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块,每喂一块就灌一滴化灵水,蜥蜴虽然晋了阶,但看起来毫无灵智。
不仅双眼无神,那脑袋也是丑得惨绝人寰,就跟河童脑门敲碎再拼一起似的,行走坐卧间都没养成定点大小便的习惯。
小明哥扣着衣服上那粒结块的蜥蜴屎,差点以为是蜥蜴得到成仙,炼出的舍利子。
他望着在肉食堆里大快朵颐的蜥蜴,吃了拉拉了吃,几顿肉下去体型就膨胀了近一米。
虽然好养活,但这体格连周明明都感到不安,晚上更是成宿地盯着蜥蜴睡不着觉。
一只未开化的动物成了灵兽。看起来,既不像是家养的,也不会是野生的。
旁人必会推测这东西是靠外物晋级的,从而联想到仙缘或是秘境。
如果只是一两只,被怀疑的几率必然很小。
可小明哥从不压命玩概率。
他心中已下决断,右手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把桃木飞剑,手起剑落。木剑划出一道刺目红光。
两只仙猞猁跟着四爪齐上,一通乱拳打死老师傅。
呜呼哀哉!
蜥蜴的脑浆都被打出来了,瞪着死不瞑目的双眼,致死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小明哥又一招平刺,将其枭首,对着无头尸体感叹道:“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一万个为什么?”
但小明哥不是知识老人,
小明哥只能告诉你,
“在修仙界,我的一泡尿比你的自由,生命,信仰,亲戚朋友全家都重要。而小明哥最讨厌的就是随地大小便。这个问题没有为什么。”
话刚说完,无头蜥体轰然倒地。
随即,周明明熟练地取出木桶装血,装皮毛骨,分拆起这战利品来。
“喵喵喵!”
两只猞猁叼着蜥蜴的碎脑壳,一左一右仰头冲周明明邀功。
优胜劣汰,适者生存。
蜥蜴虽为灵兽,但在它们眼中也是食物。
周明明是它们的主人,自然能优先享用,并且拥有分配食物的权利。
两张巴掌大小的猫脸对着一地血肉望眼欲穿,蹲在周明明的脚边,怎么赶也不走。
知道跟着小明哥有肉吃,连叫起来都分外卖力。
周明明取出玉碗,给两只猞猁盛了兽血,分了蜥蜴肉。
两只小家伙吃得恨不得把头都埋进碗里。
一只蜥蜴拆下来也就40斤肉,不算骨头,兽血勉强能接下一桶。
蜥蜴皮韧性极差,连一阶符皮都做不了。
周明明拆完了整条蜥蜴都不见妖丹。可见其虽能勉强入品,但连幼年体的一阶妖兽都比不上。
毕竟是靠外物进阶而成,若想要有质的飞跃,恐怕还需养上多年。
可小明哥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三天都教不会定点大小便,说多了都是绝望,更妄论晋级。
几天后,周明明沿着无名山谷的溪流,向东而行,遇界碑择小路复行数十步。
迎面撞见的熟人正是与他有过露水姻缘的同门——甘白真。
“内门筑基,逆境伐仙”说的就是他以筑基之身连砍13金丹,灭星云宗满门的传奇故事。
其虽外表不凡,但实则内心极为龌龊不堪,颇多嗜欲,使人渔色于小明哥,小明哥百般推拒,莫能从之。
随以鸭肉强为之……
彼据何而使我屈?
算了,说多了都是泪,只是此刻的干白真脸色苍白,四肢无力,下盘虚浮,一副色中饿鬼被掏空的狗样,仿佛和寻欢阁女妖深夜大战108个回合后,成功自撸鸡巴200次,苟延残喘地撑着微薄的脸面不愿倒下。
和吃得好,睡得饱的周明明一下在气质上形成鲜明对比。
“狗东西。”周明明没好气道。
“周师弟,你怎么也来这廊谷坊市了?”
甘白真笑得那叫一个荡漾。周明明硬是从他脸上读出了‘阳痿男遇到第二春’的不易。
这种“有心却无力”的尴尬,他懂。
“你来得我来不得?”周明明句句话里带着刺。
“师弟说笑了,”甘白真道,“我只是关心你。一日夫妻,百日恩……”
“别……”神他么跟你夫妻,周明明忙拿出事先编好的一套说辞,糊弄甘白真:“在郡外猎兽时撞见了一只低阶蜥妖,虽被其逃脱了,觅迹寻踪下仍是逮到了几只幼崽。取了血肉,就得了一点材料。我也不知如何炮制,只好拿来坊市碰碰运气。”
周明明敢扯出这幌子,也是私下细细推敲了好几遍,为防止有心人打听,他在来之前还组织庄上的仆从进山狩猎,更是当着众人的面提回来一条蜥蜴。
此蜥虽非彼蜥,好歹也能瞒天过海,暗度陈仓。
“蜥妖?可是伤着哪儿了?”甘白真皱了皱眉头,语气中的关心不似作假,甚至还要捉着小明哥的手腕上下起手好好确认一番。
周明明抢先一步握住他的手,四目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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