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魔纹吧?”
“应该不能,据说不是只有魔教教主才会有吗?”
“你们没听说过吗,那魔教教主迟迟不退位的原因就是秦允根本就没魔纹。我看真说不准,毕竟这小贱货来得就邪乎。”
“不能吧,他也算是和咱们一起长大,虽说平时作风不怎么样,也太骚了点,却没有魔教那种心狠手辣的做派。”
“那自然是因为咱们这仙宫钟灵毓秀,便是那种天生坏种也能教化成良善之辈。我看就是魔纹,要不然怎么会像是活了般色彩鲜活。而且我听说魔教多美人,你们看前几天来的那秦允不是也是一副婊子样。”
“”
众人聚在木架之下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地抬头望着早已失去意识的辛晚棠。
他纵使恢复能力惊人,却也是经不起连续十多天的取血。
原本就瘦削的身材此时更是纤细得仿佛风吹便能折断他的腰肢,那张美艳的脸上此时毫无血色,唇角却是鲜红带血,那是他为了抵御疼痛用牙齿咬破下唇流出的鲜血。
胸前尚未完全愈合的胸口还在滴滴答答流出鲜血,血液蜿蜒流淌,却遮挡不住他小腹处凸显而出仿佛蝴蝶翅膀般的妖冶花纹。那暗红色的花纹绝非人力纹刻,因为此时的纹路还依稀发出诡异的微光。
辛晚棠身上突然冒出来一个纹身花纹的事情传边了仙宫的每一个角落。
“仙尊你说这件趣事岂不是蛮有趣?”白清淮右手执黑子,浅笑着和周渡议论着这件奇事。
他活了千年,自然知道那必是魔纹无疑,此刻提出来也只是想试试周渡的口风。
若是周渡也觉得这是魔纹,那便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扣押辛晚棠威胁魔道,另一个便是将辛晚棠归还魔道。若是周渡一味装傻,那他便也只好装作不知道,此事便先作罢。
只是无论是哪一种,他都应当早做准备。
“哦,那个啊,就是魔纹啊,我知道。”周渡将白子下到棋盘,云淡风轻道。
白清淮思索着计划,听到周渡继续说道:“我就是看见他有魔纹才把他捡回来的,不然我拽个小孩回来做什么,你当我要办收容所?”
黑子在白清淮手心抖了两下,还是掉落到棋盘之上。
他记得那个师兄是博爱到看见小兔子受伤都会用自身修为帮忙治好的善良男人,而不是现在这个无利不起早的男人。
只是他虽说发现奇怪,却万万想不到这个世界还有穿书的存在,更想不到他的一生计谋争斗也无非是作者的寥寥几笔,一时起意。
“那仙尊准备怎样处理?”白清淮试探起周渡的心意,他淡淡道:“我想应该是失血过多,所以魔纹才会显现,也是时候放他回来歇歇了。”
“师弟你怎么这么关心他的身体?该不会是你喜欢他吧?”
“没有,师兄您说笑了。”
“没有就好,虽说那婊子生性放荡,但我却不太喜欢和人共用一个骚逼,我嫌脏。”周渡望着白清淮警告道。
他早就知道辛晚棠和白清淮那点交易,只是懒得管。
白清淮回忆起那天还没等插入,就被仙尊叫去应付来提亲的秦允,结束后辛晚棠便被男人挂在架子上。他哪里来得及插入那个贱货,只是终究差一点罢了,要是周渡非要把辛晚棠送回魔道,他便是再也没有能肏上辛晚棠的机会了。
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
他又一次觉得计划还是要尽快进行,否则他还要永远听命于周渡。
要是他现在能主持大局,自然是要将辛晚棠抓起来,操够玩坏之后留下威胁他的把柄,再让他去继承魔道。这样便可一举掌握魔道和仙族,进而号令三界。
而这个愚蠢的男人,大抵是万万没有如此雄心壮志。
“你说,要是杀了魔界继承人,那魔界老头子会来找仙界拼命吧,那多好玩。”周渡将最后一子堵死棋盘上的黑子,他笑得有些狡黠:“你输了,白师弟。”
“师兄技高一筹,我甘拜下风。”
周渡起身将身上褶皱抚平,淡然笑道:“也是时候去看看他了,只是我家这小楚还没痊愈,可见心头血起死回生包治百病的说法甚假。”
跟在周渡身后的白清淮没有言语,视线却一直打量着男人。
那心头血传言并不是假的,第一碗血灌进郑楚回的口中,他的伤寒便已经好了彻底。
只是白清淮故意想要为难辛晚棠,想要让他认清他所效忠的师父是怎样一个心狠手辣之人,便暗中嘱咐郑楚回继续装病。反正那血喝了延年益寿,也不见得有什么坏处。
这些他自然不能让周渡知道。
他跟着男人一路来到大堂木架附近,辛晚棠还垂着头昏昏沉沉地失去意识。
男人的长发散乱垂在脸侧,瘦弱失血的模样倒是更显得这人愈发惹人恋爱,长睫如扇般轻颤,辛晚棠似乎感受到师父的接近,竟缓慢地苏醒睁眼。
他想要开口叫“师父”,嘴唇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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