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又揉揉她的头,手法像是在给受惊的小兽顺毛。
“不要走……”她哭得声嘶力竭,声音甚至比他这个受伤的人更虚弱:“要主人抱……”
把孩子欺负惨了。
江彧想了想,坐上后排,把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道:“主人不走,主人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一直陪着小狗,好不好?”
“嗯……”她往他怀里缩,好像只小袋鼠在找寻妈妈的口袋,只有青年温暖的怀抱能让她感到安心,如同婴儿置身于母体腹中。
江彧一直在很耐心的拍着她的后背,渐渐的,她的抽泣声也小了。
“主人……”她带着哭泣后浓重的鼻音跟他说话,莫名有些娇憨,她说:“您刚刚是真的不想要我了吗……”
当他要抛弃她离开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好难过。
江彧用湿纸巾给她仔细的擦拭脏兮兮的小脸,闻言动作也没有停顿,他无奈的笑了笑:“宝宝,首先我是你哥哥,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我只是不知道,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进行这种游戏,是不是我就做一个疼爱你的哥哥,也要比如今的情况好呢?”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们回不去了。
“不管用哪种手段或方式,我都只是希望你喜欢哥哥,能够更依赖哥哥,更信任哥哥,在家的时候,你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一点也不想要了’。”
“宝宝你知道吗,这句话在我听起来,跟‘我不想要你了’没什么两样,可是我也是人啊,我也会觉得很难过很难过,你在后退,你在害怕我,你只是屈服于暴力和欲望,而不是真的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
“你这样的害怕我……你虽然是屈从的,但你的心底在憎恨着我……这完全不是我想要的。”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我……”被戳穿心底的想法,祝清柠面子上也挂不住了,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是换了一个人跟她这样说,她一定会坚定的认为对方有读心术,能够直接听到她心里的骂声。
但这个人是表哥,她就自然而然觉得很正常了。
他们本来就心意相通,谁也瞒不过谁,不是吗?
“可我感觉我已经有些离不开你了,不是因为害怕你。”她认真的说:“而是因为需要你。”
不仅是因为妹妹需要哥哥。
也不仅是因为小狗需要主人。
“江彧。”她直呼他的名字,一板一眼的说:“请做我的主人吧。”
非常直率,非常诚恳。
他听懂了她话语间不同寻常的含义,有所触动,手指爱抚着她的脸颊,温柔的说:“好。”
“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会永远在。”
“矢志不渝。”
“……那你得先去医院看看,你血都快流干了,我可不想从小狗变成每天风尘仆仆照顾你起居生活的女奴。”
“没事的,死不了。”
“……无语死了,我就是怕你死不了瘫痪在床啊?江彧我告诉你,你敢瘫痪我就敢拔你氧气管。”
“好。”
“好什么好?神经。”
“挺好的。那我会感谢你结束我并不体面的生存,那不是生活,我也不愿意让你看到我丑陋的样子。”
“……那你就想留下我一个人么,在这个世界上?”
“不会的,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一天天的问我还记得还记得吗,你一天到晚那么多句话,鬼知道是哪句啊?”
“我死了也不会投胎,我要变成鬼魂死死的缠着你。”
“……那你还是好好活着吧。”她想了想,郑重其事的补充道:“我们一起,好好的活。”
不知不觉她已经在哥哥这里住了好几天。
工作是没认真找的,做爱是做了不少次的。
期间她得知了谢朝住院的消息,有点心虚的用哥哥的卡给谢朝转了医药费住院费精神损失费……,打到谢朝银行卡里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
心中刚升起的提分手的想法,此刻也不太好意思的搁浅了。
她没主动联系他,他居然也难得安静。
祝清柠一边受自己道德上的谴责和心灵上的煎熬,一边还跟哥哥偷情偷得如胶似漆,天使与恶魔两个小人在脑海里疯狂打架,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这天,她看了眼时间,估摸着哥哥差不多要下班回家了,换上了情趣女仆装——某外送平台买的,对镜打量了一下,该遮的地方有点露,该短的地方直接短到齐逼,而且布料很薄,感觉用力都能撕碎的样子,她摸着长发上系着的女仆发带,觉得自己看上去好色情啊。
还不够,她拿出一个粉色跳蛋,内裤褪到膝盖间,最后又因为嫌弃腿分不开,直接脱下了。就这样对着镜子玩起了自己的屄,一只手将屄肉分开,露出嫩熟透红的内里,另一只手把最低档震动的跳蛋缓缓贴上缝隙,小穴、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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