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画家莲河作为头部画家参展,上千万粉丝慕名而来,为期十天之久的艺术展每天人满为患,都想一睹莲河最新画作的风采。
莲河,最神秘的画家,最擅长写意风画作,风格忧伤又坚定,像一朵遗世独立的莲,令人内心触动。
作画二十余年,从岌岌无名到名满天下,却从没有人一睹真容,甚至连性别都无人知晓,以至于甚至有人猜测过莲河是不是一个双性,所以才不被允许露面。
但是这个猜测立马被驳回了,一个双性只配天天被拴在家里挨操伺候大鸡巴,怎么可能会创作出如此具有艺术气息的画作,可能这位画家只是不屑于露面罢了。
在展厅的贵宾室里,银叶正新奇地趴在单面玻璃上向外看,柯连安静地站在一旁,双眼温柔地看着外面满墙的画作,还有仔细看画的人们。
句亘和句鞅双双坐在沙发上喝茶,军人总是难以对艺术作品感兴趣。
“妈妈!那些都是你画的吗?”
银叶从嫁到句家来,还是第一次可以出门,兴奋不已,忽略了满身的束具,崇拜地看着柯连。
柯连低头看着小双性,温柔的双眸里仿佛沉醉了一条璀璨的星河,轻轻地“嗯”了一声。
银叶吃惊地张大了嘴,平日在家里,除了训诫的时间,自己会和夫主一起在书房里看书,去花园里看小花,还看夫主锻炼。
可是这位夫主的母亲大人,除了训诫的时间几乎看不见人,天天泡在画室里,连父亲都不理,更是从来不同他说话,今天居然回应他了。
看着银叶惊讶的样子,句鞅也难得放松了严肃的样子。
“他呀,每天就对画画感兴趣,其他的什么都不管。当年结婚的时候他就只有一个要求,婚后允许他画画,我一答应,他就不管不顾地嫁了。”
“我答应你婚后可以随意画画,但是”
“我愿意和你结婚。”
“我有条件。”
“再过几天就是毕业舞会了,太子看中了我,我不想被迫嫁给皇室,我不愿意!”
“即使我有任何条件?”
“我只是一个双性,除了画画和生命,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割舍的,只要你愿意带我走——”
“我喜欢憋便的双性,如果你嫁给我会很痛苦,你可能没有什么机会大便,我还会把刑讯科的手段用在你的身上来调教你,可能还会更过分。
我唯一可以向你保证的就是,不会伤害你,不会影响你画画。但是我也可以向你保证,你会很痛苦。”
“不要再说了,我愿意跟你结婚。”
柯连很满意现在的人生,即使他每天要接受一般双性难以想象的调教,要以他双性的柔弱身体承受刑讯的虐待。
即使他要一生挺着填满粪便的巨腹,直至死亡。每个月只有一次排便的机会,每一次只能拉出一点,还要被找各种理由取消掉。
即使只有憋尿憋到濒临破裂的时候,极了解人体的夫主才会准时为他放一点尿,再等到下一次濒临破裂。
但是他可以画画。
除了每天的训诫,和伺候夫主的时间。只要他还能爬起来,他就可以沉浸在绘画的世界里,忘却所有,包括他的身体。
甚至他非常惊喜的,夫主允许他展出自己的画,虽然不允许暴露任何信息,但是这不重要,每次透过墙壁看到自己的画被挂在墙上,被那么多人喜欢,他就觉得寡淡无趣的人生有了令人欣喜的色彩。
这就足够了。
句家早晨的训诫室里,柯连正等着一天训诫的开始。二十余年的调教让他对于要做的一切极其熟练。
每天清晨准时从睡梦中醒来,被大鸡巴深插整夜的肉穴麻木而干涩,缓缓开始裹弄巨大的肉棍,以此唤醒睡梦中的夫主。
而异常粗壮的大鸡巴会比夫主更先醒来,在肉穴逐渐开始变得湿软地温顺裹弄中,大鸡巴开始渐渐兴奋起来,沉睡时手臂粗细的肉柱充血勃起,在柯连的肉穴中膨胀到小腿粗细!
句鞅睁开眼就会掀开二人的被子,他特别迷恋于在狠狠操干奴妻时观看被蹂躏得凄惨的肉穴。
柯连的肉穴与银叶稚嫩的肉穴不同,这是一只二十余年来日夜无歇,就连句鞅参战时都会被安置在军营里时刻准备挨操的肉穴。
由于永久的极限憋便,柯连的后穴很少被使用,句鞅也没有其他的奴妻。这使得柯连的肉穴使用频率是其他双性的两三倍不止。
在空闲的日子里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行走坐卧不分离,从早上就以一泡浓郁的晨精和晨尿开始,紧接着也没有下体分开的机会,除了肉穴要接受鞭打棍抽的调教。
其他时候不管进餐或是处理公务,柯连都被迫整个人攀附在夫主的身上,下体严丝合缝地相接,句鞅只要想起来就会一手抬起奴妻的屁股,狠狠地操干起肉穴。
直到夜晚,二人躺到床上,才是肉穴在一天中最害怕和期待的时候。句鞅甚至懒得换不同的体位来助兴。
只用一个姿势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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