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攒够了钱便能去内城买一间小房子,哥哥还要送他去上学,让他去见识大海以外的风景。
就在前一晚,荒还和哥哥将这些年的积蓄计算了一遍,发现这些钱能买下内城一座偏僻的小屋后,更是高兴得半宿没睡着觉。等快到了后半夜,荒才在激动的心情中睡去,隐约听见大门响了一声,接着便是他哥哥提起水桶向外走的、熟悉的脚步声。
说到这里,荒两颗冰蓝色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就连讲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当时我要是把哥哥拦下来就好了。可是他说,去城里坐马车也需要钱,再卖一些鱼,我们就能一起坐马车……”
小孩子困性大,荒被哥哥三言两语安抚好,转头又昏昏沉沉着睡了过去。待到法地乱捣,直到素戋的痛呼被沙哑叫声所覆盖。在往复不知多少次的撞击后,一股热火直直冲上鲛蛇脑门,他的手紧紧扣上人类腰间,就着臀肉紧紧贴胯的姿势密密实实顶了数十下,这才呼出一口气,在身体松弛的过程中将初精完完本本交代进素戋体内。
妖怪终究保留了野性,即便交配者才刚成熟,射出去的分量也不算少,足够将人类并不匹配的腹腔灌得胀痛。素戋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精液的腥膻气味,明白过来自己被彻彻底底占有的境遇,巨大的耻辱感顿时席卷心头。初次射精的鲛蛇还沉浸在莫大的满足感中,双目紧盯在素戋容纳了自己两根巨物的穴口,全然没注意到自己放松警惕的尾巴。在他因灭顶快感失神之际,双腿重获自由的素戋已经绷紧了大腿肌肉,又奋力朝海妖的肩膀踢了过去。
耳边传来呼呼风声,玄夜觉察到危险,这才如梦初醒般找回了理智,为了躲开人类的招式只能放下钳制的举动。然而他并没料到这是个假动作,只见素戋两条腿灵活地攀绞在他双肩,同时腰部发力挺身坐起,直直将鲛蛇扑倒在地,只差合拢夹进便能将他绞杀于此。
眼看自己即将获得胜利,素戋更是赌上了全部的力气和注意;可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原本被他锁住的玄夜竟摇身变成一条白色巨蟒,迅速从他腿间钻了出去。扑了个空后的素戋才恼然想起对方的海妖身份,但他失去了垂死挣扎的资格,那头生着鱼鳍的蟒蛇已经又从他身后缠了上来。
鲛蛇的真身庞大而圣洁,莹白色的鳞片折射出柔和美丽的光,好似天上坠入凡间的神兽。但这条巨蛇却在天底下做着无比下流的举动,它将自己一心得到的交配对象牢牢束缚起来,细长蛇信气息森然,威慑又色情地舔舐在人类的头颅与肩膀上,似是铁了心要将人类禁锢在自己身边。
呆呆望着面前硕大的蛇类头颅,素戋的精神彻底被击垮,四肢也因过度恐惧与窒息而停止了挣动。恍惚中素戋以为自己会被吞噬,汹涌泪水流出眼眶,可除了哭泣,他已无计可施。他绝望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化出人类模样的鲛蛇将阴茎重新挤进身体时也只是麻木地望着天空——那里没有自由飞过的海鸟,耳边除了海水涌动便也只有从身下连接处传来的水声,以及玄夜愉悦又隐忍的喘息。
经过上一轮精液的浸润,第二次交媾对双方来说显得更加方便容易,两根阳具如鱼得水般在柔软内里驰骋,时而带出些被搅拌成白沫的水液,时而将素戋顶弄出生理性的呻吟。偶尔,素戋能看见自己下半身的情状,海妖狰狞的性器在他小腹上顶起两个清晰轮廓,肚皮随着进进出出而起起伏伏,就像那之中正蠕动着两条饥渴长蛇,在他体内汲取甘美汁液。
粗糙舌苔在鼻尖反复舔弄,鲛蛇的呼吸带上些黏着意味,面颊也因即将缴械而染上兴奋的绯红。在几下重重的冲撞后,第二次播种如期而至,素戋皱眉感受着肚腹被液体灌注的过程,颤抖着抚上小腹的动作可怜至极,却也换不来鲛蛇的半点怜惜。
鲛蛇不知道怎样才算交配成功,与人类的繁育并不像海族那样会显露出一定特征,素戋身上没有鳞片,他无法通过染上配偶颜色的方式来确保对方是否受孕成功。于是他做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甚至第六次,人类柔韧的肚皮被他的精液撑到鼓胀,就连鲛蛇自己都开始因为过度纵欲而疲倦,也依旧不肯放开钳制在素戋腰杆上的手,仍然机械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直到月明星稀,他和已经晕厥过去的素戋被找上门来的父母发现,被迫与伴侣分离的愤怒让孩子对父母也发起了攻击。当他看见素戋被须佐之男抱在怀中、听见八岐大蛇要将人类抹去记忆送回海岸后,他将海蛇与鲛人也视作了敌人,只差一点,就能把素戋从母亲手里抢回来。
手臂上传来阵阵瘙痒,伤口正慢慢愈合,但玄夜赌气似的又将它舔开,眸中的难过似乎快要溢出眼眶。当八岐大蛇用神力强行冲破蚌壳后,见到玄夜这副害了相思病似的模样,生为蛇神的高傲令他顿时有些不满——失魂落魄并不是“邪神”该有的作风。
“年纪不大,本事不小。”蚌壳里响起海蛇幽幽的声音,虽然一如既往平静无波,在玄夜听来却有些刺耳:“没发现那个人类快被你弄死了吗?”
鲛蛇回头看了父亲一眼,眼眶发红,身周散落着一些圆滚滚、亮闪闪的细小晶体。比起这永恒一般绵长的世界,十六岁显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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