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急促,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依旧端坐在书桌前,努力保持镇定,但药效带来的影响却在不断侵蚀他的理智。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起来,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肤下流动。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用呼吸来平复心跳,却发现这只是徒劳。
海棠朵朵敏锐地察觉到范闲的异常,皱眉,“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对劲。”
范闲心中暗叫不好,药效来的比他预想的还要快。他闭起眼睛,感受到体内的热意愈发强烈,仿佛每一滴血液都在燃烧。药效的作用让他的身体开始有些颤抖,连呼吸都变得不稳。腺体的西柚香愈发浓郁,与它一同分泌的还有他体内的爱液,湿润,黏腻,浸湿了一小片里衣。
“可能是吧,最近事情太多了。”范闲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那忽上忽下的语调却出卖了他。
海棠朵朵察觉到周围的信息素浓度开始增高,眉头越皱越紧。她显然不信,“范闲,你到底怎么了?”
范闲知道再也瞒不过去,只能低声道,“我……我怕是汛期提前了,”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海棠朵朵愣住了,但很快镇定下来。她本以为范闲又是在故意隐瞒什么,没想到是因为汛期提前。她心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担忧,也有一丝不知名的期待。虽说她早已知道这个秘密,却依旧震惊与他竟然愿意将事实告知她。然而通常已经结合的乾元会定期为坤泽维持标记,延长汛期的到来。如果不进行这种定期结合,标记可能会变得不稳定,甚至会逐渐减弱或失效。同时,坤泽也会因为不稳定的标记感到不适甚至痛苦,他们的汛期也会变得非常不规律。
由此可以推定,范闲和他的乾元关系并不和谐。可众人皆知,能让范闲心甘情愿承受如此痛苦的只可能是那个南庆的晨郡主林婉儿。一时间她思绪万千。
“林婉儿是你的乾元?你们没有维持标记?”她低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和惊讶。
范闲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愧疚的情绪,随即低下头,眼眶微红,“婉儿……她……”声音有些哽咽,他强忍着泪水,继续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很复杂,她不会再与我结合了。我也不想让她再受伤害。”
看着他那副脆弱的模样,海棠朵朵心中涌起一阵心疼。她深吸一口气,抵御住汛期坤泽的信息素对于乾元与生俱来的吸引力,“你别冲动,我先去外边看看这么晚了有没有可以抑制汛期的药物。”她从桌前起身,竟打算从窗户跳出去。
范闲艰难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痛苦和无奈。他强忍着汛期带来的不适,轻声挽留道,“别去,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吗?”
海棠朵朵停下脚步,转头,震惊地回望范闲,“范闲,你知道你在要求什么吗?”
范闲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弱却坚定,“我师从费介,尝遍各种毒物,能够抵御大部分的毒。但也让我无法通过寻常药物来抑制汛期。”他低下头,泪水终是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自从被完全标记后,特制的药物也无法抑制了。现在,我只能依靠你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绝望和无助。
海棠朵朵看着范闲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听着范闲这时候还在为林婉儿开脱,心中一阵酸涩和无奈,只怕他早已料到自己的汛期会提前才求助于自己吧;想到这,又有一丝隐秘的窃喜。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与范闲在北齐的那些日子,两人从初次见面的不打不相识,到之后为了北齐朝政稳固与范闲合作的惺惺相惜。她回忆起那时的范闲,总是那么坚强而坚定,而现在,人前权势滔天的南庆诗仙却如此脆弱无助,只能寄希望于自己。
她认命地叹了口气,把半开的窗户关上,返回到范闲身边。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他有些异于常人的温度,海棠朵朵的目光坚定而温柔。“范闲,我帮你。”
范闲感激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谢谢你,朵朵。这次过后,我保证不会纠缠,也不会。。。”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海棠朵朵的手已经轻轻抚上范闲的脸庞,她吻上了范闲的嘴唇,红润,柔嫩,多汁,就着这满屋的西柚气味,倒是和品尝西柚没什么两样。海棠朵朵试探性地舔了舔他的嘴唇,随后温柔地吮吸,像是期望会有西柚汁流出来似的。来回吸了一会儿,二人的鼻息交织在一起,十分暧昧。可能是意识到这样吸是尝不到酸甜的西柚果汁的,她的舌头无师自通地撬开范闲毫无防备的齿关,继续向深处探索。西柚薄薄的果皮被剥开,果香随之弥漫开来。果肉晶莹剔透,带着深红色泽,淫靡又缠绵。范闲早已因为汛期被眼前乾元的信息素所影响,思考能力有些衰退,感受到涎水从他的嘴角溢出,他的喉结微微滚动,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她的方向贴近,双手也攀上了海棠朵朵的后背。
海棠朵朵的手也没闲着,随着唇舌的深入,她的手悄然探入范闲的衣下,卸了系在天蓝色渐变长袍上的腰带之后便轻轻安抚着范闲,隔着一层上好的锦缎感受到他皮肤的温度和微微的颤动,而自己只能尽力不让范闲因为汛期再受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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