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碧眼的白人青年走在拉曼监狱的廊道上,银白色的军服和监狱的灰暗色调格格不入。
典狱长跟在他身旁点头哈腰,此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希泽生得英俊,这点符合孟德尔定律。作为存在百年的大财阀,努尔维斯家族哪怕是政治联姻找的也都是美人,一代代基因沉淀下来,家族子弟个个相貌不凡。哪怕是希泽的哥哥威尔斯,一个爱好虐玩幼女的人渣,凭心而论长得也是俊逸非常。
“努尔维斯将军,我是卡特森?博朗克,在拉曼监狱为联邦工作十七年了。”典狱长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在大人物面前露脸的机会,把握好了,没准就是改变命运的捷径。
在世人眼中他已经是实打实的上等人了,但站得越高,他能看到的就越多,也越来越能感觉到自己上头那些能一只手指摁死他的角色是如何层层叠叠遮天蔽日,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唯有更为谦卑地侍奉,然后努力往上爬。
“博朗克先生,联邦不会忘记任何一个公民的贡献。”希泽的心思显然不在他身上,除了礼仪之内的套话外再无别的表示。
典狱长陪着这位面无表情的长官走了一路,也拿捏不准他的脾性,索性选了最稳妥的方案:汇报朱厌的状况。
这是他工作范围内的事儿,谁也挑不出错。
从朱厌说过的话到监狱方面的应对,其间带上几句对联邦了却心头大患的恭贺,再不着痕迹地提了一句拉曼监狱为了抓住这个危险的罪犯花了多少工夫布置……滴水不漏。
希泽倒真像是有认真在听,末了他问道:“你说在三天前得到消息,朱厌要亲自潜入监狱带走一名囚犯?”
“是的,刚接到消息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多做了准备。”典狱长压下被长官主动问话的受宠若惊,使语调尽可能平静。
“他要带走谁?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他的目标是‘诡客’俞捷,一个月前抓到的那个异能犯罪的黑客。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那场行动全赖您的帮助,那个狡猾的罪犯才落网。”
希泽颔首表示有印象。
典狱长继续说道:“消息是一个自称‘hers’的人主动提供的。”
“‘情报女王’?”希泽眸色微沉。
“情报女王”hers,掌控地下世界最庞大的情报网,立场不定,行事全凭心情,但似乎一直与罪徒保持着某种联系。有这一重因素,希泽不得不多加考量。
典狱长见希泽陷入了沉思,低声问:“您是现在就见囚犯,还是……”
这是一个试探,很小心的试探。典狱长相信希泽这种层次的大人物不会与他一般见识。
“现在。”希泽冷冷开口,“我要单独见他。”
“把监控关了,如果上面问下来,就说我担责任。”这是法地去吻他的眉毛和眼睛。
正在朱厌纠结着要不要假意配合一下的时候,希泽分开了他的腿,将他的双腿架在椅子扶手上,随后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了他的后穴。
属于活人的体温对朱厌来说烫得令人恐惧,他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希泽注意到了,但还是不由分说地将阴茎向前一送,没入了一个头。
被侵入的感觉带来心理上的冲击,朱厌打了个寒颤,但很快就将多余的动作压抑住了。
希泽盯着他的脸,缓慢却不容置疑地进入。朱厌尽力放松着,并没有太大的用处。
本不是用于交媾的器官想要完全接纳外物并不容易,希泽的阴茎尺寸不过是白种人的平均水平,但对于朱厌来说依旧恐怖。朱厌感觉自己被一个钝刀子割开了,从外到里。
与此同时,全身体表的皮肤好像撕裂般刺痛,异能受到同源的刺激,在血管里暴虐地涌动。
朱厌额角青筋微跳。
申迪勒疯人院的黑色隔间里,那人一共给朱厌进行了三次灌肠,才清除所有秽物。朱厌的灵魂和肉体好像被硬生生分离了,他冷静地看着自己任人摆布,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
那人将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伸向朱厌的后穴,两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在里面搅动、扩张。他从手术台旁桌上的托盘中拿了一根两指粗细的金属棒,从朱厌的后穴直插到底,然后抽出手指。
朱厌喘着粗气,后穴里头冰凉的触感让他恐惧。那人用讲解的语气告诉他:“这是扩张,可以让你到时候少受点苦。”
接下来谁也没说话,晦暗的空间中只剩下朱厌的呻吟和喘息,像是濒死的动物。
随着时间的推移,金属棒逐渐变粗,从成年人阴茎的正常粗细,一直到小臂那样粗。朱厌结合自己所知的知识分析得出,这是一种新型合金,热胀冷缩反应尤其明显,常用于制造战斗机的外壳,以便在被击中后快速膨胀填补空隙,防止坠毁。对于上层阶级来说,这种军方千辛万苦研制出来的材料显然更适合做情趣用品。
朱厌觉得有些好笑,但他笑不出来。他感觉自己被从里到外撑开了,随时都会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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