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提起来。”
左行云听话照做,如低眉顺眼的小媳妇,利落迅速的提起裤子,还帮他贴心的把秋衣扎进了秋裤里。
又理了理皱巴巴的校服,将他大敞着的校服拉链拉上。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在花笙面前站直,垂眼凝视他,漆黑明亮的眸子闪过一丝似笑非笑的笑意。像是听话的士兵,在等待着长官下一个指令。
花笙皱着眉回视他,气的牙根子痒痒,想咬点什么,他的目光落到了左行云面如冠玉的脸上。
昏暗视线里,夜色为他的脸染上几分意乱情迷,少年清朗俊秀,鼻挺的鼻梁之下是微微泛着水光红润的唇,是他白皙脸庞上的一抹艳意,如同印在雪里的海棠花。
浓密剑眉斜飞入鬓,仿佛都只是装饰,花笙一眼望进他那双熠熠生辉的桃花眼,那眼底带着春风般的暖意,是只有和他相处时才会出现的神情。
花笙别开视线,心底莫名有些烦躁,烦躁的同时还感觉到心跳不自觉的加速。
真是烦人,又用这种眼神看人了……
他来这可不是来跟左行云温存的,他是来找麻烦的。
今天早上一醒来人就不见了,在班上还不理他,故意躲避他的视线,这他妈不是拔屌无情?
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冷眼看着左行云慢条斯理地穿上裤子,还没发泄的肉柱硬邦邦的鼓起一团,顶起宽松的裤子。
他的模样一本正经,看他的眼神专注而郑重,清冷俊美的脸庞上带着类似于一种深情的情愫。
就是这个眼神,盯着花笙的时候,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真的被他在乎的错觉。
放他妈的屁,在乎?在乎就不会跑了!
花笙恶狠狠地瞪着他,如果眼神能点火,那左行云早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你今天早上去哪里了?”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愠怒,“昨天晚上欺负我之后就跑了是吧?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渣呢?不仅变态,还是渣男!”
左行云目光闪烁了一下,别过视线,轻声道,“家里有点事。”
“有什么事……”花笙质问的话一顿,“你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晚上,你睡着了之后。”
“好啊,你昨天晚上就走了,真是半分钟都不耽误!”花笙怒气冲冲,“你有什么事?”
左行云的目光又移回他身上,他看着花笙,动了动唇,随即摇摇头,“我不能说。”
“不能说?那今天早上也是故意的?”花笙嗤笑一声,面色难看,“你不打算解释一下?”
左行云静了五秒,还是摇头,似乎真有什么难言之隐,眉宇中露出纠结的神色。
花笙单手掰响手指,很想一拳打在左行云脸上。
“……”可他什么也没做,回头捞起自己的书包,单肩背了起来。
左行云的目光追随着他转动,面上纠结更深。
花笙瞥了他一眼,故作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不说就不说,谁稀罕,老子走了。”
转身的那一刻,他堵左行云会追上他。
果不其然,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的左行云有了动作。
哼,还想跟他装可怜,左行云段位太低了,他一眼就看穿了。
左行云大步一迈,挡在他身前。花笙停下脚步,皱眉看着他,“还有什么事?”
“我……”左行云少见地吞吐起来,身体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蜷了蜷手指,放下拦住他的手。
“你来找我,只是为了做爱。”
花笙刚刚还为自己的猜测洋洋自得呢,听见这话,脸蹭的一下红了,快速而大声的反驳,“放屁,我我他妈是来找你打架的!”
至于为什么打着打着演变成激情做爱了,还不是都怪左行云!
在左行云的注视下,花笙的脸红一阵青一阵,他面子上过不去,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我是来,我是来找你麻烦的,还有……老班说要你同意,我们、我们才能解除这个分组。”
“你要解除分组,可昨天你说……”
“我说的是只有我能甩了你,你不行,这不,我来甩你了。”花笙嚣张的一抬眉,目光流露出鄙夷的神色,“我想好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不过我心好,还得来跟你说一声,不像有些人,睡完就跑——”
“昨晚我爸爸突发哮喘,我赶回去把他送到医院。”左行云眼睛低垂,诚恳道歉,“对不起,花笙。”
花笙的话断在喉咙里,怒火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再也冒不出一点火星。
“你……”
他怎么想不到竟是这种原因,一时间觉得自己的怒火来的莫名其妙,蛮不讲理。
他身形晃了晃,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憋了好半天,憋出一句,“原来是这样……那你爸爸现在没事吧。”
“没事了,所幸医院很近,吸了氧好过来了。”左行云说,“他的药吃完了,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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