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凝固着斑驳的精斑,白花花一片,踩上去“吱嘎吱嘎”的。
“哗啦——哗啦——”
又长又沉重的锁链不断在地面上摩擦,被地上的浓精裹上一层厚厚的乳白包浆。
三个雄壮黝黑的身躯交叠在一起,剧烈地互相摩擦着肉体,只有从雄性身体交叠的缝隙中才能看到,双性无力摇摆着的纤细四肢。
这是很标准的战时操军妓动作,有利于将军妓的三个孔洞都利用到极致。两人一上一下将双性夹在中央,只留头颈在外面,便于喉咙服务另一根大鸡巴。
“呜——呜——呜——”
“噗叽!噗叽!噗叽——”
双性的三口肉洞从昨晚被持续轮操到现在,被完全不懂得怜惜的男人肉体挤扁到麻木,肉洞被爆操得失去知觉,只能机械地被持续抽插。
金色的长发凌乱地在地面上扫来扫去,凝固着一缕一团的精块。
喉咙被完全通开,本该纤细的颈子套着一根根巨型肉棍,长时间合不上的嘴角衔着口水。喉咙、食道、胃包被熟练地通成一条直道,“噗滋噗滋”操的正爽。
这一排双性军妓统统被三个健硕的男人包裹着,按死了猛操,六只健壮有力的大手或攥着无力的手脚,或捏着脖子操喉咙,或薅着一头长发像骑马一般猛顶。
有的趴着,有的仰躺,有的倒悬在空中仅凭大鸡巴撑着。无一不四仰八叉,大张着合不拢的双腿挨操。
“操!”
一个男人忍不住啐了一口,边加大力度操着逼,边骂道。
“不顶操的烂逼!才吃了几根鸡巴,又他妈给老子装晕!”
一旁的男人也皱眉顶着胯。
“才操几下就晕了,软趴趴的又什么意思,这烂逼越来越不顶用了。”
“就是啊!”
“我这个烂逼也晕了!”
“这么不耐操啊——”
此起彼伏的不满声让军妓营管教不得不暗骂了几句不争气,马上过来想办法处理。
几个管教讨论一番。
“不如这样。哪个军妓敢晕过去,三位就拖出去到外面空地让他清醒清醒,缓过来再操,中间不计入时间!”
男人们就等着这话,既能好好发泄一番,也能向外头眼馋的战友们炫耀炫耀!
立时,几个男人便拔出自己的大鸡巴,拎着晕厥过去的双性向外面走去,“扑通”一下丢在地上。
周围等着的士兵们知道有好戏看,渐渐向着空地围过来。
一个健硕的黑发男人一脚将双性翻了个面,让瘫软的双性仰面朝上,一抬眼皮,另两个男人便走上前。
一边一个攥住脚腕,将双性两腿大大分开到极致。
脏兮兮的腿间,一大坨黑红糜烂的肉逼松垮垮地挂在那里,浓白的雄精从找不到的逼口的烂肉中挤出来。
在一坨烂肉的上方,是两只完全看不出形状的不规则肉球,那是完全糜烂彻底的精囊。不似正常奴妻那般被呵护备至,呈饱满莹润的球形,而是饱经摧残,整个烂掉!
几个晕厥过去的双性都依次被拉开双腿,露出烂逼。
黑发男人在周围羡艳的目光下得意地挑眉,抬起一只穿着厚重军靴的大脚,对准双性糜烂的胯间,重重跺下去!
“嘭!!!”
“噗滋——”
一大坨逼肉被结结实实地踩扁,坚硬的鞋底几乎踩到双性的骨头!
黑红的烂肉四溢逃跑着尖叫,整个胯部在军人的大脚下震得发麻。
剧痛将双性从昏迷中惊醒,还没等昏沉的大脑反应过来,接连不断的踩跺就落在双性的肉逼上。
“嗬嗬嗬——”
双性瞪着空洞的双眼,合不上的口中似乎想要发出嚎叫,可是被大鸡巴操烂的喉咙麻木干涩,根本无法使用,只能发出微弱的嘶声。
“不愧是林哥!这烂逼一下子就醒了!”
拉着一条腿的男人见状谄媚道。
“哼!”
男人嗤笑一声。
“拎起来!”
两人立马将双性竖直悬空拎起,依旧两腿大开,两只肉囊松弛地垂下来,拉的老长。
肉囊也呈紫黑色,只有一层薄薄的肉膜皱巴巴地裹着内里凝结的精块。
男人飞起一脚,“嘭”的一声巨响在双性胯间炸开。双性整个人在空中弹起来!两个小弟几乎拽不住,顺着力道趔趄起来。
“好!”
“好力道!!!”
周围此起彼伏的喝彩声让男人兴致大发,竟将双性的性器当作沙袋一般,踢得上下弹动!
双性的两坨肉球哪里能承受住军人的全力踢踹,内里多年不得排出,凝结为硬块的精块从内部折磨着阴囊,两相刺激,又翻着白眼晕过去。
“哎!林哥,这烂逼又晕了!”
“砰砰砰砰砰砰!!!”
男人将一腔憋闷统统发泄在双性身上,一下接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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