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萨!取水的时候不要单独一个人!”
“抱、抱歉……”
玩家站在一旁看着哲伯莱勒训斥着差点命丧鳄口的图特摩斯部族里的后辈,心情是反复读档十多次终于勉强无伤通过了的平淡安然。
玩家:这小屁孩,真难救啊,我光是跑着把人领过去就跑了十多趟,哪怕疲劳值没有积攒下来……但腿还是有一种不是自己了的幻痛……
玩家:腿都产生肌肉记忆了,上次产生这种感觉还是在凹深渊……
“若不是陀裟多大人预测到你可能的位置,一路跑过来,我们晚一步你都要被撕碎了!”
陀裟多是对还没毕业的学者的敬称,能让这群沙漠中的亡命之徒能对须弥城内教令院的学者产生尊敬,显然是玩家做了很多才能让排外的沙漠小团体隐隐接纳了玩家。
玩家:都是玩游戏了!还能读档!当然就要把能救下来的都救下来啊!
玩家:知道我当初玩○神去牵手二十几章接吻直到一百多章大结局才肯上本垒然后老老实实去结婚给人家当贤妻相夫教子直到孩子二十多岁还舍不得放手孩子嫁出去会忧郁落泪孩子娶人会帮带孙子到老了伴侣先走一步他必然会没几年也郁郁而终追随而去……
所以哲伯莱勒表面上很镇定地被萨梅尔搅和着提前上本垒,一副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样子,实则他的精神正好似被“喜欢的人就要进入我的身体做那种事了”的概念狂野强奸着。
于是不出玩家预料、甚至是萨梅尔的预料,玩家刚进去,本来扩张的时候还好好配合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咬得死紧,整个身体都在打颤,以萨梅尔的视角最明显的就是那副瞬间红透了的脸和那副因为要被喜欢的人插进身体这个概念爽得要哭出来的糟糕表情。
简而言之,哲伯莱勒有点怂了,他身体本能地一点点向前挪蹭,以玩家视角来看,就像自知无法逃避但依旧可爱得过分的想要逃离,而且无论是谁看到都能知道下一秒的戏码就是想要逃跑但做无用功的笨蛋被捞着腰拽回来,屁股被贯穿,随着一下一下的活塞运动被操哭。
萨梅尔的恶趣味上来了,不止是玩家,他也想看哲伯莱勒如困笼之兽一般被肆意享用,让图特摩斯的家伙们听听往日沉稳可靠的哲伯莱勒在今晚正享受着怎样的极乐,他伸手去按哲伯莱勒被他的腿分开的大腿,手指掐到丰腴的腿肉中,向下顺到跪着的膝窝,向自己这边拽了拽,牢牢固定住哲伯莱勒的屁股没法逃掉。
“不、不行了……唔……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仅仅只是被进了个头部在穴口浅浅抽插,哲伯莱勒就被自己从后穴处炸开的让他克制不住想逃跑的快感吓到了,这是与曾经受到过的任何伤痛还要难捱的痛苦,奇怪的电流流窜至浑身的神经,好像皮肤下的每一寸都被噬咬着,哲伯莱勒想要去啃咬、抓挠自己的肢体,好似疼痛才能掩盖这令他仓惶的快感。
玩家看出了哲伯莱勒越来越控制不住力气的挣扎,为帮萨梅尔减轻负担,玩家并不怎么温柔地掐着哲伯莱勒的腰侧,顶破阻碍直接让鸡巴全操了进去。
果不其然,哲伯莱勒嘴里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哭泣,身体挣扎着要逃脱萨梅尔的禁锢,力气大得直接将萨梅尔拽着前拖了一下,萨梅尔低骂了句,还没来得及继续舔弄对方的腺体安抚,就被扑鼻而来的带着苦涩气息的木香呛得直咳嗽,从未在对方身上闻到过这么浓郁的信息素,这股裹挟着“我正在与很厉害的alpha欢爱”信息的激素开始勾着同为oga的萨梅尔身体发软。
“操……还能这样……”萨梅尔先是将有些失控的哲伯莱勒锁得更紧,现在轮到萨梅尔担心对方可能会对alpha做出些什么不理智的事了,萨梅尔试图深吸几口夜晚时微凉的沙漠的空气,感觉脸上的热意消散了不然,但下一秒让这一切都变得徒劳——
“操操操!你别摸我……操!再摸我也发情了!哈啊——奇了怪了怎么你摸哪都舒服……呃、怎么这么舒服……嘶——!操!你怎么不长两根!把我也一起操了……不行了按不住了、哲伯莱勒你躲什么躲!再躲换我挨操!”
而哲伯莱勒也有苦说不出,就像有的人是属于初次不太敏感需要多多开发,而哲伯莱勒则是反过来,他初次的反应会非常过激,可能需要很多次才能摆脱这样随随便便就要被操疯了的过度敏感的样子。
“对不起、我也不想……唔……要被、要被操死了……真的……我真的、呃、不行了……那里不对劲、吚唔——!用手、手指、不是这样的……唔啊!对不起!要、要流出来了……”
发情期实在挨得难受的时候,哲伯莱勒也仅限用手指自慰过,可是哲伯莱勒怎么都不明白自己的手指怎么和自己喜欢的alpha的鸡巴差那么多,如强迫一般在被禁锢的哲伯莱勒穴里啪啪猛操了一阵,都不需要找位置,一直哆嗦着吸吮着鸡巴的肠穴一阵痉挛后,从某个隐秘小口中喷出了一股股淫水,浇到玩家进出着的敏感的头部、被活塞带出流了一腿,还弄脏了毯子和萨梅尔的裤子。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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