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没有停止过使用,樱粉色的唇瓣磨破了一层血皮,连嘴角都微微裂开。
喉咙痛得说不出话,那细窄的喉管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粗壮阴茎一而再再而三地撑涨,男人们抽插几下便将滚烫精液全部灌进他的口中。
被大家像便器一样使用的感受使辛晚棠屈辱无比,他有种自己的嘴巴被当做第二个屄一样挨操的错觉,甚至觉得他的身体都变成了一个炮架子,鸡巴套子。
可是他却只想做周渡的玩具,而不是这样被公共使用的。
眼角挤出喉管被刺激流出的生理性眼泪,辛晚棠下身湿润得一塌糊涂,但脑袋高昂着等待下一个人的继续使用。
他的脊背不曾弯曲,一切都像是他在无声向所有人倾诉一个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这样被使用也无非是他在遵守周渡的命令。
师父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会竭尽全力完成,无论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熙熙攘攘的队伍逐渐散去,使用过他的人也都一边讨论着他温热唇舌的滋味一边离开,直到天色将近傍晚才结束最后一个小师弟的使用。
偌大的厅内只剩下辛晚棠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在那里。
他双腿打颤,身上挂满白浊精液,脸上更是糊了黏糊糊的一层。小腹已然被灌满到有些股起,他一呼吸一打嗝都满是独属于精液的麝香味道。狼狈不堪的身体仿佛被石头碾压过,一举一动都无比酸疼。
他早就被挂在半空中好多天,而刚刚又经受了一轮新的折磨。
眼前总是会出现一片白雾,他脑袋昏昏沉沉地迷失在雾中找不到出路。他只想在迷雾尽头看见师父,于是便拖着疲惫不堪地身体在迷雾中仿佛鬼打墙般绕了一圈又一圈。
“唔师父”
即将昏迷之际,他恍惚间回忆起师父叫他结束后去房间中找他。
可是天色已经这么晚了,师父会不会已经歇息,贸然前去会不会打扰到师父?不过师父让去,不去的话岂不是算失约?
那怎么能行,爬也要爬过去。
夜色微凉,他找不到他的衣服,也找不到任何蔽体的衣物,又担心回去拿衣服会耽误时间。于是他只好用手浅盖住身上的私密部位,扶着墙艰难地朝着周渡的寝屋走去。
“师父师父”
月光映在他身上,那影子又细又长,几乎吞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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