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被这种背德感冲击着精神,骚水一股一股地涌出,他的阳物从一开始就被忽视了,此刻夹在双腿与小腹之间,早被兽根磨得射出精水,透明前液涂在他光滑的皮肤上凝结成水痕。
“哦嗯?……玄离,又、又操到了?……好舒服,玄离?”他感觉蒂头已经到了极限,放浪地摆臀去磨蹭肉棒,仰头时被舌根堵着咽喉,于是他费力吐出舌头大口呼吸,爽得直翻白眼。
“要去……呜?,玄离,好乖……再快点、要,要到了——?”神兽巨大的肉棒从龟头到根部猛地擦过他肥嫩的阴蒂,李信松开手臂,双腿无力地张开倒下,厚实的屄肉也大开着,持续不断的雌性高潮让他潮吹个不停,骚水一直乱喷,身下的地、玄离腹部的绒毛,还有一点残破的衣服,全都打湿了。
李信侧过头艰难地喘息,视线模糊,爆发的性快感几乎摧毁了他。眼前尽是黑暗,意识沉浮间,他突然感觉到孤独,忙慌乱地伸手找寻他的神兽。玄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撒娇似的哼哼,趴在他身上舔舐他脖颈的汗液,阳物还跳动着挤在他腿间,显然没有尽兴。
李信很渴。刚才的喊叫和潮喷浪费了他太多水分,肚子里的灼烧还在继续,像把他置在炉子上烘烤。他的头脑不清楚,所以他做了一个决定。
“玄离,过来。”他说,“坐在这里,”他拍拍自己的胸腹,“卧下来,别压住我。”
玄离听话了很多,遵照李信的话卧下去,柔软的腹毛罩住他的上半身,像一个温暖安全的帐篷。如果忽略狰狞的巨根就杵在李信眼前的话。
“不要乱动哦。”李信双手握住那根肉棒,张口含住了它的头。
真的好大……他想,完全吃不下。他不知道玄离还需要多久才能解决,他太渴了,现在只想喝点什么,他混沌的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是精液。只需要他努努力——他的嘴完全不能适配这根东西,只好再用力张大点,终于吞进去一个头。
他的牙齿卡在冠部,不过已经够了,他可不觉得自己能把玄离的肉棒吃到底。他用舌面抵住顶端的小口上下摩挲,轻咬弹软的海绵体,双手环绕茎身用力撸动,偶尔揉捏那吊在根部的巨大囊袋。他费劲吞吃龟头,吸吮那个可以喂饱他的小洞,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技巧,只是凭本能舔舐伺候着,干渴的唇舌与喉咙给他发出指令。
精液……好想喝到精液……
“玄离,呜嗯……快射,好不好——唔唔…”李信的语气带着央求和埋怨,“我流了好多……好渴、”牙齿好酸,下颌好像快脱臼了。
玄离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总之忍不住挺起腰身,李信的牙齿擦过肉棒,它感觉有点痛。
相比起他来,李信喊不出痛,他的下颌真的被顶脱臼了。好在疼痛只维持了一瞬,涎水流出一点润了润他的口腔与喉咙。感受到压力消失,玄离欢快地抽动起来。不过他知道这是挚友最脆弱的地方,不能进入太深,于是试探着,在李信因窒息抓紧它皮肉时停下、拔出来,再塞进去。
李信再一次自作自受了。肉棒的腥味从舌尖到喉咙都笼罩着,每到喉咙深处时的呕吐反射让他不受控制地吞咽,像为龟头做按摩。为了不被他的神兽弄坏,他只能用力吐着舌头,用它接住肉棒的每一次冲击,将近窒息前抓住玄离留给他的时机呼吸,再继续被插入深喉。
这种本应该痛苦的体验慢慢变成了欢愉,李信短暂地懊恼了一下,然后接受了自己的淫荡。他很爱玄离,他的小怪物。如果事实会变成这样的话,那也是山海的示意吧。
李信的雌穴又流起了水,被肉棒贯穿填满的感觉在他身体的每一处触发,甚至不需要他手淫,那些舒服的地方自发幻痛,他夹紧双腿摩擦,馒头一般的肉唇挤在一起,屄口开合,连空气都要当作肉棒吃进去似的。
“呜呜——嗯啊?……玄离……”口齿不清地骚叫着,他的意识在一点一点崩塌,只晓得小怪物还没射,他得舔得更卖力些。“唔唔……唔嗯、”他不停地哼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大概还是叫神兽的名字吧。
玄离终于抖了抖胯,满意地张开倒刺。它安静地停滞不动,怕再像之前一样钩住李信的血肉,弄伤它亲爱的雌兽。
雄性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口腔中,李信彻底放弃了那点断壁残垣,他贪婪地吞咽着,液体滑过喉头的触感欺骗了大脑,他不再渴了,只是合不上的唇角也在往外溢着精水和唾液。腥锈的味道占满了他,没怎么触碰他便又高潮了,阳物再射不出什么东西,和肉屄一起流水。
他不知道玄离要持续多久,困顿袭来,他干脆闭上眼睛隔离了这一切,只希望明天醒来玄离会载他回到营地,或者一起远走高飞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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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不到指挥官李信那盈盈一握的细腰里面藏着怎样的柔软器官?本产品绝对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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