有困意,就开始提议,“诸位今日也劳累了一天,不如去客房休息一晚。”
其他人也注意到首座之人略有倦怠之态,虽有担心,却也不好相问,只得随着侍女的指引去了客房休息。
客厅人走了后,廉晁走到太微身后,伸出双手按压着太微的额部两侧,动作轻柔又小心,带着满满的情意。
片刻后,太微终于感到精神了些,他制住身后人继续按压的手,起身出了客厅。
侍女带着众人穿过竹林小道,来到一处圆形拱门前,进了拱门,内里有两处院落。
梓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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