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是惨不惨的问题吗?
小明哥要想在这堆凡人里头低调,不卖惨出点血,会有人信吗?
人啊,不能太天真。
那些以仁义道德标榜自己的君子,满口之乎者也,看到点蝇头小利就恨不得扑过去强取豪夺,边嘟囔着周明明的行径“实非人子所为”,边在心里后悔,为什么收到灵石的不是自己。
小明哥的那两块灵石就像火斗一样,把各氏族的牢骚都给烫平了。
说断了“向上之心了”,那是真的断,否则怎么连救命的灵石也肯舍。
现下在水灵郡里,那些氏族长老谁不喊小明哥一声“恩人”,不夸小明哥一句“好人!”,“肯给灵石,镇守使就是他们水灵郡自家人”。
自家人个屁。老子听了这话都替你害臊,小明哥最他妈烦和这帮狗财主勾心斗角。
天天你玩抬价格的游戏。一会儿“这不是钱的事儿。”一会儿“我做不了主。”一会儿“那庄子还在翻新,出不了。”
如同钝刀子割肉,磨得人牙疼,还不如一下来个痛快的。
这个世界上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吗?如果有,那就是钱他妈给的不够。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苦主就喜欢被“利欲熏心,丧失理智”的周明明用“灵石”强取豪夺,并且表示还愿意他多来几次。
这事儿你找谁说理去?
只要钱给到位,明月小筑的交接在片刻之间就能完成,庄上的管事和周明明的管家把近一年的账册对完,就跟着太守的护卫离开了庄子。
小明哥终于在凡间有了自己的立锥之地。他开始白天搞淫荡值,晚上露逼收灵石的美好生活。
俗世的金银流水般的花出去,寻常的鲍参翅肚已经不能勾起小明哥的兴趣,嚼在嘴里也就那样吧!
洗脚水用的花瓣晨露,感觉都没有以前香了。
或许这就是朴实无华且枯燥无味的土财主生活。
周明明正感叹人生,他裤兜里的古镜又冒了出来,表示理解,就这么吃了睡,睡了吃,猪的生活也不容易。
草,过分了啊!小明哥的拳头又痒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抱怨道:“露逼露得腿疼,最近都没什么人看。”
“我真是给你脸了?”古镜气急败坏,犹如捉奸在床的绿帽相公指责娘子道:“你说说昨天你干了什么?”
周明明刚要开口。
镜子又一副“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的死样儿,怒斥周明明:“道友们花钱是来看你逼的,不是来看你洗脚的,也不是来看你睡觉的。”
见水时长的事情冬窗事发,小明哥丝毫不慌,反问:“你难道不觉得我的腿毛很性感吗?擦白白,洗香香怎么了?我睡觉也是露着逼睡得啊!”
“你到底明不明白那帮牛鼻子道士喜欢看什么?”古镜的情绪激动,那红橙黄绿青蓝紫地五颜六色搞不好要自爆,“是逼啊!粉嫩的骚逼!你乌漆妈黑的屁股蛋子给本座看,本座他妈都不想看!”
过分了啊!侮辱我也就算了,可你不能侮辱我的屁股。周明明直接切断神念,无人控制的镜子掉落在地上,发出“啪”得一声巨响。
“宿主,我觉得镜子说的有点道理。”系统粑粑三耙冒了出来,看着小明哥漆黑如锅底的脸色弱弱道:“你看,昨天你在古镜间勾引了7次,收到的淫荡值只有1点。”
说到这个,周明明就特么的来气,在脸上擦香香的心情都没了。
“你觉得是他们不懂欣赏吗?”系统的语气更加柔和,对周明明是循循善诱,“我替宿主鸣不平,为什么勾引次数消耗那么多,勾引力度却连5%都不到。灵长类都不是好东西。”
握草,他妈好有道理啊!小明哥突然茅塞顿开。山猪吃不了细糠。强扭的瓜再甜也只能解渴。我性感的腿毛和屁股沟子他们欣赏不来,我可以露胸毛嘛!
是时候调整策略了。
就在小明哥苦苦思索破局之策,面板上的淫荡值却悄然发生了变化。
【淫荡值+2】
【淫荡值+5】
……
粉红色的小爱心在面板上暗戳戳地此起彼伏。
周明明瞄了一眼,就俩字“俗气”,再加俩字“恶心”。
小明哥的主人房设置了隔绝法阵,小厮蒙多被安置在一旁的二房内。往常到了这个点,主人总会找各种“洗脚水不烫”、“想吃德善楼做的宵夜”之类的借口给他找事做,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旦今晚,一切平静得有些异常。
蒙多把耳朵贴在墙边连小明哥的细微呼吸声都不曾察觉。他把自己伪装得蠢笨不堪,只为能留在主人的身边。
他自知自己从小便与旁人不同,能看见那些大人口里的“脏东西”。
道士布置的法阵,在他眼里拙劣地就像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
再大点,他发觉自己的耳朵总能捕捉到旁人听不见的声响。
靠着这“顺风耳,破障眼”,他几次历经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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