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他的心思全在师尊身上——
身为大师兄,段舟凝对他来说只是需要尽到照顾责任的师弟,但对别人来说,就是一个无力反抗的睡美人。他忽然不敢回想师弟这四年都经历了什么,难道师尊没有发现过吗?还是说师尊自己也……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师尊的态度,但今天又是他当值,不能玩忽职守,两难下,他艰难地思考,想着想着他居然觉得萧濂的决定是对的,以师弟的状态,现在进入孕期,只会是雪上加霜,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下。但也不能等到他醒,一睁眼就让一个虚弱之体生孩子,那太残忍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心智,师弟陷入昏迷前是16岁,即便过了4年,发育成熟了,但还是十六岁的少年人认知,所以最好是趁师弟没有醒之前把这个不该存在的胎儿拿掉,而且要想办法减少对身体的影响,花灵根的创生之力如果用的好,那简直可以说是各大宗门互相倾轧中的最强王牌,师弟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萧濂正准备念咒将段舟凝的衣服清洁干净,屋门被突然打开了,他猛地回头,瞳孔紧缩,“大师兄。”
桑执没说话,皱着眉看段舟凝的状态,伸手拨开他腹部的衣带,昙香扑鼻而来,果见小腹微微隆起,已显孕态,“你这样做有多久了。”
被撞破后,萧濂浑身僵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次。”
“如今你什么打算?”桑执问。
萧濂却疑道,“需要什么打算?”
桑执心中惊讶,但还是压下了探究,直觉这事有他不懂的关窍,贸然进来是有点欠考虑了,他应该直接去找师尊。
萧濂莫名其妙地看着桑执突然进来,又突然离开,望着他留下的露水和鲜花,摸不着头脑。
师尊一般闲暇时都在茶室,桑执直奔而去,茶室门是虚掩的,他刚一推开,就见师尊倚在榻上小憩。
一向不拘小节的师尊斜靠在软枕上,胸前的衣服松松垮垮,泄出一片春光,白皙透亮的皮肤上隐隐看得到殷红的乳晕边缘,正当他犹豫是否要等会儿再来时,师尊缓缓睁开那双暗得发蓝色的双眸,“过来坐吧,我算到你会来找我,等你多时了。”
“师尊……”桑执跪坐在师尊面前的蒲团上,竟不知道这话要从何问起。
师尊默默看了他一会儿,似乎是觉得等不到他问话了,悠悠道,“为了舟凝?”
“是。”桑执知道师尊算因果算得炉火纯青,进门那一刻估计就知道他所为何来,索性放弃挣扎。
“花灵根有强大的创生力,拥有者承欢后,可以身孕出饱含治愈能力的花珠,食之小可疗伤,大可生骨。”师尊走到他面前,雪白的衣裾落在脚边,“我默许宗门上下与舟凝交合,每日的周天运行就是取出花珠。”
桑执被这震撼的事实打击得外焦里嫩,“其他人都知道这件事吗?!”
师尊沉默了一下,话锋一转,“据我所知,全宗门只有你一个对舟凝没有非分之想。”
是了,怪不得萧濂会在他问有什么打算的时候那么疑惑,因为当师尊把花珠取出后,段舟凝的身体就恢复如初,而当时他认为萧濂所谓“被撞破”的震惊,也只是觉得被大师兄看到了如此不雅的一面而羞耻,并不是害怕自己亵玩师弟东窗事发。
师尊看他表情变化精彩纷呈,起了逗弄的心思,“你真的没有碰过你的师弟吗?”
“没有。”桑执脸色黑如锅底。
“真的吗,你怎么忍住的?修道之人不必像佛门中人禁欲啊。”师尊面带笑容,上前一步拉进了二人距离,目光落在他的某个部位。
和心心念念的师尊离得这么近,仿佛能闻到师尊身上清新的味道,虽然那气息比晨间的山风还要清冽,但桑执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被这样露骨地审视着,更是让他心脏狂跳,“真的没有,师尊别问了……”
见他当了真,不好意思起来,师尊也收敛了玩笑,正色道,“如果你碰过你的小师弟,就会知道他腹中并非人胎,等会儿我去取,你可以跟来看看。”
再说云山阁内,萧濂拈决把段舟凝的衣物都清理干净,接着拨开身上缠绕的衣带,特意露出圆鼓鼓的小腹,那里其实是他射进去的阳精,这些量已经是段舟凝能承受的极限,所以桑执看到的时候,他选择遏制了在师弟体内出精的欲望。
若要花珠在花灵根拥有者体内成熟,需要在子宫完全含住阳精后再辅以揉弄小腹,灌入真气,模拟意识清醒时的周天运转。
萧濂的一只大手放在师弟的腹部,辗转揉捏,肚皮晾在空中本来有些发凉,这时被弄得渐渐热起来,段舟凝头颅偏到一边,脸颊上黏了几缕汗湿的银发,两只手无力地摊开在身体两侧,花珠在体内爆发式的疯长带得他的胸部和四肢都在抽搐,而他自己只能鼓着肚子,用这种无力的姿态承受这一切。
没过一会儿,段舟凝的肚子就大得让人很有保护欲了,他人本来不胖,甚至偏瘦,即使躯干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这时也被撑得看不见了,在硕大的肚子下,对男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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