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看看批。”
他瞪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起身,解起了腰带。我知道他只是害羞,很多时候,对于这方面的要求,只要你的语气够陈恳,他一般都不会拒绝。
“把腿抬起来嘛。”他背对着我,褪下的裤子全踢到一边,弯下腰之后漂亮的肉缝在挺翘臀肉间若隐若现。他抬起腿,搭在桌边上,身体顺势趴下去,肉批就完全展示给我了。
他的屄唇又肥又嫩,包着小阴唇和阴蒂,现在还未完全打开,就已经能充满整个手掌了。干净无毛的白虎批摸起来湿湿柔柔,比女人的奶子还软。剥开肥厚的大肉唇,小巧的粉白色阴蒂藏在深处,下面是湿滑温热的薄肉。再顶开它们,竖状的屄口慢慢打开,翕动着往外冒水。阴蒂也慢慢充血肿起来,屄唇全都红透了,跟着他的呼吸往外翻。
“看够了没有……!”他腿软脱力坐下去,肥屄和肉臀砸在玻璃桌上,留下一摊水印。“乖一点,别动。”我兴致勃勃地从桌下往上看,他的小批被压扁了,可怜兮兮地蹭在桌上,稍微一动,肉唇就跟着擦过玻璃,像蜗牛爬行似的。蒂头完全挺出来抵住桌面,冰得他瑟缩一下。
“很凉啊。”他抱怨说,但屁股倒一点没配合的样子,来回蹭着桌面,把这当成什么来骑了。好像是为了让阴蒂和屄口跟桌子接触更充分些,他干脆整个人都趴下来贴着桌面,只用脚尖撑地,像个发情的母狗似的晃腰。
“这样蹭很舒服?”我捉住他垂下来的手,捏着他的手指和掌心。
“哦?、哦呜?……嗯,舒服?”他使劲在光滑的玻璃面上磨屄,时不时撑起屁股再砸下来,阴蒂靠体重的力量受到冲击狠狠压实,爽得他蜷起脚趾浪叫,攒紧了我的手。
“喔噢?顶到了、骚批磨到了?……好棒?”他一爽起来就精神恍惚,无意识地吐着舌头骚叫,明明都没人操他,自己就能玩得翻起白眼,简直是个淫荡到不行的婊子。
又那样撞了几次,他终于给自己玩喷了,哭喊抽搐着夹紧了桌沿,骚水和精液把桌子涂得一塌糊涂,白嫩的大腿根磨出两道红印。这样瘫软地趴在桌上,活像个刚用完的鸡巴套子。
“转过来躺着嘛,这样不硌得慌吗。”我拉着他的胳膊帮他转身,他揽住我的脖子,凑过来哼哼唧唧地索吻。他的嘴唇和舌头刚贴着玻璃,还冰冰凉凉的。
“……不操我吗?”他看着我,仰视的角度,眼睛像一团水一样湿漉漉的,勾谁呢。
“再自己玩会儿吧,我还没看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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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今天不要……”李信转过脸来,轻推了我一下,他的肉屄含着我的鸡巴,旁边已经一塌糊涂,黏糊糊的白浆和骚水往下流,他刚刚潮吹完才回神。
他推着我想抽身离开,以前这个时候都是抖着身子浪叫要精液射满的,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不愿意被内射了。
“不高兴吗?”我伸手把他捞回来翻个面,鸡巴泡在他水淋的热批里涨得发疼,马上就要发泄却强撑着忍住的感觉不好受,但怀里这位不是好伺候的主,得搞明白他为什么不情愿。
他好像很不乐意看我,低头搭手遮住眼睛,半天才哼着回答说:“……现在,会怀孕的……”
我感觉被雷劈中了。
“…啊?”我发出了一声疑问。“你不是……”我知道女人因为排卵的缘故有了月事就可以怀孕,可他虽然长了一个嫩屄却从没有来过月事之类的东西,除了挨肏好像没其他功能了。
他的耳朵红得发透,嗫嚅着说:“前几周……小批一直在流血……”他跟着那位花队长去看医生,得到的诊断是他体内的女性器官开始发育成熟并且排卵了。
照这么一算,最近就又是排卵日,要是被内射还真有可能怀上。
我来了兴致,连鸡巴的胀痛都忘了,哄着他拿开了手,棕色的眼睛水滟滟的,还是一副脾气不好的表情。“你不想怀吗?”“怎么可能想啊!”李信没好气地说,但因为刚高潮完,声音还绵绵的。
是吗?“我想让你怀上呢。”趁他没反应过来,我狠狠顶了几下,他惊叫着被撞软了身子,带着哭腔怒骂:“你这混蛋!……啊、不要了……真的不要——”我感觉自己顶进了他的宫口,柔软紧致的宫颈吸着我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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