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那么多钱,总不能把来之前只瘸了一条腿的贾诩,再多缺上几条肢体地还回去吧?
诚然,这个工作可以交给其他人。
但你嘛······不想交给其他人。
说真的,你一开始真的就只是打算把他给尽心尽力地看好,半点其他想法都没有。
但人的想法岂是能由着自己控制的?
就像那时候在马车上,你一开始也只打算和贾诩谈谈这破罐子破摔的天下,结果他刚凑过来说了两句话,你就忍不住把他给上了。
“罪过啊罪过。”你喃喃自语。贾诩在你手底下发抖,疼得,也是爽得。
癔症发作起来脑子完全不好使的谋士被你掰着腿抠穴,一会是疼得落泪要踢你,一会又是自己曲起双腿发着抖喷水。他双手被你反绑在身后,唯有腰肢还是自由的,不过也只能在你的床榻上上下撞地砰砰地响——假如这也能叫做自由的话。
他被你拖上床的时候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奉孝学长,喊着你是谁,喊着辟雍三贤,喊着明日的功课,好像他还是那个昔日的学宫学子,天才三人之一的人物,每日最操心的就是那个不着调的同窗又跑去女学生的院子。
他要去把人找回来,学长让他把奉孝带回来······
他听见有人问他:你要怎么去找?
他下意识回答:去,就这么去,学宫院子离得不远,走去很快的,很快就能拉回奉孝······
噗嗤。
他听见有人笑,那是一声冷冷的嘲笑,一声饱含恶意的嗤笑。
有人拉住他的一条腿往前拖,他摔到地上,发出了忍不住的疼痛呜咽。
你捂住下半张脸,嘴巴一开一合着说:“你一个瘸子,要走去哪里?”
你在笑,嘴巴裂开,而贾诩头发凌乱地倒在地上。含着毒的稠丽面容愣愣地看着你。半响,他眼睫一扑,毫无预兆地淌下泪。
那一刻,他是极平静的表情。
你几乎以为他恢复正常。
下一刻他突然暴起,总是在你面前装模作样的声线嘶哑地声嘶力竭着:“郭奉孝!!你选别人,不选我!”
你随手挥开他扑上来掐你脖子的手,膝盖猛击他的小腹,把他踹倒在你的床边。他的头和床板碰撞出很重的一声闷响,你愣了一下,上前将其扶起。
哎呀,好值钱的一个人,好值钱的一颗头,可别把他真给撞傻咯。
“先生真是吓死本王了,”你心疼地抚摸他的脸颊,“疼不疼啊?都怪先生突然要打本王,太吓人了,以后别再这么做啦。”
他发出轻喘,从口腔里缓缓呼出一口黏湿的热气。是含着丝线一样粘稠的疼吟,你没有一丝前兆地硬了。
“先生,”你舔着自己的后槽牙,又舔过自己的上颚,“先生,你还好吗?”
贾诩迷茫地抬起头,“你,你是······?学长呢?奉孝呢?这里,这里不是学宫······?我要回学宫······”
完了,脑袋被撞得更坏了。
你替他动作轻柔地揉着他被撞到的地方,这姿势太亲密了,你们几乎唇齿相贴。微笑道:“本王是先生的殿下啊,先生不认得本王了?”
“殿下······?不,我,我要离开······呃啊!”
压住他的残腿,你再次裂开嘴角,“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这几乎已经成了噩梦一般的问句。
每当他有了挣扎逃开的意向,这压着自己的人就会森森地笑上一声,用力一挤他被挤出包皮的蒂珠,抠着他的穴壁问他:“先生要到哪里去?”
倘若他哭着喊上一声奉孝和学长,她就会甩起巴掌,掰开自己的肉穴狠狠一抽;从翘起的阴茎阴蒂,到其下鼓胀着花瓣,缠绵着红肉的穴口。他的阴茎被直接抽出了白浊,一滴滴往外漏如流泪,红豆大小的蒂珠也是滚烫如火烧。他惨痛地哀叫着,湿红的花穴瞬间抽搐着喷发。那口嫩穴不堪这屡次三番的鞭挞,高高肿起如馒头瓣,分外显眼地外凸着一条鲜艳的红缝,淫水就在其内顺着这淫乱的艰难外流,从重峦叠嶂的缝隙里一条条流成蜿蜒的溪流。
他呜呜地哭泣着,那人的手指还在自己这疼痛不已的肉缝中翻来搅去。他挺着腰晃着屁股,蒂珠撞上了那人的拇指指甲,那一瞬他几乎感到自己快要死了,一腔红肉疯狂痉挛,子宫深处一股股往外溅着水,湿热得很。
她扇他,像是严厉的夫子用戒尺教训顽劣弟子;可他贾诩,分明是学宫中最听话的一个学生。
“先生要到哪里去?”
她又阴阴地问了。
他吓得一个哆嗦,肉穴条件反射地讨好缠上,连腰都是怯意而谄媚地往她那边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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