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槐堵在门口,进退两难,没有一个人想着要来站在他这边。
他开始回忆,是不是自己开的钱不够,才会让这些人轻易就被林敬槐笼络。可不管怎么想,他都觉得无法接受。
“这他妈还是不是老子家了!”
“当然是,阿应,你不要生气。”
嘴上说着安抚人的话,但林敬槐还是强行把门推开了。他跻身进来,顶着叶应的瞪视反手关上门,解释道:“因为他们都很担心你。”
林敬槐确实经常跟叶应的管家联系,但从一开始,就是管家先开始的。老先生知道叶应的小毛病,也知道叶应嘴硬爱装相,所以时常因为叶应的状况不好而跟林敬槐通气,话里话外都是希望林敬槐能够回来。
除去林敬槐和叶应,谁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闹到这一步的。怎么头一天还相携回家的人,第二天就撕破脸了。
谁都看不明白。
尤其叶应和林敬槐的关系,根本不是亲密两个字就能简单概括的。他们算是叶家老一辈掌权人手底下最年轻也是最后的受害者,两人的少年时期近乎是形影不离,彼此作为支柱走过来的。
无论如何,老先生都觉得这两人之后还是应该在一起的。
“我们一起,都会好起来的。”
叶应已经对林敬槐的疯话表示习惯了。他自认为是习惯了,也觉得应该能够保持平常心的。可等到进到浴室里准备洗澡,他还是很轻易就被林敬槐惹得气恼了。
“我觉得你就算想来我家当保姆,也得明白最基础的保持距离才行。”
佣人提早给浴缸放好了水,但叶应没有第一时间进去。他撑着盥洗台单脚站立,看着试图进来和自己一起洗澡的林敬槐,面如菜色。
“我让人给你准备房间,你能不能要点脸?”
天知道怎么回事,看着林敬槐只穿着内裤进浴室的时候,叶应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不合时宜的想起来林敬槐外出休息期间自己最后一次给林敬槐打电话的时候,那时候林敬槐在手淫。
虽然当时两个人已经分开一段时间了,但叶应非常有自信,确信林敬槐当时肯定是在意淫他。他脊背爬满了鸡皮疙瘩,再一次认识到了林敬槐不要脸的程度,但仍旧想要争取一下,“你去别的房间,我不骂你了。”
这话一说出口,叶应咬紧了后槽牙,已经恨不得扇自己耳光了,因为毫无疑问,他这就是退让无疑了。他紧紧盯着林敬槐,说服自己只要林敬槐能够接受他的条件,也算不错。
而林敬槐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你还是骂我吧。”
朝着叶应走近两步,林敬槐完全是仗着叶应现在养伤不能大幅度活动,所以丝毫不收敛了。他直接将叶应圈在怀里,三下五除二把人剥了个精光,看着裸露出来的漂亮肉体的时候,他没忍住舔了口唇瓣,“你在这种时候骂我,也只会让我更兴奋。”
“……”
颈侧的皮肤被吻过,叶应反手撑着台面,看面色颇有些心如死灰的意思了。他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躲不过了,嫌弃的偏着脑袋不愿意让林敬槐吻他的唇,却不想林敬槐很快顺势往下了,舌尖舔舐过锁骨,最后唇舌并用含住了他的奶尖开始吮弄舔吸。
他眼皮子一跳,面色已经开始发紧,五指张开了抓着林敬槐的头发,但又因为欲望起来了,并没有真的把林敬槐扯开。
双方契合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反应异常迅速,叶应有些嫌弃,可确实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给林敬槐回应。他烦躁,忍不住低斥,“真该让喜欢你的人看看你的贱样!”
林敬槐眼睑一抬,对上叶应的视线,“要让他们看我舔你的穴吗?”
“……”
叶应头一次盼望着林敬槐能够是个哑巴。
就干脆做个哑巴花瓶,不需要拿什么奖给他赚多少钱。林敬槐不气死他,他已经很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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