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一路赶过去,甚至烧了张神行符,总算是赶上了。
吕依水正和陈尚打得不可开交。
陈尚惯会使腌臜的手段,可吕依水也不是什么君子,两人一来一往的竟也没分出个胜负来。
好在李真过来了,指尖一道灵力直接打在了陈尚的膝盖上,陈尚一时没站稳,身体虚晃了下,吕依水抓住机会就用术法擒住了他。
“死混蛋!”李真过来踢了陈尚一脚,还不算解气,翻着他的衣领拿回了鸣鸾花后又找着了他撒出来的那包粉末。
李真让吕依水收好鸣鸾花后强硬地掰开陈尚的嘴,把一袋子的细渣样的粉都灌进了陈尚嘴里。
“咳咳咳。”陈尚被呛到怒视着她,满脸不服气。
李真好心帮他合上了嘴,眼睁睁地看着药效渐渐发作,刚才还看着铁骨铮铮的男人转瞬就瘫软在了地上,和没骨头似的。
看来这确实是包软骨粉,只是后面怎么会有了情毒的作用?
李真留了点粉末装好放进了储物袋,见吕依水收拾好了东西才一脚踢开了陈尚。
“如何?鸣鸾花没受损吧?”赏金令里要求的可是完好无损的花,若是缺瓣少叶了,那灵石也会大打折扣。
吕依水摇摇头,总算也舒了口气,“好得很,就是看见这货晦气死了。”她又督了眼地上的陈尚,恨不得吐口吐沫。
陈尚最爱干抢劫这勾当,直接把别人找到的东西占为己有去换灵石,简直是无本万利的买卖,她俩以往也被他得逞过,这下抓住了他,自然要给他个教训。
李真眼睛转了转想到了什么,“送去黑市的贩子手里好了,我听说他总爱从贩子那儿买奴隶下狠手,就让他自个儿体会一次吧。”
饶是吕依水比李真多活了十几年,也觉着这个法子阴损到家了,但对象是陈尚,这叫为民除害。
吕依水笑着拿出捆仙绳,把陈尚绑得结结实实的。
走了趟黑市,把陈尚卖了五百灵石,算是除去赏金令的意外之喜了。
“还好你过来的及时,不然我还真不一定打得过那臭男人。”吕依水拿来了两个灵石袋子,把一袋塞到了李真怀里。
李真顺手装进了储物袋,听着这话才想起清虚来,虽然当时是为了解毒,但过程也称得上美妙。
仿佛是感应到了她的所思,腰间别着的传音石忽然就泛起了光。
低阶的传音石都是一对一的,故而此刻一亮,李真便知道另一块石头那儿的人是谁了。
吕依水眯着眼瞧,这对传音石李真一直舍不得用,怎么一天的功夫就给了别人了。
“道友?”清虚的声音依旧悦耳。
吕依水的表情在听见声音的那一瞬变得促狭,李真罕见地躲了躲她的目光,耳根微微泛红,转身了过去。
“咳,清虚道友,有何事?”
那边顿了顿,“本是有事与道友相议,只是方才用了传音石才发觉,在下还不知道友的名讳。”
“李真,我叫李真。”
“好,李真,李道友。”清虚念了遍,听得李真耳朵都酥了半边,“明日我去寻你。”
李真哪还在乎清虚在说什么,只觉得耳畔的声音有如清泉泠响,便只一味地应好,直到挂断了传音,她还意犹未尽。
等吕依水的脸凑到她面前时,她才想起来还没告诉清虚她在什么地方,不过这事也不急,待会儿再联系也成。
“老实交代,哪里勾搭上的男人。”吕伊水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审问的模样。
李真摆摆手,“路上碰见的,多亏了他我才能赶过来。”
其余的她没细说,主要是她也的确不了解,笼统的来讲,她和清虚确实是只有一面之缘,只不过这一面,接触的有些深罢了。
也不知吕依水有没有信她的托词,又或者是她觉得李真撩上一个男人也是平常事,总之她很快就把这事抛之脑后,琢磨着要怎么把到手的灵石好好挥霍了。
“先去买几个漂亮的首饰,再去风月楼点个贴心的可人儿,应当还能剩下点。”吕依水很快安排好。
李真对此也没有异议,每次她们都是这般大差不差的安排,只不过是剩下的灵石多少的问题。
“买完东西在这儿多等一天。”李真想着得和清虚见上一面的,等一会儿就传音告诉清虚她在这儿。
吕依水也不管她的私事,只拽着她往高级的店铺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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