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狸猫是黎洺浚?
在白落蓠为此而愣住的同时,b寻常还要大只的狸猫却是猛然的朝他冲了过来。
白落蓠闪避不及,就这麽被撞倒在地。
他本想爬起来,可谁知道那只狸猫的身手竟是如此矫捷,拿起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绳子就把他整个人连同手脚都给捆绑起来。
白落蓠仍是维持躺在地上的姿势,模样或许在旁人眼里会有些狼狈,但他却不觉得怎麽样,看着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在自己的眼前动来动去,白落蓠反倒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过去我常在想,怎麽会有人能够隐瞒秘密那麽久,最终狠心将一起长大的竹马当作商品贩售出去,难不成是没有心吗?如今我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洺浚哥哥你不是人,而是禽兽啊。」
「……你是谁?」
黎洺浚此刻的外貌让白落蓠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觉得可ai的不得了,根本无从分辨表情,不过从语气听起来应该是挺严肃的。
「我吗?我就是白落蓠啊。」
他又是低低的笑出声,自嘲着:「只不过内在装的灵魂并不是年少无知、单纯天真的白落蓠,而是随便一个alpha都能上的b1a0子白落蓠。」
「你……这是什麽意思?」
白落蓠不曾跟别人说过自己的事情,从九爷的宅邸到夜月馆,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在床上的嗯嗯啊啊,如今黎洺浚这麽一问倒是g起了他诉说的慾望。
「哥哥莫不是在装傻吧?我都知道喔,在我成年的那天九爷就会来接我,在我的房间里和我翻云覆雨,然後将我关在他的宅邸里,成为逃不出笼子、每晚都只能等待他的临幸的金丝雀。」
「等到九爷玩腻我这具身子,就会和扔破娃娃似的把我丢到夜月馆里……哥哥知道夜月馆是做什麽的地方吗?那里就是被九爷所抛弃的oga所集结而成的妓院,他利用这些oga替他赚钱,好再去买其他的oga供他玩乐。」
明明过去的日子,每一天对他而言都是如此的痛苦和漫长,但在将这一切说出口的时候,他的心却如同止水般没有任何的波动。
是因为重新回到了什麽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吗?就像是在描述着一本书的剧情大纲似的,他甚至不觉得他所说的是关於自己的事情。
但明明眼前的黎洺浚只不过是只动物而已,可在他说着这一切的时候,他竟是能从黎洺浚的表情中看出惊愕和痛苦……会产生这样的错觉,难道是他隐约还对黎洺浚抱着期待,所以才会莫名读出这样的情绪?
白落蓠不禁咯咯笑出了声,笑的就如同疯子似的。
看着眼前的野兽朝他伸出了尖锐的爪子,白落蓠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
正当他想着人生好不容易重来一次,结果又很快的要划下句点的时候,却反而感觉自己身上的束缚一松……原来黎洺浚只是想要用爪子直接划开绳子啊,是啊,他的洺浚哥哥怎麽可能舍得伤害他?他可是珍贵的货物呢!
白落蓠站了起来,从原本只能从地板上仰望着对方,变成能够居高临下的角度,这让他产生了种异样的满足感:「貉?狸猫?哥哥喜欢哪种称呼呢?既然能够变chenren类,那哥哥现在以动物的模样可以用後脚站立走路吗?」
然而黎洺浚完全没有要替他解决这个疑问的想法。
「你走吧。」他仅仅只是吐露出了这句话。
「恩?哥哥只有这句话要说而已吗?」
「既然你都知道未来会发生什麽事情了,那你应该也知道九爷的要求吧?九爷想要的是不谙世事、天真又单纯如同贵族小少爷的oga,但现在的你已经是劣质品,根本已经无法出货给九爷。」
黎洺浚用着那圆滚滚的黑se眼眸望向白落蓠:「要是被发现我们把人给养坏,九爷反倒会怪罪的更厉害,不如说是你逃跑了。」
黎洺浚的说词让白落蓠觉得有点好笑,可不等他说点什麽,他就看到黎洺浚直接转头,毫不犹豫的往自己身上咬了一口毛下来。
「你拿着这个逃走吧,我在上面施了点小法术,可以暂时掩盖住你的气息,大概可以维持一两天左右,若是遇到紧急状况就立刻屏住呼x1,你在他人的眼里就会变得透明。」
白落蓠好奇的拿过那撮毛,因为手感实在是太好,他忍不住多r0u了几下,也不知道若是直接0上黎洺浚的那身毛皮,会是什麽样的感觉。
不过想归想,白落蓠倒是没有实际付出行动,因为他正站在镜子前,发现真的随着屏息就瞧不见镜子里的自己而玩的不意乐乎。
「知道真相的你对於这里应该也没什麽留恋了,快走吧。」黎洺浚催促着,「明天就是你十八岁的生日,所以你要走就得趁现在。」
「哎呀,看来我还真是挑了个好时间回来。」就算听到这样的话语,白落蓠也显得完全不着急,仍是好整以暇的把玩着手里的东西:「我很好奇,当我屏住气息的时候,身为这一小撮毛绒绒的主人,你能感觉到我吗?」
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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