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神明终于凿开了汪着春情的蜜地,粘稠的液体热烈地欢迎了这位初次造访就已经将紧致甬道肏成适合他阴茎大小套子的不速之客,过紧的宫口在每次微微抽出的时候就拼命挽救,想要这根阴茎再多操操充满欲望的里面,非要把窄小的子宫给磨坏,将肉壁顶成透出白色的薄膜才算完。
而后方也被插到了很深的地方,发出极其轻的啵儿声后也被骤然颤抖堆叠起来的肠肉吸吮着,利路修的舌尖都被甘望星吻得发麻,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能不能承受其它的欢爱,甘望星几乎要把他肏成性瘾狂,只是搂抱都让他受不了似的淌出生理性的眼泪,将美与力集结在一身的神明最终倒在羊角恶魔的身下。
更多的雨,更多的欲,天边滚动的乌云隐约透出青色。
青色,青涩,情色。
层层递进,湖水中肉体碰撞的声音从来没停下过。
他们沉溺他们亲吻他们欢爱,将生命燃出热烈,拼尽所有享受欢情。
雨越来越大,仿佛淹没一切,却怎么也浇不息这场野原的欲火。
才刚刚落过雨,草木孕了一树馨香,甘望星踩过水洼,密密缝起的厚底布鞋是村里人的期望,行囊中满是干粮与书本,被举为孝廉的他领了推荐的书信去往京城,只为求得一份功名。
他也并非向往为官的生活,只是从未踏出深山的他也想去见识见识所谓的京城是何种模样,那些从天下各地来的举子是否也年轻气盛,挥着笔墨高谈国家之事,只为用袖拢冰霜风雪融成满池春水。
然而天色渐晚,他得找个过夜的地方。
幸而找到一间山间破庙,偶有路过的猎户说让他不要停留山林太久,远处隐隐约约听得见野兽的长啸,但哪有那么多旅店可供投住,甘望星推开了庙门,认不出端坐其中远渡而来佛陀的模样,落满灰尘蛛网的彩绘已经失色,他用袖擦了擦桌案,将行囊中母亲烙下的饼供奉上去,才找了些断裂木头来生火。
过惯了苦日子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难以接受的,漏风的庙门只是堪堪挡住些风,火堆燃烧着,他和着泉水嚼干冰,脑子里却背着些经纶诗文。
不知不觉又重新下了雨,缠缠绕绕要说些诗句,却怎么也差点意思,于是只能放弃,甘望星紧了紧自己的衣,准备休息。
有人敲了门。
裹着雨的水汽而来,身材修长面容俊秀的年轻人用不太清楚的官话问他能不能让自己躲躲雨。
甘望星连忙将他迎了进来,对方的脸看起来不太像本地人,他也说自己是准备入京,谁知竟下起了大雨,雨势太大山路太滑,只得来避雨。
因为所去地方相同,甘望星便邀请对方同行,对方虽说了姓名,却抱着双膝坐到火堆一边去,含糊应了一声,也不知是不是答应。
睡到半夜火堆只剩点余烬,甘望星隐约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睁眼一看那叫利路修的男子到了自己身边,外面依旧雷声大作,那双眼眸仿若兽瞳,迷糊之间他只以为利路修是太冷,毕竟几根木柴的火堆不足以让对方湿透的衣服烘干,他摸索着起来脱了自己的外衣递过去,让利路修换上。
自己常在地里做活,身体也很少患疾,这点雨水对他来说还不算太冷,里衣已经足够抵挡。
利路修似乎愣了愣才接过去,将甘望星那件内里缀了补丁的衣裳给穿上。
甘望星又睡着了,他好似乘着山间清风到了一潭泉水前,伸手进去尽是湿热之感,他正奇怪怎会如此,脚下一滑陷了进去,正挥舞双手求救眼前却变幻了场景,盖着红纱的赤裸身体的人骑坐在他身上,将他不曾怎么抚慰过的春根纳入湿地中,一瞬间炸开的愉悦仿佛要直接响出仙乐。
他怎么也看不清那个人的容貌,可那人身上分明有和他一样的东西,却也生着奇妙的部分,窄细的小口一下一下吞咽着,搅得初经云雨的年轻人不得安宁。
直到他泄了身才勉强掀去那层红纱,裸露着白皙躯体的人分明是他今晚才见过一次面的利路修,那双眉眼是怎么也不可能认错的。
脸颊羞红醒过来的甘望星摸到了自己濡湿的裆下,天边太阳才刚刚跃出,利路修裹着他的衣物睡得很熟,他在心里谴责着自己怎会做这样失礼的梦,匆匆忙忙出去整理好让对方不至于窥见,回来洗净双手之后对着看不清楚面容的佛默念了自己的错事。
利路修这才悠悠醒过来,昨晚夜深看不太真切,今早一瞧才发现对方真俊,比他在村子里有几分喜欢的姑娘还好看。
他原以为这样谪仙般的人不会同自己一起走,谁知对方却和他结了伴,两人走到京城,又住在一起,谈论着古籍书文,甘望星才觉察到对方谈吐也很出色,虽然不太熟悉官话他却听得清楚,细细碎碎之间他也知道不少对方的事。
跟随家人从远地而来,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早早求生的利路修辗转多地,一面求学一面做着些小生意,攒了入京的盘缠便处理了自己的事情前来,谁知山林间正好遇上暴雨,遂寻躲雨之地。
然而甘望星总是在朝早时分特别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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