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不再再来给顾长青补课,在学校里面也慢慢和顾长青疏远了关系,顾长青不知道理由,只是觉得白清似乎越发越冷淡,感到莫名其妙,询问了一两次之后,没有问出什么,也就放弃了,和白清不再有过多的相处。
白清松了一口气,也有些落寞。
他没什么朋友,顾长青性格好也会考虑人的心情情况,是白清唯一算得上交心好友的人。
白清其实是很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友情,顾长青也对他的情况知道一点,为了兼顾他的自尊心,特地让他来补课照料他。
白清对顾长青很感激,伴随着而来的就是更多的负罪感和愧疚,知道顾长青帮他越多,他就似乎越要被压夸,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多的自我嫌恶。
他实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顾长青,去他家把看作是父亲的叔叔勾到了包养什么的,顾长青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恨他呢?
白清始终不太敢往深里想。
——
自从顾长夜给他破了处以后,来这里就稍微比较勤了,他不知道顾长夜哪里来的药,只是要求每天涂在奶头,阴蒂,阴道,菊穴内,每一处都得涂的细致,精细。
白清也不知道是自己天生的生了副骚浪身体,还是药的缘故,自己身体愈发的敏感淫荡,以至于看到顾长夜的下体,身下的花穴就会不由自主的开始流水,这样身体的不堪让白清感到羞耻。
没有想太多的,白清拿起手机给顾长夜发了消息,这是顾长夜要求的,每次放假前一天给他发消息,他就会晚上过来。
他的命令白清总归是听的,白清和他相处久了,也知道这人那副温文尔雅的皮子底下藏着的暴君本性,顾长夜不喜欢别人的忤逆,不喜欢别人和他唱反调,一旦白清擅自违背他的指令被他察觉,往往会得到加倍的惩罚。
白清心底是有点害怕他的,也不敢挑战他的底线。
顾长夜到的时候白清已经洗完了澡,穿着顾长夜为他准备的蕾丝边睡衣,这是个设计很巧妙的衣服,前面是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只遮住了小小的奶子,露出纤细的腰肢,蝴蝶结绑带一扯即开,只有松紧带像是八字形那样完美的绑带,松松垮垮的勾出奶子的一圈,松紧带的设计,上面挂在胸的松紧带也可以随意拉扯,下面的裙摆不长,刚到膝盖,可以直接扯开扣子。
每次顾长夜扯开胸前的蝴蝶结的时候,心情都很愉悦,像是在开什么大礼,而那个礼物就是他,这种想法不由得让白清感觉到羞耻。
顾长夜看了眼少年,摸了摸他的脑袋,满意的笑,“今天也很乖呀。”
白清唔了一声,蹭了蹭他的手掌。
顾长夜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穿着白色衬衫,解开了两个扣子,领带已经被解开同外套一起被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
“在这等乖乖我,我去洗个澡。”
顾长夜是下班赶过来的这边的,身为一个大公司的管理人,他的日常算是颇为繁忙,不过最近给白清一种他近期很清闲的错觉,毕竟他来的实在是稍勤了。
白清听着浴室水声,脑子乱七八糟的塞满了东西,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理上不由得想要退缩,身体不自觉的发颤,他不喜欢那样,但是身体却又被调教的很好,下体在害怕的轻颤中分泌了少量的花液,叫嚣着渴望。
得到的快感过于多了,积压在一起,把他的脑子都搅在一块,成了泥饼,他自己也明白他内心也是渴望这种由顾长夜给予的快感,当沉溺在其中后,真正的达到最顶端,由内而外的变成了渴望男性性器的淫兽,那些莫名其妙的不快与压力就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消失了。
顾长夜出来后,裹了一件宽松的浴袍,头发湿漉漉的,顺着发丝往下滴落,不听话的水珠贴着脖颈,沿着身体的曲线走向了浴袍的深处。
他三十多岁了,但是并不显老,身材也好,甚至一直保持着每周定期健身的习惯,哪怕再忙也会腾出时间运动一下,他是个很自律的人,很有规划,每一周都会有固定要做的事情,比一般的人要优秀多了。
白清偶尔也会感到自己很幸运,至少都被卖了还好不是整天跟什么油腻丑陋的大叔上床做爱。
白清偶然会想这样的人年轻时是个什么样子,天之骄子吗?被自己的想法这么逗笑了一下,不过他很确定顾长夜在高中时期一定很受欢迎,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
毕竟顾长青也是,在这所高中就没缺过追求者。
想到顾长青,白清的眼神黯淡下来。
这里某种意义上也算是顾长夜的一个居所,顾长夜购置房屋后似乎猜到了自己将会长居这里,早早的注备好了东西,两个人的生活物品各占据一半,什么东西都备的齐全。
顾长夜招了招手,坐在椅子上,让白清给他吹头发。
白清拿起吹风机,听着吹风机轰轰的声音,不自觉的又开始走神了。
顾长夜的发质是偏硬的,平时都会拿啫喱梳的整齐,洗完头的时候头发散开,低垂下来,给他添了几分阴郁,又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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