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到天亮就该废了吧。
顷刻,屏幕暗了下来。
走廊传来脚步声,停在卧室门口。
熟悉的指纹开锁声响起,裘遇身形一僵,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嵌在床头的手铐晃动得哗哗作响,他的喉咙干哑得喊不出声,鼻腔忽然涌上一股酸涩,又低低抽泣起来。
哭,又哭了。
这人居然还有力气哭,元敬俯身贴近裘遇的脸庞,抬手抹去他眼角滚烫的泪水,吻了吻他的额头。
贴在额头上的唇很冰,裘遇瑟缩了一下,扬起哭得通红的脸:“冷……老公,我……好疼。”
向无情的施虐者撒娇,这难道不是一个笨蛋?
元敬并未作声,他将裘遇的双眼蒙住,视线被黑暗屏蔽覆压,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裘遇心惊肉跳,两条腿紧紧绞合在一起,猛地吞咽了下口水。
“嘘,你听。”
凉意附骨蚀入脊髓,元敬将录音笔搁在裘遇耳侧,那凄厉尖锐的惨叫声几乎快要穿破脆弱耳膜,直听得人耳根发麻,四肢僵冷,心脏几近骤停!
裘遇止不住发抖:“不,不……拿开……你拿开!”
“听出来是谁了吗?”元敬勾唇,“说说看。”
“为什么……”眼罩下狂涌的泪水将他淹没,裘遇痛苦地揪着头发,嘴唇哆嗦,“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嗯?我也想问你,为什么。”
元敬抬手攥下裘遇的手腕,摸了摸那愈显乖顺的黑发,在他耳侧放下录音笔,才站直身,不紧不慢地往那撑圆的肿胀穴口处倒了半瓶润滑液,手指轻轻揉按着,缓缓取出在回来前早就关掉的震动棒。
粗大器具一拔出去,那不堪折磨的穴口就流出一滩夹杂着血丝的淫液,裘遇没忍住叫了声,下身断断续续地射出透明尿液,尿道口疼胀不已,浑身沾满性液。
“啊……啊……”他难受得差点咬破舌头,“疼……”
元敬皱着眉丢掉手上的东西,看向蜷缩在床边脸色苍白的裘遇,神情淡漠。看着可怜,乖巧,温顺,这是他当初对这位结婚对象的第一印象,现在只觉得荒谬。
他无数次怀疑自己,为什么之前会喜欢一个沾花惹草、朝三暮四的人,为什么?
有无数个解。
他已经不想知道答案了。
元敬弯下腰,一手捞起裘遇的后颈,低头吻住那冰凉削薄的唇,啃咬,舔舐,侵探,舌尖卷出淫荡涎丝。
男人吻了吻他的鼻尖,最后的吻落在汗湿的额头上,裘遇被强行剥夺视线,心绪恍惚,怔愣地眨了眨眼,元敬咔哒一声解开手铐,咬住他的耳垂,犬齿轻磨。
炙热缠绵的气息卷进耳廓,震得发麻。
“裘遇,猜猜看,下一个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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